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長和司空語交談幾句,司空語道:“夏長老,門呢,確實是在馮公子說話的時候壞的,到底怎么壞的,是不是馮公子的動作很快弄的,我們也沒看清楚,總之這門就這么莫名奇妙的壞了,年久失修也是有可能的?!遍T當然是姓馮的弄壞的,再年久失修也不會這么壞??!他就是挑釁,可我們不敢還手啊。就是你夏長老問我也不敢說啊,今天要是說了是他們弄的,你夏長老也不能把他們怎么樣,回頭倒霉的還是我們司空家。但,這正是他說話的時候壞的,若你們調(diào)查出來是他們弄的,那也怪不到我們頭上了,我們反正說了沒看到是誰干的。
夏學(xué)清心里也罵開了,我給你這個機會說出來,你都不說,他們怎么弄你們真是活該了。不過,我有這個機會揪出江逢春的毛病,要是走了就太浪費了,得再想個由頭,一邊四面看看,一邊說道:“這么說,這里沒有人挑釁,這門自己壞了?!?p> 那馮金法生怕懷疑道自己身上,喊道:“就是自己壞的。”
夏學(xué)清沒理馮金法,看到了向飛他們說道:“門自己壞的,那就不歸我管了。這綁著的兩個人是怎么回事???”
司空語趕緊道:“這丫頭是我們司空家的,做了錯事,正要處理呢?!?p> 夏學(xué)清道:“是嗎?不會是今年的考生吧?我得問問清楚?!?p> 向飛聽到了,不等他問,就說道:“是今年的考生,我是今年的考生!”
夏學(xué)清一聽,樂了,這人上道,聽出我的意思了,還挺配合的,“我得確認一下,你真是今年的考生?叫什么名字?”
司空云知道厲害,趕緊悄聲跟向飛說:“別說啊,你要是今年的考生,司空家就完了!”
向飛輕輕回答:“沒事兒,我們就說是江長老關(guān)在這里的,就是了?!比缓笥执舐曊f:“我確實是今年的考生,我這兩天還坐在高臺上呢,很多考生都認的我的!”
有人吃吃笑到“還做高臺呢,說得好聽,就直接說靈力考了零分不就好了嗎!”
夏學(xué)清聽的分明,“原來你就是那個得了零分的考生啊,這應(yīng)該不會有人冒充你。雖然入學(xué)望,但也是考生。司空家的,你們把考生抓了綁在這里干什么?。窟€打成這樣子了?!”
那江逢春一聽也樂了,這反轉(zhuǎn)的快啊,和自己變統(tǒng)一戰(zhàn)線了,“我們也很想知道司空家到底把他二人綁在這里做什么?”
向飛道:“我們是被馮金法這王八蛋逼的!”
司空家的一驚,完了,怕還是要走到這一步了,與術(shù)符公會怕是不能善了了,是全家逃跑還是和其一戰(zhàn),就在向飛后面的幾句話了。
這時司空家中走出一人,對夏學(xué)清和江逢春兩人行了一禮道:“兩位長老,這實在是家門不幸??!”
向飛不認得他,司空云輕輕說道“爹不是被關(guān)起來了嗎,怎么來了?”
江逢春道:“司空尚你什么意思,這人可不是馮少爺綁的,你說清楚?。俊?p> 司空尚要代表真術(shù)軒經(jīng)常去術(shù)符公會購買術(shù)符,自然和江逢春是認得的。
司空尚道:“族長,司空云是我女兒,兩位長老也不是外人,我就說了???”
族長也不知道他打什么主意,便假裝很無奈的說:“你說吧!”
司空尚道:“這事兒確實得從馮少爺說起。馮少爺看中了我家女兒,是我阿云的福氣,今日族長回來說起,我也很高興。但我就這一個女兒,平時寵慣了,就想著叫回來問問她的想法。兩位長老也知道,這段時間,術(shù)院的學(xué)生大都要出來維持治安,兩位放心,阿云是在干完了自己的工作之后才回來的,我這點兒我向你們保證。她回來了,我就問她,我想啊,就是她同意,我也得安置幾句不是?”
江逢春道:“別說廢話,說重點。”
司空尚道:“就到重點了。誰知道這丫頭,和我說的時候還好好的,扭頭就跑了,我二哥確實沒有撒謊,這丫頭跑了?!?p> 停了停,又接著道:“你們可能要問了,明明就在這里,還說是跑了。實際上啊,發(fā)現(xiàn)跑了以后啊,我們趕緊派人去找,終于還是找到了。”
江逢春道:“這么說,不是你們打算趁著晚上給她定親才抓的?”
司空語道:“那怎么能?這樣說的人必然是想挑撥司空家和會長的關(guān)系,真是可惡!”
只聽江長老說:“這兩人該死!敢騙我!”
司空語道:“這種人確實該死!江長老不要被這種人影響了心情。”
夏學(xué)清瞪他一眼:“當著我的面,你們要干什么!?讓他說下去,不要打岔!”
向飛對司空云道:“你二伯很厲害啊,這招借刀殺人,用的很時時候!”
司空尚道:“找是找到了,我們才知道,她是要和人私奔,兩個人被一起抓回來了。這才是族長為難的地方??!”
“私奔?!”司空云和向飛對視一眼,“咱們私奔了?!”
司空云輕聲道:“私奔就私奔,就是私奔了也絕不跟那個王八蛋在一起。”
馮金法低聲說了幾句,江逢春道:“云姑娘還小,還不知道金法少爺?shù)暮?,金法少爺說了,這件事情可以原諒,日后相處的久了,自然知道金法少爺?shù)暮??!?p> 司空尚看了司空云他們一眼,“我也是這么想啊,可是......找到他們的時候,他們衣衫不整。”
馮金法聽到這里,再也說不出可以原諒的話,也從剛才見到夏學(xué)清的驚嚇中恢復(fù)過來,指著司空云道:“你竟然是這樣的人?!*,幸好你沒答應(yīng)我!”
向飛心里也叫開了,合著我還不是被私奔了,我還被....了?這都是什么思路???
司空云心里對老爹也有意見了,這說我私奔就算了,為了擺脫那個王八蛋,我也認了,可以直接我和他衣衫不整是什么意思?。?!這我以后還有臉見人嗎?
夏學(xué)清也分不清司空尚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了,但向飛說了是考生,那保護考生的職責(zé)還是要做的,“就算是兩人私奔,但他即是今年的考生,考試期間你也不得傷他?!?p> 司空尚心里舒了一口氣,說了剛才的話,就怕司空云或者向飛跳出來戳穿他,那就圓不住了。如今他兩個都沒有說話,就好辦了?!霸趺纯赡軅兀抑挥羞@一個女兒,既然鐘情于他,不管他是誰,都不會去傷他的。他臉上的傷,可能是下人們找他們時,怕他傷了我女兒,下手沒輕重造成的,既然現(xiàn)在知道了自然是要好好醫(yī)治的。”
夏學(xué)清道:“那你們把他們綁著是為了什么?”
司空尚道:“不瞞兩位長老,找到他們時確實怕他們跑了才綁著的,后來我們家里在討論怎么處理這件事時,江長老就來了。既然來了,就請馮少爺和兩位長老給做個見證。這件事,原是家族覺得很沒面子的,按照族規(guī),這最嚴重的是要浸豬籠的。但是我就這一個女兒,她又是術(shù)院的學(xué)生,我們不能這樣處置。她喜歡的呢,又是今年的考生,我們現(xiàn)在也不能害他。我們討論來討論去,覺得最好的辦法就是干脆讓他們兩個結(jié)為夫妻,至于婚禮嘛,這幾天考試就不辦了,也來不及通知親戚們。但是,我們可以先把他們的關(guān)系寫進宗譜里,以后他們在一起,也不算越禮了。原本,這事確實打算悄悄的做的,畢竟太丟臉了。但今天既然馮少爺和兩位長老在,這事也算風(fēng)風(fēng)光光,沒有見不得人了,不知馮少爺和兩位長老可愿意做個見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