“站住!”
趁著白發(fā)異修愣神回頭的瞬間,厲天路欺身而上,一手靈紋拍在了白發(fā)異修的腦門。
若不是白發(fā)異修的身軀強悍,玄靈巨獸一腳下來,他哪里還有活路,可即便活了下來,也是極為勉強,厲天路的封印靈紋迅速發(fā)揮效用。
隨著白發(fā)異修昏頭轉(zhuǎn)向了會兒,便就地倒下。
厲天路一揮手,將白發(fā)異修收進了萬靈界。
本來厲天路是打算收進去,就丟出來的,因為八成是收集不到什么有用的生靈信息,但隨即他就驚訝了。
生靈:半魔人
信息:64%
特性:白靈魔軀(優(yōu)等lv4)、生命力(高等lv10)、力量(高等lv9)……
……
“難怪有別于其它異修,這是完全變化成了另一個種族!”
厲天路驚異白發(fā)異修生靈信息的同時,也對海魔魂師的力量有了更多的了解,這些海魔魂師僅僅通過陰泉石為介質(zhì),就可令一個普通人,變成這名為半魔人的種族,著實令人驚嘆。
謹慎將白發(fā)異修單獨劃去一塊演化區(qū)域,厲天路便心神退出了萬靈界,同時,將萬靈界中,其它的妖獸也召了出來。
萬靈界,存在了許多的妖獸,火螳螂、赤爪獸的數(shù)量是最多的,但也有烈目玄狼、靈火猁等各種稀奇古怪的妖獸,當然,多數(shù)都是戰(zhàn)力不弱的妖獸。
此刻外面有玄靈巨獸壓陣,各種妖獸召出來,對付四散而逃的異修,簡直不要太簡單。
既然引起了眾異修的注意,又派出了玄靈巨獸出手,厲天路也不介意徹底清理掉這座城的異修。
霎時,無數(shù)的妖獸出現(xiàn)在望凌城。
這些心高氣傲的異修們,一個個奔逃,巨大的玄靈巨獸,令他們無可奈何,心生畏懼,而無數(shù)的妖獸追殺而來,才更是令他們絕望。
隨著時間一點點過去,滿城都是怪模怪樣的異修們,失去了生息倒在街道、小巷以及各種建筑內(nèi)。
許多妖獸都擁有極為敏銳的嗅覺,異修們身上彌漫著令生靈不舒服的氣息,便是躲在地窖水井中,也逃不過妖獸們的追擊。
極少數(shù)奮起反抗的英勇異修,卻也只是負隅頑抗,這些妖獸哪個不是厲天路精心強化,可以不強,但沒一個弱的,這些身軀羸弱的異修,根本就沒有抵擋的可能。
深夜的冷風徐徐呼嘯,一陣又一陣,吹散了望凌城環(huán)繞的黑色氣霧,吹散了令人感覺不舒服的氣息,若不是到處都是怪模怪樣的異修尸首,沒人會看得出這是一個被異修占領了的城池。
此刻已是臨近天明。
厲天路終于是找到了他要找的東西。
就在一處地窖之中,便是外面已經(jīng)沒有了黑色氣霧,仍然有一縷縷的黑色氣霧從這處地窖的縫隙之中鉆出。
便是厲天路已經(jīng)凝神靜氣,做好了充分的準備,一下地窖,仍是差點被陰泉石中海魔魂師的力量淹沒。
“好家伙!這么多陰泉石!”
滿眼都是逸散出黑色氣霧的黑色石塊,厲天路的心神都因為海魔魂師力量的影響在不斷顫抖,哪里還敢猶豫,立即揮手將陰泉石收進了萬靈界。
便是如此,厲天路也在地窖之中待了許久,才長吐一口濁氣清醒轉(zhuǎn)來。
……
飛花城,陽光照下,朵朵花瓣反射出細膩靈光,彷如一處安靜、祥和的仙境。
然而,這么一座充滿幽幽靈氣的城池之中,今日卻是死寂一片。
只能聽到百花祖地之中,不時傳來的怒吼。
百花祖地,是武道家族花家的起源之地,如今是一座祠堂。
據(jù)聞很多年以前,花家曾出了一名頂級強者,便是在中域亦是響當當?shù)拇笕宋?,至此奠定了飛花城的的底蘊。
當然,事實如何,未有定義。
百花祖地,供奉的是飛花城的歷代城主。
此刻,一名面容威嚴的老者身形挺拔地站在祠堂正中。
在老者下方,花飛應和一名年輕女子正跪倒在地。
他們臉上各有一個紅潤的巴掌印。
“你們可知錯在哪里!”老者聲色俱厲地說道。
年輕女子不敢言語,頭低得更低。
花飛應卻是咬著嘴唇,語氣不甘地說道:“孩兒不該沒有做好充足準備,令百花仙子平白葬送了性命,又丟失了百花陣符……”
“啪!”
下一刻,又是一個巴掌印留在花飛應的臉龐上。
在祠堂外,圍滿了飛花城的各大小人物,他們震驚地望著城主,竟然下得了手,給少城主一個巴掌接一個巴掌,更驚異,少城主才能超眾平時深得城主寵愛,竟是忍得城主今日如此大怒。
“老夫也算是有頭有臉的人物,怎么會生出你這么個蠢貨!”老者正是飛花城城主花飛翮,他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語氣,厲聲說道:“天元城再強大又如何,我飛花城好歹也是準一星勢力,待老夫成就先天之境,都是平起平坐的地位,你個蠢貨竟給黃堅白那老匹夫當棋子使!”
“真是氣煞老夫!”
“是黃堅白主動來拜訪我們飛花城,他乃先天武者又是天元城黃家族長,孩兒是不得不讓他入城……”花飛應語氣不甘,“再說了,馭靈宗算得了什么,古老前輩已經(jīng)仙逝,我們就算念及舊情不對馭靈宗下手,可又有什么好怕的,那個厲天路此次竟然害了我們百花仙子的性命,豈能放過他!”
“無知者無畏啊!”
“都給老夫滾出去!”
花飛翮長嘆了一聲,無奈地擺手,算是結(jié)束了今日的祭祖。
年輕女子連忙起身離開,花飛應仍是一臉不甘,但見父親此刻模樣,也不敢再說什么,快步便出了祠堂。
外面早已等候的一名中年貴婦,脫開兩名侍女的攙扶,快步走上去。
“應兒,你是惹了什么事啊,你爹今日如此生氣……”中年貴婦眼眶通紅。
花飛應張了張嘴,忽地收起了負面情緒,露出笑容回道:“沒什么,可能是孩兒最近表現(xiàn)不佳吧?!?p> ……
祠堂中,安靜了許久。
忽然便聽花飛翮的聲音傳出。
“來人,隨老夫出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