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你哪只眼睛看出我是彎的了
顧天奇不以為然的說:“我這是在幫他們促進(jìn)感情,他們還得感謝我?!?p> 羅杰聳了聳肩:“是嗎?你確定不是在作死?你怕是忘記了,我們老大給你的教訓(xùn)了吧,慕大少可不比我們老大手軟哦。”
顧天奇想到閻凱澤給他的教訓(xùn),他就想起了田靈兒,然后臉色就不好看了:“別給我提那次了,如果不是閻凱澤,我能有這么悲慘嗎!現(xiàn)在搞得我看見女人都怕了?!?p> 羅杰一臉問號:“有情況???”
顧天奇白他一眼:“你還不走?你家老大可是走遠(yuǎn)了哦,就不怕他疼愛你?”
羅杰慵懶的靠在沙發(fā)上,翹著二郎腿,得瑟的說:“老大心情不好,我跟上去只怕更礙眼,我呢,還是留下來陪陪你吧?!?p> 顧天奇一臉防備:“你該不會被江凱恩那貨給帶彎了吧?我告訴你,我可是喜歡女人,不喜歡男人的?!?p> 羅杰特么就想呵他一臉了:“靠,你哪只眼睛看出我是彎的了?老子也是直男好吧,我還怕你看上我呢?!?p> 顧天奇松了一口氣:“不是就好,走吧,我順路帶你一程。”
羅杰整理了一下西裝外套:“那就謝謝顧總了。”
秦六月回到別墅時,已經(jīng)是傍晚了,看到王媽正在準(zhǔn)備晚上餐,她問道:“王媽,大叔回來了嗎?”
王媽將洗好的米放進(jìn)鍋里煮,回道:“少爺還沒有回來呢,少奶奶,你和少爺吵架了嗎?少爺走的時候生氣了呢!”
“?。可鷼饬?!為什么呀?”
難道生氣的不應(yīng)該是她嗎,可是她吃虧了好嗎。
王媽輕嘆口氣說:“我看他臉色不好,午飯都沒吃就去公司了,總是這樣不按時吃飯,胃遲早會餓壞的?!?p> 秦六月蹙眉,有些無奈的說道:“王媽,我來做飯吧,我先上樓換身衣服?!?p> 王媽微微點(diǎn)頭,笑著說道:“好,說不定少爺回來看到是少奶奶你做的飯,胃口就大好了。”
秦六月只是笑了笑,不知道說什么,其實她現(xiàn)在根本沒有什么心情做飯。
王媽卻是不知道秦六月的情緒,一臉笑呵呵的去準(zhǔn)備一會兒需要用到的菜,還沒走到廚房門口,就聽到停車的引擎聲。
閻凱澤從車上下來,看到王媽站在門口,蹙了蹙眉頭,表情冷漠地問:“王媽,少奶奶回來了嗎?”
王媽聞到閻凱澤一身的酒味,忍不住皺眉問道:“少爺,你這是喝了多少酒??!一身的酒味,趕緊去洗個澡換身衣服吧?!?p> 閻凱澤不悅蹙眉,又問道:“少奶奶回來了嗎?”
王媽笑著說道:“回來了,少奶奶還說要給你做飯呢,她上樓換衣服去了,一會就下來?!?p> 閻凱澤沒等王媽把話說完,已經(jīng)大步往樓上跑去了。
王媽搖了搖頭,看來是她瞎操心了,少爺和少奶奶好著呢。
秦六月剛把上衣脫下來,就聽到房門被人踹開,嚇了她一跳,手一抖,衣服掉在地上,也來不及看是誰,趕緊撿起地上的衣服套上,忍不住問道:“誰啊?進(jìn)來也不敲門?!?p> 閻凱澤臉色不好的盯著她,語氣有些冷的說道:“我進(jìn)自己的房間,還用得著敲門!”
“大叔?”秦六月愣了一下,一臉防備的盯著他:“你怎么回來了?你的……”
臉色怎么這么難看??!難不成氣還沒消嗎?
閻凱澤臉色一沉,有些不悅的說:“我回自己家,還要經(jīng)過你同意?”
秦六月聽著他語氣沖沖的,趕緊說道:“我沒有那個意思,我只是有點(diǎn)意外,我剛上樓你就回來了,所以就那么一問,就算要經(jīng)過誰同意也是我啊。”
閻凱澤眉頭緊皺著,大步跨過去,一把將秦六月提坐在梳妝臺上,捏起她的下巴,語氣不好的問:“說,靜靜是誰?”
秦六月吃痛,整張臉都皺成小包子臉了,眼圈都紅了:“疼!大叔你干什么?你弄疼我了,什么靜靜啊,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閻凱澤見她疼的眼睛都紅了,眼淚要掉不掉的,他有些煩躁的松開說:“你不是想靜靜嗎,他是誰?”
秦六月到底是掉了兩顆金豆子,本來心情就亂糟糟的,回來還被閻凱澤這樣對待,心里就更加委屈了,也不管會不會惹閻凱澤不高興了:“我想靜靜怎么了?難道我一個人靜一靜的權(quán)利都沒有了嗎?”
閻凱澤愣了一下,覺得自己好像誤會了什么,臉色略微有些尷尬,剛準(zhǔn)備哄人,可是又想到在路上看到的那一幕,臉色又不好了:“抱你那個男人是誰?秦六月!我跟你說過吧,離男人遠(yuǎn)一點(diǎn),難道你忘記了!”
秦六月抹著眼淚,一臉懵圈的問:“什么男人?。俊?p> 閻凱澤這暴脾氣,醋壇子,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氣,沒聽到秦六月回答他的問題,火氣又來了:“你還給我裝傻!”
“我裝什么傻了?你莫名其妙的發(fā)什么瘋啊,要生氣的人難道不是我嗎?”
她這個受害者都還沒生氣呢,他生哪門子的氣呀?莫名其妙。
閻凱澤也不糾結(jié)那個男人是誰了,直接把人扛起來,扔在大床上:“哼!不說是吧!”
秦六月被扔在大床上,彈了幾下,頭昏眼花的,還沒等她反應(yīng)過來,身上就多了個重物體。
“閻凱澤,你又要干嘛?我告訴你,你可別再亂來了?!?p> 她的身體現(xiàn)在還痛著呢,可經(jīng)不起被他摧殘了。
閻凱澤也不知道為什么,只要碰到秦六月的事,他就完全控制不住,失去了理智。
秦六月死命掙扎,可奈何,女人跟男人的力氣哪里是能比的呢:“喂大叔,你怎么了?咱們能有話好好說嗎?”
別在床上說行嗎?
閻凱澤完全聽不進(jìn)去秦六月的話,自顧自的做著他的事。
秦六月急了,眼淚都急出來了:“大叔,你喝酒了?你喝醉了是不是?”
嗷……大混蛋閻凱澤,你又占我便宜!占便宜上癮了是不是啊你?
閻凱澤粗暴的撕扯著她的衣服,說道:“你是我的,我不允許你想別的男人!”
秦六月愣了一下,然后就笑了:“大叔,你喝醉了?”
“我沒有喝醉,秦六月!你是我的,你為什么要讓別的男人抱你?經(jīng)過我同意了嗎!”
“嗯嗯,我是你的,那個抱我的男人是我哥,大叔,你是不是吃醋了?”
秦六月也不掙扎了,任由他在身上為所欲為,她算是明白了,閻凱澤肯定是看到她哥抱她了,所以就吃醋了?噗哈哈
大叔,我可不可以認(rèn)為,你是喜歡我的呢?
或許是酒勁上來了,也或許是開了葷的男人把持不住,心愛的老婆在懷里,當(dāng)不了柳下惠。
秦六月也不知道被閻凱澤折騰了多久,也不知道是什么時候昏睡過去的,只是昏睡過去的時候,她在想,為什么做這種事情會這么累!
次日清晨,暖暖的太陽笑瞇瞇的,從落地窗照在床上擁抱在一起的兩個人身上,看起來是那么的和諧,那么的幸福,就像一對恩愛的小夫妻,讓人羨慕不已。
閻凱澤緩緩的睜開眼睛,他揉了揉眉心,覺得頭有些疼,他瞇眸回想著昨天晚上發(fā)生的事,他好看的劍眉緊緊的皺在了一起!
剛想要掀開被子起床,卻發(fā)現(xiàn)懷里多了一個不明物體,他忍不住的低頭去看,當(dāng)他看到那張熟悉的面孔時,有些錯愕的睜大了眼,那雙迷死人不償命的黑眸瞇了瞇。
“秦六月?”
他現(xiàn)在腦子有些亂,昨晚酒喝太多了,他都不記得發(fā)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