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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嬌難寵

第一七四章

病嬌難寵 佐沫 1735 2021-02-27 19:00:00

  秦昊聽聞鎮(zhèn)長夫人上吊了,眉頭一皺,看了鎮(zhèn)長一眼。這個時刻如此敏感,讓他不得不懷疑,是不是這鎮(zhèn)長做了什么手腳。

  讓自己夫人偽裝成畏罪自殺,來為他脫罪嗎?

  “你說什么!夫人竟然上吊了,人救下來了沒有!”鎮(zhèn)長臉色發(fā)白,滿臉沉痛震驚之色。

  “夫人,夫人身子都涼了?!毖诀叨叨哙锣拢瓴皇厣岬恼f道。怕是,怕是救不回來了。

  秦昊派了兩名官兵進門,將身子還有幾分溫熱的鎮(zhèn)長夫人,從繩子上取下來,然后抬了出來。

  鎮(zhèn)長夫人衣衫整齊,面色有些驚恐,不知是因為恐懼死亡還是其他,整個人五官都有些扭曲。

  秦昊上前查看了一下,發(fā)現(xiàn)鎮(zhèn)長夫人確實已經(jīng)斷氣了。但知道這個女子的罪行后,他并不覺得可惜,只是覺得她這么一死,倒是死得太便宜了。

  那本罪狀小冊子上面,這位鎮(zhèn)長夫人,也可以說是戰(zhàn)績累累。

  “大人,這是在桌上找到的信件。”一個官兵走上前來,將桌上的那張信紙遞給了秦昊。

  秦昊接過來看了眼,然后又看了眼鎮(zhèn)長,卻沒說什么。

  很顯然,這所謂的遺書,他并沒有打算給鎮(zhèn)長看。

  “來人,把她的尸體抬回去?!?p>  “是,大人?!?p>  “大人,我夫人為何突然自盡,那封信上說了什么?”鎮(zhèn)長見秦昊沒有按著自己的劇情走,有些急切的問道。

  “回了府衙,此事自有定論?!鼻仃徊⒉淮蟠蛩愣嗾f,更不打算順了鎮(zhèn)長的意。

  以為將自己夫人殺了,偽裝成畏罪自殺,就能將自己撇清得一干二凈了嗎?這鎮(zhèn)長未免太過天真了。更是,心狠手辣,視律法于無物。

  以他多年的經(jīng)驗,那鎮(zhèn)長夫人定然不是自盡,脖子上的傷痕與受力的角度,不是自盡的人該有的痕跡。

  “大人,我有權(quán)力了解夫人的死因。”鎮(zhèn)長緊抿著唇,有種一團打在棉花上的感覺。

  “若是自盡,那就排除他殺嫌疑,你急什么?若是有人刻意謀殺,那知府大人自會找出罪魁禍首,也算給你一個交代,如此,你還有何話好說?”

  “來人,將他們?nèi)藥ё撸 鼻仃徊挥嘌?,讓?zhèn)長有種見鬼的感覺,真是秀才遇上兵,有理說不清,更何況他本就無理,還心虛。

  不能當場洗清自己的嫌疑,鎮(zhèn)長雖然有些不甘,但還是敵不過秦昊的武力,只能認命的被押走。

  秦昊并未刻意避開人群,所以很快,大半的羅易鎮(zhèn)百姓們,都知道鎮(zhèn)長被抓了。而且,被抓的原因,還是因為勾結(jié)山匪,魚肉百姓。

  百姓們義憤填膺,萬萬沒想到,鎮(zhèn)長竟然與山匪有勾結(jié),這些年他們受的罪,背后竟然有鎮(zhèn)長的手筆。

  他們聚集到鎮(zhèn)長府衙外,瘋狂哭罵,丟菜葉子,似乎在以此發(fā)泄心中壓抑許久的苦悶。他們被抓去的姑娘和兒郎們,卻永遠回不來了。

  盡管鎮(zhèn)長已經(jīng)不在府中,他們還是圍著府門,久久不肯散去。

  守在門外的官兵見此,雷打不動的站著,既未驅(qū)趕百姓,也未開口說話,只是盡職盡責的守住府衙,不讓任何人進出。

  畢竟,他們接到的命令便是如此。

  百姓們也特別注意,不會讓手中的菜葉子,殃及到守門的官兵們。

  涼關府府衙,大堂。

  “堂下之人,你可之罪?”林知府拍了拍手中的驚堂木,中氣十足的問道。

  顧涼與谷雨二人,則與百姓們一同,守在門外旁聽。

  皇后娘娘在外面站著,而他卻在里面坐著,天知道林知府有多么大的心理壓力。

  但他是個不折不扣的好官,審起案來,便沒那么多顧慮了。

  “大人,下官何罪之有啊。”那鎮(zhèn)長白石,萬萬沒想到他被抓來后,連牢房都沒入,直接就升了堂,倒是讓他有幾分猝不及防。

  這一向保守的林知府,什么時候變得這么高效率了。

  加上他妻子那邊的情況,也不按照他預期的發(fā)展,讓他有些慌,不行,他必須要轉(zhuǎn)移視線。

  “下官妻子方才自殺了,據(jù)說留下了書信,下官還不知道究竟為何,就被抓來了啊??蓱z我那風華正茂的妻子,如今亡了,我還不能好好的為她處理身后事啊?!卑资贿吅艉?,一邊做深情狀。

  他倒是有幾分演技,讓那些不知情的百姓同情了幾分,畢竟百姓們信奉的是死者為大。

  林知府見他半點不慌,死不悔改的樣子,便知道他的罪行是實打?qū)嵉牧恕1緛磉€想給他個機會悔過,眼下看來是不需要了。

  “你那夫人,也不無辜。”林知府面無表情,隨后對著秦昊說:“將他夫人留下的書信,念出來?!?p>  “是,大人?!鼻仃皇盏皆挘终粓A的念了出來。

  那信上所言,與其說是鎮(zhèn)長夫人的遺書,倒不如說是白石的詭辯之言。

  通篇都說所有罪行是她聯(lián)合她弟弟犯下的,與夫君無關,她愿意一死謝罪,還望知府大人不要冤枉了她夫君。

  門外的百姓,聽到那信中所犯罪過,不由得唏噓聲一片,那躺在地上的女子,竟然犯下了如此惡行?

  那跪在地上的鎮(zhèn)長大人,真的對此毫不知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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