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的不說,這一次出手便是為了三皇子,估計早就有備而來:“你是說,你是為了三皇子?”
“可是,三皇子受傷不是昨晚就發(fā)生的,經(jīng)過了這一天一夜,你確定沒人再傷他?”季陌塵忽的開口。
參多臉色明顯的一怔,可是很快又恢復了從容,一臉淡然的笑了笑:“皇太子勿怪,其實屬下也是奉命辦事。”
“只因為昨日三皇子參與擂臺之后,當晚便發(fā)著高燒,至今整個人也不見好,所以微臣也是奉命想要將當事人蘇可晨小姐請回去調查事情的詳細經(jīng)過,若是事情查明了之后,再釋放蘇小姐!”
參多正說著,忽然步伐加快了幾步,正要走上前將蘇可晨給命人看押起來,季陌塵一臉的怔愣:“住手,可晨現(xiàn)在可是本宮的女人。本宮看你們誰敢動手?”
就在季陌塵正冷聲說著,忽的從兩旁的廷尉后面,站出了一個人影來:“皇太子,自古紅顏多禍水。自打這蘇可晨一出現(xiàn),你和三皇子便沒再過過一天好日子,所以本宮今天就是要帶走這個女人,替一整個紫顏國的皇室,替紫顏國的京城老百姓,鏟除后患!”
季陌塵一臉的怔愣,眨了眨眼睛,沒想到今日居然就連一直以來守在深宮當中的孝賢皇后都給驚動了。
可是,一個轉瞬間,他又感覺到蘇可晨正站在他的身后,緊緊的卻又一臉悄無聲息的拉扯著衣角,搖了搖頭,一副信賴無比卻又無可奈何的樣子,季陌塵的心里驀地一沉:“母后,你所說的事,皇兒我都清楚也都了解?!?p> “若是你真的只是單純想要弄清楚情況,皇兒跟你進宮!”季陌塵輕撇著薄唇說道。
孝賢皇后一臉的微訝,之后又用力的咬唇道:“大皇子,沒想到你居然如此的袒護那個女人?”
她正說著,可是卻又見到季陌塵一臉的緘默,心里一橫,干脆一不做二不休。
正所謂天堂有路你不走,孝賢皇后扁了扁嘴,可是臉上卻又裝著笑意:“大皇子,既然你這樣的喜歡英雄救美,那么哀家也不能駁了你這樣的一個機會!”
孝賢皇后說著,忽的一個轉身,命令著道:“來人啊,給哀家將這大皇子和蘇可晨給抓起來,不,是請到皇宮里!”
孝賢皇后剛一親自下達著指令,屬下參多等人應聲點了點頭,立刻找來了繩索,一頭系著蘇可晨,另一頭又系著季陌塵。
蘇可晨一臉的不可思議,輕眨著雙眸,她怎么也沒有想到,居然為了自己,堂堂正正的紫顏國皇太子都被抓了?
于是,即將臨出發(fā)前,四目相對的一剎那間,蘇可晨忍不住微微的張著嘴:“太子殿下,你都貴為皇太子了,可是還任由他們抓你?你居然連躲也不躲,還真的是……”
雖然蘇可晨忍不住嘴里罵著傻,可是心里卻有些甜,只不過一個傻字還沒有說完,一剎那,季陌塵忽的開口說道:“沒辦法,可晨。誰讓你是本宮的女人?既然本宮都保不了你,那就只能陪著?!?p> “以后本宮在,任由任何人都欺負不了你”季陌塵剛說著,卻驀地被一旁的侍衛(wèi)催促著。
蘇可晨一臉的微訝,可是轉瞬間又吸了吸鼻尖,皇太子自己都被抓了,可是居然還說要保她?
蘇可晨忍不住一臉的黑線,可是她還來不及搖了搖頭,蕓紫煙站在不遠處的一旁觀望著,一臉的震驚,一臉的無奈,又一臉的委屈。
想著那個被關起來的男人,就是自己的心上人,也不知他究竟犯了什么錯?想到了這些,蕓紫煙一個轉身便要離開,也就在她轉身之際,五皇子蕓花月忽的目睹到了她的身影,立刻跟了上去。
“八皇妹,你這是要到哪里去?”蕓花月一臉愣愣的追問著道。
蕓紫煙驀地一回頭,望了一眼她身后所站皇兄的身影,扁了扁嘴,簡單而又干凈利索的說著:“回宮,找父皇?!?p> “啊?”蕓花月一臉的怔愣,忍不住抬手揉了揉腦袋。
蕓紫煙驀地吸了吸鼻尖:“沒法子,誰讓紫顏國的大皇子被抓了,”她正說著,驀地眼眶開始有些干澀并且轉瞬間又濕潤了起來,仿佛隱隱的正又什么晶瑩在閃動著,一個剎那,又感覺就連自己的呼吸仿佛瞬間都快被停止了似的。
蕓花月輕褥著嘴角,正要繼續(xù)說些什么,可是望著蕓紫煙在一個轉身之際,眼眶都有些通紅了,便不敢再繼續(xù)追問下去,生怕會再度觸碰到她的傷心事。
“那好吧,八皇妹?;市治抑С帜?,不過你確定,他們紫顏國的事,咱們蕓汐國能管的到?”
“管的到又如何,管不到又如何?難不成,還能眼睜睜的看著那季陌塵去死?”
蕓紫煙說著,一個轉身便離開了,不多時,蕓汐國的皇宮監(jiān)獄里面,季陌塵和蘇可晨雖然同時被關押在天牢里。
原本蘇可晨是主犯,季陌塵是心甘情愿在一旁陪同的,可是三皇子倒是高燒昏迷當中蘇醒了過來,聽聞季陌塵和蘇可晨同時被關押,季陌風一陣心頭恨。
“原來是母后來了,皇兒參見母后,”季陌塵正說著,一臉恭敬地行禮。
孝賢皇后卻擺了擺手,一臉淡然而又從容的說著:“用不著,皇太子哀家今天就是要為了自己的兒子,為了三皇子,鏟除這個讓我皇兒受傷的女人?!?p> 她正說著,指著蘇可晨一臉的不肯放過,季陌塵一臉的微訝,可是很快又恢復了理智與冷靜的說著:“母后,可是昨日擂臺比試,并無身份尊卑之分,而且傷害三皇弟之人,是藍海國的,莫非母后也要將這些藍海國的給抓起來不成?”
季陌塵剛一說完,現(xiàn)場藍海國原本來看熱鬧的,全都摩拳擦掌,暗暗的撫摸著自己腰間的武器,想不到居然有人想動他們大皇子的心思?還簡直就是,自作虐不可活!
孝賢皇后微微的一愣,可是沒想到,自己差一點兒不經(jīng)意間還得罪了藍海國的人,只要一想著,若是鏟除皇太子,扶季陌風,就非但不能得罪藍海國,還應該想著法的巴結,她便佯裝著一臉的哭天搶地揪鼻子抹眼淚的攥著手絹道:“哀家原本只應該守在深宮中,若不是我皇兒的傷情不只是來的兇猛,也更加來的冤枉,大皇子你這樣說莫非是怪罪哀家,覺得哀家是沒事找事,冤枉蘇可晨?”
“更何況,哀家只不過是想帶著那個女人進宮詢問情況,又沒有別的意思,”孝賢皇后剛一說完,季陌塵怔愣了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