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章 一竅不通
宋奇壓根就沒想知道她是誰,她是誰跟他有毛關(guān)系啊,他抬起閻雪麗的手輕輕一拉,刺耳的尖叫聲傳到了在場每個人的耳朵里,他又抬起她另外一只手,輕輕一拉,再次聽到那刺耳的尖叫聲,“哦喲,我說閻大小姐,你這是殺豬呢,耳朵都要震聾了,好啦,我的大小姐,你別叫了,你試試看能不能動吧。”
閻雪麗抬起自己的兩只胳膊搖晃了一下,感覺沒有什么不對勁的,也不是很疼了,只是輕微的一點(diǎn)痛而已,宋奇的醫(yī)術(shù)果然不是名不虛傳的啊,“誒?宋奇,你好厲害呀,我的手好了,沒想到你的醫(yī)術(shù)是越來越好了啊。”
宋奇瞥了她一眼,搖了搖頭,“好了就行,但還是要注意一下,畢竟剛接回去,盡量不要拿重的東西?!彼职岩暰€投到秦六月的身上,“小蘿莉走吧,我替你處理一下傷口,你這是干什么了?怎么把手弄成這樣啊,傷口上還有些玻璃渣呢,要把它挑出來可能會有一些疼哦,你忍著點(diǎn)啊?!?p> 秦六月很是郁悶的笑了笑,“也沒干什么,不小心被一條瘋狗撞了一下,被玻璃割破了而已,一點(diǎn)小傷沒什么的?!?p> 特么的,那個瘋女人夠狠的,如果不是她躲的快,估計(jì)那只花盆就要砸到她頭上去了。
閻雪麗不屑的冷哼一聲,本來她還想抱怨一番的,可是瞥到那大冰山的眼神,她又泄氣了不敢多嘴了,她可沒忘記剛接好的手。
宋奇很不雅的翻了個白眼,“是嗎?估計(jì)那條瘋狗也沒好到哪里去吧,沒被你打死吧就該偷著樂了?!?p> 嘖嘖……還瘋狗呢,信她都有鬼了。
秦六月白了他一眼,“我看起來是那么暴力的人嗎?”
“難道不是嗎?你看起來也不像是會吃虧的人啊?!彼纹婺闷饍筛藓?,沾了酒精藥水,準(zhǔn)備給她清洗傷口,“小蘿莉啊,我開始要用酒精清洗你的傷口了,你忍著點(diǎn),會有點(diǎn)痛?!?p> 閻凱澤全程黑著臉看宋奇噼里啪啦的說個不停,第一次發(fā)現(xiàn),原來宋奇的廢話是這么多的,覺得自己有必要做點(diǎn)什么來讓他閉嘴了,不然這貨還真當(dāng)他不存在,是個死的了。
宋奇感覺后背一陣涼颼颼的,轉(zhuǎn)過頭瞥了一眼閻凱澤,“哎呦,你別這么嚴(yán)肅嘛,我這不是怕小蘿莉疼才跟她聊天的嗎,我這是在讓她放松一下嘛!”
宋奇說的好像自個兒有多么用心良苦似的。
閻凱澤聽了宋奇的話,突然就笑了,不過那個笑容讓人看了有點(diǎn)不寒而栗就是,他一臉要笑不笑的,深邃的眼眸冷冷的看著宋奇,涼涼的出聲道:“宋奇,我發(fā)現(xiàn)你的話是越來越多了,可能是因?yàn)檫@兒有太多人的關(guān)系,所以你的話才會那么多,我在考慮要不要把你送到南極去,不知道你對著那些企鵝是不是也這么多話呢?”
臥槽,威脅,這絕對是威脅。宋奇太知道閻凱澤的為人了,絕對是做的出來的,為了不去南極跟那些企鵝聊天,所以他選擇了向惡勢力低頭,挑戰(zhàn)誰都別去挑戰(zhàn)閻凱澤,“好嘛,我閉嘴總行了吧……”
閻凱澤黑著一張臉,過去一把奪過宋奇手里的消炎水,自己親自替秦六月處理傷口,“你是豬嗎?都不知道躲嗎?”
宋奇一個沒注意,手里的棉簽和消炎水就不見了,“臥槽,我說你這個人真是……”
看著手里什么都沒有了,“我說你到底會不會啊?別到時候把小蘿莉的傷口弄的更嚴(yán)重了啊,那我可不負(fù)責(zé)的哦?!?p> “閉嘴!”閻凱澤一個眼刀掃過去,宋奇立馬慫的閉上了嘴巴。
閻雪麗這會兒也冷靜下來了,也知道剛剛自己太過無理取鬧了,更是沒修養(yǎng)的學(xué)著那些潑婦罵街了,現(xiàn)在回頭想想,剛剛那個跟個潑婦似的竟然是她自己,想想都有些不敢相信啊!她不由的瞪了一眼秦菲兒。
都怪她硬是要拉著自己去找秦六月,不然自己的手也不會變成這個樣子,感覺自己被當(dāng)槍使了。
秦菲兒見閻雪麗瞪自己,覺得自己很委屈,撇了撇嘴,小聲在閻雪麗耳邊問道:“雪麗,你怎么了?干嘛瞪我呀?又不是我的錯,要怪就怪秦六月那個死妖精……”
可還沒等她把話說完呢,閻凱澤一個眼神丟了過去,嚇得她渾身一哆嗦,立馬低下了頭,像是做錯事的小孩似的,那模樣可憐兮兮的,講真的,現(xiàn)在她還真不敢挑戰(zhàn)閻凱澤的底線的。
閻雪麗有些無語的翻了個白眼,她就不明白了,為什么自己的親哥哥對自己那么無情的,難道她這個親妹妹還比不上一個外人嗎?低頭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狼狽,也沒好意思站在這里丟人了,“哥,我先回去了。”
閻凱澤點(diǎn)了點(diǎn)頭表示知道了,講真的,將閻雪麗的手弄傷,他心里其實(shí)也挺不是滋味的,怎么說閻雪麗也是他的親妹妹,但是,誰讓她不怕死的找秦六月的麻煩,這他就不能忍了。
秦菲兒見閻雪麗都離開了,她知道要是再呆在這里,恐怕連見閻凱澤一面都沒機(jī)會了,拼命壓下心里的怒火,轉(zhuǎn)身也離開了,就連身上的傷都沒心情去看了。
秦安安一看此情景,覺得她站在這里也是尷尬不已的,她正準(zhǔn)備悄悄地退出去,可沒走幾步,后衣領(lǐng)卻被人拎住了,她好奇的回過頭,想要看看是誰不想讓她走,“呃…宋醫(yī)生?還有什么吩咐嗎?”
“你這么著急走,是想去哪呢?”宋奇挑了挑好看的眉,眼神灼灼的看著她,嘴角還露出一抹似有似無的邪笑。
秦安安有些尷尬的撓了撓頭,心里卻不斷的在吐槽。珍愛生命遠(yuǎn)離宋醫(yī)生,千萬別看他的眼睛啊,別忘了宋醫(yī)生可是會催眠的,這一個不小心就會掉進(jìn)他挖的坑里的。
秦安安往后退了幾步,有些尷尬的笑了笑,“噗哈哈,那個宋醫(yī)生,我得去工作了,現(xiàn)在到了查房的時間了?!?p> 說著,她一溜煙的就跑了,好像后面有猛獸在追著她似的,那速度比起跑冠軍還要快。
秦六月看的是目瞪口呆的,她像是嗅到了什么不一樣的情愫,她低頭看了一眼給自己處理傷口的閻凱澤,湊過去在他耳邊低語道:“大叔,你有沒有發(fā)現(xiàn),宋奇跟那個小護(hù)士有哪里不對勁的?你不覺得他們的舉動很奇怪嗎?”
閻凱澤面無表情的給她傷口都上好了藥,也用紗布包扎好了,抬起頭瞥了一眼站在那里的宋奇,深邃的眼眸瞇了瞇,“能有什么不對勁的,不就是上下屬的關(guān)系,你對他的事這么關(guān)心?你想干什么?”
這也不能怪他沒看出來,閻凱澤是個極其冷漠的人,甚至是個油鹽不進(jìn)的人,對男女之間的感情事根本一竅不通。
“我沒想干什么啊?!鼻亓潞苁菬o語的翻了個白眼,無力吐槽著。她就知道,在這個大冰山眼里,根本就沒有喜歡追求可言,在她看來,閻凱澤根本就不會喜歡上一個人,甚至愛上一個人,因?yàn)閻蹖λ麃碚f,根本就不存在的東西。
“你發(fā)什么呆呢?傻了嗎?”閻凱澤很是頭疼的看著眼前老是走神的小東西,他都懷疑自己是不是娶了一個小白回家了。
“啊?怎么了?”秦六月回過神來,茫然的看著他。
“你到底有沒有帶腦子出門???真是沒見過你這么蠢的女人,你這腦袋純粹是長來做擺設(shè)的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