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司徒南眼里,宋杰的那些小把戲從在高中開始就沒變過。
雖然煩人了點,但根本不足為懼。
再說了他在BJ也只是讀了幾年書而已,并沒有什么別的作為,沒道理能夠查到他以前的客戶資料。
有能力的肯定另有其人,就不知道這人到底是誰?什么目的?
“他還只是個小嘍啰?”陳璐皺眉,噘著嘴,有些擔(dān)憂。
那模樣讓司徒南恨不得咬上一口,只是陳璐沒有發(fā)現(xiàn)而已。
忍住內(nèi)心的悸動,司徒南在心里開始防備,卻又語氣輕松的安慰陳璐:“不用擔(dān)心,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只要我們的藥店成功開業(yè),相信會有很多人揮著鈔票來求的,到時候一些宵小,你隨便透露兩句,就有人幫你搞定了!”
陳璐聽了這個氣呀?抬腳就照他小腿上來了一下:“你呢?你不解決?公司可是有你的股份的,別想以逸待勞!”
“嘶,你可真狠!”司徒南彎腰摸了摸被踢疼的地方,幸好他穿了兩條褲子,不然絕對青了,這妮子居然照著他的骨頭踢,太狠了。
不過還要回答陳璐的問題,因為這妮子氣還沒消呢:“我肯定有事做,這不我把工作室都全盤脫手了,就是回來聽候差遣的,我馬上回去整理資料,然后我們注冊公司?!?p> “宋杰不是想要錢嗎?咱就把錢全部轉(zhuǎn)走,讓他只能看不能碰!”
“哼,”斜眼瞄了一下司徒南,看他態(tài)度誠懇,就好心的放他一馬:“這還差不多!”
小樣兒,就會裝,以為我會吃這套?陳璐雖然踢了司徒南,可那力道,跟撒嬌差不多,就沒把人往狠了踢。
白了司徒南一眼,陳璐開始往外走:“我先去看一下工程進(jìn)度,然后跟你一起回去吧!”
“好啊^o^~”有個把月沒見了,能兩人一起,司徒南別提有多高興了。
否則也不會連外公家都沒回,就來找陳璐了。
在工地巡視一圈,其實陳璐根本不懂,全程都是小藥透過她的眼睛看到的,然后計算掃描。
不符合它設(shè)計的地方立刻指出來,然后陳璐就會告訴許師傅讓工人重來。
往往出問題的都是一些非常細(xì)節(jié)卻又不起眼的地方,而陳璐能夠發(fā)現(xiàn)指出可見是對工廠有多上心了,所以這些師傅們才更加敬佩她。
因此陳璐每次視察的時候,許師傅都會讓自己兒子跟著,一是方便隨時找人返工,另一個就是想讓兒子多學(xué)著點。
只是今天身后多了個司徒南。
司徒南看著第二層即將封頂,也感慨許師傅他們團(tuán)隊的速度。
按照計劃,工廠本身就只有三層而已,照這個速度最多再有一個月就能夠建起,然后就是一些外觀美化,隨后就是裝修。
裝修的事兒陳璐已經(jīng)請好人了,其實也不是請來的,而是一些包裝成人類的機器人。
這些人都是經(jīng)過小藥更改過程序的,而且是針對裝修特訓(xùn)過的,目前仍在空間里重復(fù)著無數(shù)次的訓(xùn)練,比列和空間就和陳璐現(xiàn)在的工廠一模一樣,手法已經(jīng)相當(dāng)純熟了。
倒不是怕別人裝修不來,而是整個裝修和安裝過程,都要保密。
因為機器全部都是陳璐空間出品,無論是性能,還是效率,還是機器的智能程度,都不是現(xiàn)在市面上任何一款制藥機器能夠相比的。
不過司徒南并不知道,問陳璐:“裝修的材料還有裝修公司找好了嗎?沒有的話我找人問問?”
“不用了,我全部安排好了,只要這邊完工,裝修隊立刻進(jìn)場。關(guān)鍵是機器應(yīng)該怎么運過來?”
“機器?制藥的機器嗎?已經(jīng)買了嗎?沒少花錢吧?畢竟你說過里面要全部隔離,全程都是機器操控的!”司徒南也頗為意外,陳璐什么時候不吭不響的,就將機器準(zhǔn)備好了?
他完全不知道???
“是德國進(jìn)口嗎?要是德國進(jìn)口的,那豈不是去年就定下了?”
“嗯,不是,也差不多吧!”陳璐回答的有些模糊,瞬間讓司徒南鎮(zhèn)住。
是啊,去年是不可能的,陳璐根本沒那么多錢。
就算制藥機器再便宜,它也是個全智能的,再怎么也不可能少于幾百萬一臺,而一個車間要放的肯定不可能只有一兩臺。
這么算下來,整個工廠絕對不低于十臺,那也就是幾千萬,去年的陳璐絕對拿不出來。
可今年的陳璐拿是能夠拿出來這么多錢了,卻根本沒聽她說起過這方面的事。
加上陳璐凌磨兩可的回答,瞬間讓司徒南想到了陳璐的那個秘密,有心繼續(xù)追問,可明顯現(xiàn)在不是時候,于是只好選擇了閉嘴。
不過這心里跟有只貓在撓一樣,怪難受的。
樓上樓下一整圈巡查下來,陳璐跟許志超說了要回去的事,對方自然點頭答應(yīng)了,將兩人送到門口,和司徒南一起把大門打開,讓陳璐開車出去。
兩人費力的將大鐵門挪開,陳璐也沒有猶豫,慢慢的松了剎車,車子自行緩緩滑出。
可車頭剛出大門就被攔下了。
好多記者模樣的,拿著話筒,身后還跟著肩抗長槍短炮的攝影師蜂擁而至,直接讓她不敢動彈。
否則絕對能撞到一大片。
這圖如其來的人群,讓陳璐目瞪口呆,震驚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人家記者倒是連番提問,什么請問你是陳璐女士嗎?今天上午發(fā)生的事情,是在這里嗎?今天上午到底發(fā)生了什么?為什么老百姓會將執(zhí)法人員以及車輛抬出去呢?是你唆使的嗎?
陳璐坐在駕駛位,真的佩服這些記者。
不要命似的,將她的視線圍的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摹?p> 剛才要不是從大門出來她開的不快,非得弄殘幾個不可。
司徒南和許志超也看到了被圍著的陳璐,很想立刻上去幫忙,可人群已經(jīng)圍得水泄不通。
許志超見狀,想到了上午陳璐從那些公務(wù)員手里拿來的擴音喇叭,立刻跑去休息室將它拿了遞給司徒南。
陳璐正被她們嘰嘰喳喳的你一句我一句,吵的耳朵都疼了,有心想大聲懟幾句,又擔(dān)心這些記者到時候瞎編亂造,對自己和將來的公司不利,只好忍氣吞聲。
輕言細(xì)語的讓她們暫時讓一下,給她騰出個下車的空間!
奈何她裝小裝的太認(rèn)真,以至于根本沒人聽到她的聲音。
試了幾次,這些人依舊沒有反應(yīng),于是陳璐為了自己的耳朵著想,將車窗緩緩升起來了。
但是這些記者真的是人家說的三歲孩子萬人嫌。
總有幾個不怕死的人伸著手,卡著車窗,不讓關(guān)上。
不過縫隙還是很小的,所以周遭的聲音小了很多,陳璐的耳朵終于舒服了。
這才有心思思考現(xiàn)在到底是個什么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