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邊說了幾句,元子安臉色驟變,眸中似暴風(fēng)來襲,可怕的很。
青年聲音輕柔帶著安撫“我馬上就過來,你別怕”。
花肆“嗯,我不怕”。
元子安掛了電話,一臉冷漠的走出了辦公室,正好助理拿了一份文件過來要總裁簽合同。
元子安冷聲道“你跟我出去一趟”。
助理“……好”。
又一次進(jìn)了局子的花肆很是無語的看著那邊逼逼叨叨的熱心少年。
熱心少年“警官,你們一定要好好的懲罰一下這個女人”。
“光天化日之下,她竟然敢推人,簡直目無王法”。
警官拿著筆做筆錄,聞言道“是不是她推人還有待考證,好了,你可以走了”。
熱心少年撇開頭,道“不行,我還不能走,我要看著這個壞女人進(jìn)監(jiān)獄才行”。
警官一臉黑線,他轉(zhuǎn)頭問花肆“說一下當(dāng)時(shí)的情景”。
花肆“她要過來拉我”。
熱心少年一臉兇巴巴的接話“然后你把她推了下去”。
花肆冷笑,看著警官道“警官,能把他的嘴封上嗎?”。
警官“……”。
熱心少年拍案而起,“你做了壞事,還不讓別人說,這世上怎么會有你這樣的人”。
警官咳嗽了一聲,道“好了好了,你坐下,讓她把話說完”。
熱心少年很生氣,把頭轉(zhuǎn)了過去,不看他們。
警官“你繼續(xù)”。
花肆“她要過來拉我,我躲了過去,她腳一歪就摔了下去”。
熱心少年插嘴道“你推了人還不承認(rèn)”。
花肆語氣悠然“你看到我推人了”。
熱心少年噎了一下,“沒有,但是那個女人滾下來的時(shí)候,你就在上面”。
花肆無語“在上面的人有很多,憑什么就說是我推的,再說了是她自己摔下來的”。
做筆錄的警官覺得花肆說的話有些道理,證據(jù)不足,不能就這樣判斷花肆推人。
熱心少年不服,還想說話,花肆就道“自己沒有腦子,就不要亂咬人”。
熱心少年“……”。
她才沒腦子!
她全家都沒有腦子!
熱心少年被氣得說不出話,花肆輕描淡寫,警官看兩人熄火了,又繼續(xù)問問題。
警官“你和那名受害者是什么關(guān)系”。
花肆“我是她的前老板”。
“我來青城廟的時(shí)候碰上了她,她說要請我吃飯,我不想去,和之前說得一樣,她要來拉我,我躲了過去,她摔了下來”。
警官“她為什么要辭職”。
花肆“她想當(dāng)明星,自己跳槽到了一個娛樂公司”。
警官“你跟她的關(guān)系如何?”。
花肆“一般”。
警察“她跳槽了,你不恨她”。
花肆笑,“有什么好恨的,我的工作室又不是只有她一個人”。
“她跳了糟,賠了違約金,我們之間可以說是沒有瓜葛了”。
警官合上筆記本,道“好,你說的我們會去調(diào)查,接下來我們可能還會來找你,近階段你不可以離開青城”。
花肆“明白”。
警官又看了一眼熱心少年,道“你也可以走了”。
熱心少年撇了撇嘴,不情不愿的站起身,臨走的時(shí)候他還瞪了花肆一眼。
花肆看都沒看他一眼,拿著手機(jī)就往外走。
熱心少年“……”。
心里憋了一口氣,不上不下的,難受的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