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晚寧看他們動作不由好笑,他們?nèi)齻€人都坐下豈不是欺負林鶴?隨即抬頭看向燕沽,眼含期待的問道:“燕大人不玩嗎?很簡單的?!?p> 燕沽有些遲疑,林玥卻搶先道:“燕沽,你玩吧,我替你看牌?!?p> 燕沽沉吟片刻還是坐到了最后一個空位上,慕晚寧笑意柔柔的拍了拍安炳真的肩頭,湊近他道:“五哥哥讓給我吧!”
安炳真被她一拍如觸電一般,忙從座位上彈了起來,急道:“你玩,你玩。我……我給你看牌?!?p> 慕晚寧笑盈盈點頭,高高興興的坐到了安炳真讓出的位子。還未坐下,便聽到安炳真俯身在她耳邊壓著聲音低低道:“林三常年混跡賭坊,精通此道,我知道你自有打算,但還是謹慎些。”
慕晚寧微不可見的點頭,笑對坐下的三人道:“既然是賭博,總要有點彩頭吧?!笨慈瞬环磳τ值溃骸敖疸y之物太俗,不如我們賭點兒有意思的……拿什么當賭注呢?”
林鶴聞言先開口贊同道:“嗯,正合我意,看不出,慕家小妹真是風(fēng)雅。本公子就和你賭李家妹妹,要是你輸了,李家妹妹就陪我喝幾杯酒如何?”說完還眼神曖昧的去瞟著李依依。
慕晚寧立即搖頭:“不好。李姐姐又不參與賭局,怎好拿姐姐當賭注?”沉思一瞬又道:“不就是幾杯酒嘛!我輸了我來陪林三爺就是?”
李依依此時也湊到了慕晚寧身后,她本來還在納悶這些人怎么就從切磋才藝變成了賭博,又被林鶴的眼神看得渾身不適,聞言一驚忙阻攔慕晚寧道:“妹妹不可!”
安家兄弟也皺眉看向慕晚寧。
慕晚寧回頭沖眾人燦然一笑,等著看林三反應(yīng)。林鶴想了下,他知道慕晚寧不是長安長大的閨秀,南邊邊陲之地民風(fēng)彪悍,女子也不像長安保守,看她年紀又小,便意味深長的笑道:“行,雖然妹妹看著還小,不過你主動請纓,本公子就勉為其難吧!”
慕晚寧點頭笑得天真爛漫,隨即道:“要是三爺輸了……日后三爺再碰到李姐姐就避開吧!”
林鶴皺眉疑了一聲。
“要是我贏了,三爺以后見了李姐姐就要叫一聲姑奶奶!三爺若是不肯,以后遇到李姐姐避開就是了?!蹦酵韺幮χ忉尩?,也不顧林鶴鐵青的臉色。
林鶴收斂怒意輕蔑一笑,這可真是小孩子的賭約,也不知道這慕晚寧是真傻還是假傻?還是點頭應(yīng)了。李依依面色泛紅,強忍住了對他的不喜,沒有說話。
慕晚寧又看向賭桌上的另外兩人,笑嘻嘻的問道:“你們也要賭我作陪嗎?”
安沅真面色尷尬輕咳一聲,解下腰間的玉佩放到桌子上,上好的羊脂白玉,精巧的雕工,一眼便知不是俗物。安沅真笑道:“我就賭這個吧?!?p> 眾人有些驚訝的看向安沅真,這玉佩有些貴重了。
林鶴笑道:“好,安三果然大手筆?!币搽S手解下了自己的玉佩放到了桌上,“這東西我也有,也做賭注吧!”
燕沽掃過那兩枚玉佩,也解下自己腰間的,笑對慕晚寧道:“若是在下贏了,想和姑娘求一幅畫?!?p> 慕晚寧點頭:“畫啊!好說好說!”又看著桌上的三枚玉佩嘟起了嘴,不滿道:“我可不想要你們的玉佩!”聽這語氣,說的好像她一定能贏似的。
燕沽笑道:“若是在下輸了,在下愿聽姑娘隨意差遣?!?p> 眾人皆愣,這是什么賭注?
慕晚寧卻笑著拍手:“這個好!不過……我哪里敢差遣大人,不如這樣,大人若是輸給我,就替我做一件事吧!”
燕沽笑道:“好。只要是在下力所能及的,但憑姑娘心意?!?p> 站在燕沽身后的林玥咬牙,厭惡的撇著慕晚寧,看她笑意嫣然的模樣,只覺得十分討嫌。
林鶴聽燕沽所言興致更濃,心道:燕沽果然認識這個丫頭,而且很有興趣。跟她求畫?求什么畫?呵,既然燕沽認得這丫頭,他便不能把她欺負的太狠了。
慕晚寧又看向安沅真,安沅真無奈笑道:“我不要你的賭注,若你贏了,我也應(yīng)你一事,盡力而為……”
慕晚寧笑意更深,點了點頭。
燕沽看著她和安沅真的互動,眉梢微挑,眼睛瞇起,掩飾了眼底的情緒。
隨后四人交換好賭注,賭局開始。慕晚寧又道:“先定好規(guī)矩,誰先拿到三勝,便是贏了,其他三人就都是輸家,該履行的賭約可不能反悔喲!”
話音一落,四人便拿起桌上的葉子牌開始切牌。其他三人都動作熟練,只有燕沽有些笨拙,連如何放牌似乎都不知道。
牌局切好,林鶴先出,他來勢洶洶,看那嘴角微翹居高臨下的神情就知道他拿了一手好牌。
燕沽似乎不懂,沉吟半晌,才在身后林玥的指示下出了一張牌。
安沅真立即跟著出牌,不加思索,臉上看不出神情。
慕晚寧則嘻嘻笑著,好似牌面也很好,出的很是隨意。
幾輪過后,林鶴額頭上出了一層薄汗,他一向自詡聰慧,在賭博上也算是高手,只是今日明明拿了一套好牌,怎么越打心里越?jīng)]底了?
燕沽還是有些茫然不通的樣子,他今日穿了一身月白袍衫,微微蹙眉的樣子也好看極了,像一尊雕刻精美活靈活現(xiàn)的白玉雕像。連自恃矜持的李依依也情不自禁打量了他好幾眼。
安沅真依舊面無表情,不動聲色的偷偷算牌喂給慕晚寧。
又轉(zhuǎn)了兩輪,待林鶴出了一張五萬貫時,慕晚寧笑著把牌接過道:“承讓!我贏了!”
林鶴一愣,一把把牌撥散,氣道:“換位子!安三,你和慕小妹有什么貓膩,別以為我看不出來!”
安沅真聞言不喜,卻也沒有辯駁。
慕晚寧無所謂的撇嘴,站起身來,四人還真調(diào)換了位子。重新切牌,安沅真不在慕晚寧上家,沒法再給她喂牌,便算計著牌局看是否能贏。
燕沽玩過一局似乎熟悉了不少,出牌的動作愈發(fā)順暢。此刻他在慕晚寧上家,倒是沒怎么給慕晚寧吃過牌。
可幾輪出牌下來,慕晚寧又贏了一局。她高興的切牌,對李依依笑道:“李姐姐你看到了嗎?我運氣真好!”
李依依笑看著慕晚寧,也十分高興。她一直很討厭林鶴,每次遇到他都避之不及。偏偏他是個猥瑣小人,極不要臉,躲也躲不過。若是真能如慕妹妹賭約所說,日后他能躲著自己就好了。
第三局開始,林鶴已經(jīng)有些煩躁不安了,他對贏牌很有執(zhí)念,論技術(shù)他自認比另外三人只強不差,怎么會讓慕晚寧連贏兩把。林鶴蹙眉,看了燕沽一眼,手下開始了小動作。
第三局,李依依看著慕晚寧的牌面,不由在心底嘆氣,這牌面也太差了。
幾輪下來,盡管慕晚寧技術(shù)很好,也還是沒能扭轉(zhuǎn)局勢,這局林鶴贏。
左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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