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是什么人?”慌亂的背過身子擋住了后背,張文秀雙手環(huán)胸,一副防備的姿態(tài),雙眼瞪的老大。
“你們這樣做完全侵犯了我的隱私,我要告你們,還有你們這個商城究竟是怎么安保的,竟然讓這種暴徒?jīng)_進換衣間。”伸手指著對方的鼻子,張文秀臉上是滿滿的憤怒。
“這……”售貨員小姐臉上滿是為難的神色,不說劉佩蘭是他們商場的大顧客,就說對方的身份也不是他們一個普普通通的打工仔能得罪的??蓮埼男氵@話說的也對,他們無從辯駁。
“這就不需要擔(dān)心了,我來之前已經(jīng)跟白經(jīng)理打過招呼。”劉佩蘭冷笑一聲,也就只有這種小市民才不懂得什么叫做特權(quán)階級,她劉家豈是簡單角色?
眼神上下打量者張文秀,那目光簡直透過衣服看到了她全身上下,露骨的可怕,劉佩蘭心中忍不住冷笑,就這種貨色?孫飛,你的眼光可真不怎么樣。
想到自己輸在了這種女人手里,劉佩蘭心里又惡心又憤怒。她無意之間發(fā)現(xiàn)了那封信,里面的內(nèi)容滿滿的都是一個女人和她老公的親密照,她是個聰明女人,并不會因為一面之詞就發(fā)狂發(fā)怒,暗地里派人將這件事情仔細調(diào)查了一番。
她實在是無法相信一直對自己寵溺有加的丈夫,背地里竟然搞小三!可在怎么不相信,但證據(jù)擺在眼前的時候,劉佩蘭終于還是被現(xiàn)實擊倒,心里滿滿的都是怨恨與憤怒。
她自認為對孫飛不錯,用娘家的勢力幫他建立了飛翔公司,替他生兒育女,操持家務(wù),可他竟然是這么對自己的?欺騙了她那么多年。一向自以為還算聰明的劉佩蘭,突然間覺得自己愚蠢的可怕,而自己的枕邊人更是陰險的可怕。
能夠演戲并不驚訝,只要想做到每個人都能做到演戲??裳菀粫r容易,演一世難于登天。這個男人簡直是將謊言刻在了骨血里面,將她這個發(fā)妻騙的團團轉(zhuǎn)。
劉佩蘭無法想象,如果有一天,這個丈夫?qū)ψ约浩鹆藲⑿?,自己究竟還能不能活在這個世上,享受太陽的光芒。
“你……你是……”張文秀本想尖叫嘶吼,可在看到劉佩蘭那張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臉?biāo)查g歇了音,結(jié)結(jié)巴巴的說不出話來。
比起劉佩蘭對她的陌生,張文秀對劉佩蘭再熟悉不過,孫飛對這個老婆畏懼多過于喜愛,總是在她耳邊提起對方究竟多么的有手腕,有本事,也曾經(jīng)洋洋得意地表示自己欺騙劉佩蘭的手段。
勵志扶正的張文秀更是將劉佩蘭當(dāng)成了假想敵,畢竟她想要真正的成為飛翔公司老板娘,劉佩蘭無疑是最大的阻礙。
因為內(nèi)心隱秘的心思,張文秀更是將劉佩蘭研究了個透徹,家族有權(quán)有勢,腳踩黑白兩道,本身也是個鐵血女人,動起手來毫不手軟。
唯一的柔軟恐怕就是家人,這種女人一旦狠下心腸,其他人都將會成為炮灰。
曾經(jīng)的劉佩蘭就因為有人想勾引孫飛,被她發(fā)現(xiàn)后生生的毀了容貌,不敢聲張,打掉牙和血吞,足以見證女人的毒辣果決。
不管是從身份還是從利益,她張文秀都比不上劉佩蘭。她唯一的依仗就是年輕,以及肚子里的這塊肉,劉佩蘭只生下一個女兒孫佩佩,之后再為開懷。而孫飛是個非常傳統(tǒng)的男人,想要有個兒子,只要她生下兒子,就能一點一點地奪取孫飛的心。
可這一切的前提是時間,有充足的時間她才能夠做到,可現(xiàn)在她根本什么都沒準(zhǔn)備,就這樣跟對方面對面撞上。想起劉佩蘭的手段,張文秀忍不住打了個哆嗦,臉色隱隱泛白。
“孫夫人孫小姐,我不知道你們要來,我馬上就走,不會妨礙你們的?!被琶Φ嘏弦路?,張文秀顧不得形象,慌亂的想逃離。
“慢著——”劉佩蘭心中不屑,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翹起了二郎腿,孫佩佩跟在一旁坐著,瞧這張文秀的眼神,就像是評價一塊兒豬肉。
“長得也不怎么樣嘛,胖的像個肥婆似的,也不知道我爸究竟看上你什么了?!睂O佩佩心直口快,說話也十分難聽,心里面對破壞自己家庭的女人萬分憎恨,要不是法制社會早已把對方大卸八塊。
張文秀臉一白,低著頭不敢說話,渾身開始發(fā)抖,手下意識的護著肚子,內(nèi)心屈辱。
要是無憂這么說聽她,他恐怕早就忍不住上去噴死他了,可對方的身份地位都不是自己能比擬的,她沒了那高高在上的優(yōu)越感,自然不敢回嘴。
“張文秀,我想你應(yīng)該認識我,更認識我的老公孫飛。你這女人長得不怎么樣,手段倒是不少,竟然跟我老公維持了五年的地下情,還不讓我知道,真是厲害呀!”
劉佩蘭雙手交握放在腹部,冷眼瞧著張文秀那張蒼白如紙的面容。
“我……我不知道夫人在說什么。我已經(jīng)結(jié)婚了,早就已經(jīng)跟孫總沒關(guān)系了,您怕是找錯人了?!睆埼男阋Я艘Т?,沁出了一絲血跡刺激到了感官,讓她的頭腦冷靜了不少。
“你以為我和你老公李無憂一樣是個蠢人,任憑你拿捏嗎?他是個糊涂的,不知道自己媳婦肚子里是誰的孩子,我可不是。我想沒人比你我更清楚了,妄想挾天子以令諸侯,做夢——”劉佩蘭冷笑,看著張文秀的眼神如刀紙,恨不得用眼神將他活活寡死。
“我肚子里的孩子就是我老公的,跟其他人一點關(guān)系都沒有,你這么說,分明是在侮辱我,侮辱我老公?!崩卫蔚淖o著隆起的腹部,張文秀知道自己唯有咬死這一條才行,只要對方拿不出實際性的證據(jù),就不能對她怎么樣。
這事情鬧出去,大不了就是一樁風(fēng)流韻事,誰沒個年少輕狂的時候。可劉佩蘭要是對自己對孩子動手的話,對方也別想好過。
“我知道你老公是個警察,可他不過是個小警員而已,你以為斗得過我劉家嗎?我一句話就能叫你們夫妻倆萬劫不復(fù)?!眲⑴逄m話,相當(dāng)于一把尖刀,狠狠的扎進了張文秀的胸膛。
“帶走——”再肆無忌憚也不會在公共場合出手,劉佩蘭揮一揮手,一群人帶著張文秀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