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緩緩搖頭,看著于盛和,眼神漠然而又無奈,“于盛和,你太小看你二叔了,我等著,等著他來接我離開!”
棠糖這話頓時激怒了于盛和。
于盛和雖然生氣,卻沒有對棠糖發(fā)脾氣。
他緊緊攥起拳頭,“那就拭目以待!”
男人目光陰鷙,眸子里涌動著深沉,握著她的手也更用力了幾分,“糖糖,你是屬于我的!。”
“于盛和,你就不怕我恨你嗎……”
“恨吧,最好這輩子都別忘記我,生生世世都別忘記我,一直恨著我?!?p> 于盛和眼里全是迷戀,把她手背放在唇邊輕輕吻著。
棠糖看著面前的男人,他們認(rèn)識已經(jīng)快三年了。
她沒有愛過他,卻也由衷的喜歡過他的,畢竟,于盛和對她那么好,他們之間也擁有很多共同記憶。
她沒想過會一輩子跟他在一起,畢竟,他們的身份與命運(yùn)注定了各自的不同。
只是,沒有想到,于盛和會變得這么偏執(zhí)……
——
“于盛和,于盛和……我會讓你付出代價(jià)的!”
女人披頭散發(fā)狼狽不堪,臉上滿是汗水,衣服褶皺不已,胳膊上面有些傷痕。
忍著疲憊和身上的痛疼,看著眼前的水泥大道,眼中恨意彌漫。
于盛和讓保鏢將她丟在了荒山野嶺,她身上什么都沒有,林子除了蔥郁的樹木草叢之外,還有蛇,蟲子……
她找不到出來的路,夜晚的時候,艱難的爬到樹上,生怕又體型巨大的野豬出現(xiàn)。
她從來沒有這么狼狽過,整夜不敢睡著,整晚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陰森的林子里詭異幽冷,令人毛骨悚然。
天一亮,她就在里面亂竄,好不容易才找到出來的路。
宋梔月不知道眼前是哪兒,可是這樣的道路,偶爾應(yīng)該有車輛行駛。
所以她邊走邊攔。
又累又餓。
就在宋梔月感到絕望時,終于來了一輛黑色的車。
宋梔月眼前一陣眩暈,正想攔住車,整個人渾身無力,猛地倒在了地上。
在失去意識之前,隱約聽到了來人的對話,只知道他們是男人。
隨即就徹底失去了意識。
“宋家大小姐宋梔月,她怎么會在這里?”
高壯男人走到宋梔月身上,扒開她臉色的頭發(fā),看到她的臉時,語氣微微驚訝。
“這是宋梔月嗎?不會吧,她怎么會這么狼狽,宋家雖然破產(chǎn)了,她也不應(yīng)該變成這幅樣子吧,還在這荒郊野嶺!”
另一個男人臉上有著猙獰的刀疤。
“什么荒郊野嶺,你不要忘了,這里可是于盛和的地盤,宋梔月和于盛和青梅竹馬,曾經(jīng)還是情侶,她出現(xiàn)在這里不意外,應(yīng)該是來找于盛和的,就是不知道怎么會弄成這樣!”
“真是得來全不費(fèi)工夫啊,如果真的是你說的這些,那我們還費(fèi)盡心思找其他人干什么?既然于盛和和這個宋梔月認(rèn)識那么多年,還在一起過,感情應(yīng)該很好吧,如果是這樣,我們抓她不就行了,我們毀了她,然后再讓于盛和知道這一切,到時候,于盛和應(yīng)該會痛不欲生吧!”
刀疤男人陰鷙猙獰的臉上帶著狠毒,惡狠狠的語氣提到于盛和時,充斥著強(qiáng)烈的怨恨,似乎恨不得將其抽皮剔骨。
高壯男人眼睛頓時亮了起來,“你說的不錯,我們把這個女人帶回去,于盛和的前女友,曾經(jīng)的宋家大小姐,長得也可以,剛好兄弟們藏在那里好久沒有開葷了。”
兩個男人說到這里,對視一眼,似乎想到了什么,隨即陰險(xiǎn)而又猥瑣的笑了起來。
男人沒有任何憐香惜玉的想法,將暈過去的女人抱起來,狠狠地扔到車上。
宋梔月的額頭猛地撞到了車門上。
這讓暈厥的她立馬被痛醒了。
目光渙散,全身疲倦無力的睜開眼睛。
就看到一個猙獰恐怖的刀疤男人,陰惻惻的盯著她。
“?。?!”
宋梔月嚇的臉色蒼白,尖叫起來。
“打暈她,萬一驚動了那邊那些保鏢,我們就慘了!”
高壯男人皺了皺眉頭。
刀疤男人點(diǎn)了點(diǎn)頭,沒有反對,在宋梔月無力的抗拒之下,打暈了她。
就這樣,宋梔月被人帶走了。
——
“糖糖,你到底去哪兒了?為什么我怎么找都找不到你,你是不是又消失了!”
陰霾的房間里。
面容俊美的男人頹廢的坐在地上,面色蒼白,看起來無比孱弱。
于紓宴沒有想到,自己只是出國離開了幾天,棠糖就不見了。
一開始他以為棠糖是像曾經(jīng)一樣消失了,離開他了。
可是,當(dāng)他回國后,從那些照顧她給她做飯的阿姨口中才知道。
棠糖有幾天沒有回來了,還給她發(fā)了短信,說是學(xué)校聯(lián)誼考試,她要去朋友那兒住幾天。
做飯的阿姨并沒有懷疑。
于紓宴在國外本來不僅僅只是因?yàn)楣镜氖虑?,還有為了布置結(jié)婚場地,他特意買了一個小島。
而那幾天,他一直在給棠糖發(fā)消息,棠糖也偶爾回應(yīng)了他,雖然很少,可是于紓宴心里卻很放心。
就在他準(zhǔn)備回來給棠糖一個驚喜的時候,國外公司里的一些事情拖住了他。
于紓宴也沒有忘記和棠糖說一聲,于是給棠糖打了電話。
可是卻沒有人接,于紓宴心里放心不下,就看到棠糖回了消息。
那時候,于紓宴雖然感覺到有哪兒不對勁,可是并沒有多想。
這一刻,于紓宴無數(shù)次后悔,當(dāng)時他為什么沒有回來,為什么為了那些事情,而沒有注意到這件事的不對勁。
從他出國后,他和棠糖一直是微信聯(lián)系,也沒有打過電話,因此,在棠糖失蹤后,他不知道,也沒有懷疑。
直到回來,他沒有找到棠糖,并且,通過阿姨才知道,棠糖更早之前就沒有回來過了,因此,他猜測,棠糖出了什么事情。
棠糖說過,她不會再消失了。
于紓宴努力讓自己相信棠糖說的話,棠糖一定是出事了。
于紓宴動用手下的勢力,讓人找了好幾天,卻一直沒有棠糖的下落。
就在這是,于紓宴接了一個電話。
“董事長,有棠小姐的消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