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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尊主你別醋

第2章給他一個交代

重生尊主你別醋 顥如月 2303 2020-09-02 00:39:21

  寒葉澤沉默了一會兒,良久,才恢復(fù)了尋常的神情,對著蕭鳳歌問道:“老師來此,不知有何事?”

  蕭鳳歌愣了一下,才道:“我來找方教習(xí)的,碰巧路過。既然沒事我就先走了?!笔掵P歌匆匆離開,有些落荒而逃的意思。

  只想著將魂石趕緊放回去,她確實疏忽了其他問題。

  這里是須眉苑,是男學(xué)子的寢居院。雖然并不限制女子出入,但一般情況下沒有正當(dāng)理由,女子是不會隨意進(jìn)來的。她雖是夫子,但年紀(jì)卻比一般的學(xué)子還要小。

  方永勝的屋內(nèi),此時蕭鳳歌一臉尷尬的看著自己那個面色不定的準(zhǔn)徒弟。

  原本只是怕安銳平他倆懷疑,蕭鳳歌才找了方永勝當(dāng)借口??梢姷椒接绖?,蕭鳳歌才反應(yīng)過來,這借口,也著實不咋滴,她根本沒事要找他。

  方永勝就這么一臉莫名的看著蕭鳳歌,默默擔(dān)憂著,是不是之前自己課上的表現(xiàn)太過糟糕,老師要趕他走?

  蕭鳳歌的眼睛胡亂飄著,看到架上的醫(yī)書,突然想到:“我想讓你去考醫(yī)者試,你準(zhǔn)備一下?!?p>  醫(yī)者試,是屬于這個世界的醫(yī)者資格考試,就如同書生武生考文武試一樣。前世,方永勝參加醫(yī)者試,也是蕭鳳歌臨時起意讓他去的,不過比這還要晚些時候。

  方永勝呆愣了半天,才不確定的問道:“老師當(dāng)真要我去參加醫(yī)者試?學(xué)生從未有過此想,怕……辜負(fù)了老師期望。”他們不過分開了一刻鐘,老師怎么突然有了這樣的想法?

  這醫(yī)者試,是說考就考的嗎?人家早五年、十年就開始準(zhǔn)備了,他完全沒有準(zhǔn)備,如今離考試不過三個月,哪來得及!

  蕭鳳歌拍了拍他的肩:“相信自己,你可以的??疾贿^也無妨,試試又要不了多少錢?!闭f完這句,蕭鳳歌就腳步輕快的走了。

  前世比現(xiàn)在還晚了兩個月,方永勝都考過了,如今,多給他兩月復(fù)習(xí)的時間,自然更沒問題了。

  這事,也總算順利圓過去了。

  蕭鳳歌回到寢居室時,君彥修已經(jīng)離開了。將自己重重的摔在床上,蕭鳳歌的思緒不知飄到了哪里。

  前世,因為得到了慕天珊的記憶,她心中郁悶,夜里與君彥修一起大醉了一場,當(dāng)然,醉的只是她。

  那時的她,喝斷片了。

  自己到底做了什么混事兒,她只依稀記得些。等恢復(fù)了些意識時,她在君彥修的懷里,哭得眼淚鼻涕揩了他一身。借著那幾分酒意,她試圖勾引君彥修,但他沒上鉤。

  她以為的色鬼,卻做了回柳下惠,當(dāng)真是意外。

  她原以為,君彥修對她真的只有朋友之誼,但直到自己臨死前,蕭鳳歌才知曉,他曾經(jīng),或者說,到她死那會兒,他都是深愛著她的……

  就這么胡思亂想著,一直到藍(lán)翎來敲門,蕭鳳歌才后知后覺的發(fā)現(xiàn),天已經(jīng)黑了,而她,說過會去找君彥修的。

  “先生,尊主讓我來接您?!彼{(lán)翎的聲音,一如既往的恭順、悅耳。

  她是蕭鳳歌的生活小助理,用這里的話說,她是蕭鳳歌的醫(yī)徒——君彥修派給她的。而方永勝,是蕭鳳歌隨便撿來的工作助理,也屬她的醫(yī)徒。

  二人的區(qū)別在于,藍(lán)翎幾乎不懂醫(yī),而方永勝雖不精至少是懂的。

  淺淺“哦”了一聲,蕭鳳歌起身隨便理了理衣衫和頭發(fā),就跟藍(lán)翎出門了。

  這個時代的人,衣服皺一丟丟都得換,不過蕭鳳歌素來不怎么修邊幅,特別是在君彥修面前,亂就亂些吧。

  跟藍(lán)翎一起坐了小半個時辰的馬車,終于到了傾城坊的后門。傾城坊,是歌舞坊,或者說是青樓。作為常君樓名下的產(chǎn)業(yè),各地的傾城坊,都有專門接待常君樓上位者的單獨小樓,而作為樓主的君彥修,獨占了一層。

  二層的廳內(nèi),君彥修已經(jīng)擺好了酒菜自己喝上了。看著他手邊的酒壇子,顯然是喝了不少。

  不過君彥修素來酒量不錯,這點,還不至于醉。

  車上,藍(lán)翎跟她說,自從她離開云遠(yuǎn)雪山之后,君彥修整日的喝酒,醉了醒,醒了醉,如此過了七八日,才動身追著她來了這永樂城。蕭鳳歌從未見過君彥修醉,她也不知道,究竟多少的酒,才能讓他醉。

  他從來都是那副什么都不在意的模樣,蕭鳳歌原以為,君彥修這人沒有心。偏到她死了才知,自己錯得太離譜了。

  在君彥修對首坐下,聞了聞自己面前的酒,蕭鳳歌嫌棄的放下,又從君彥修的面前取了一壇,才滿意的為自己倒上。

  見蕭鳳歌一口悶了杯中酒,君彥修微皺了眉,道:“慢些喝,這可是云中仙,后勁很足,當(dāng)心醉了?!彼屏恳话悖且?,他為她備的都是果釀一類不易醉的酒。

  但,她每年還是會醉那么一兩回。

  蕭鳳歌勾了勾唇:“有些話醉了才好說。”有些事,醉了才敢做。

  當(dāng)年的此時,蕭鳳歌是喜歡著君彥修的,是以,酒壯慫人膽,她吻了他。只是當(dāng)時,君彥修并未回應(yīng),后來更是離開了永樂城。

  她會那么快的跟了林智宸,與此脫不了干系。她以為,他并不喜歡她。

  今日,蕭鳳歌沒準(zhǔn)備再走前世的老路。她雖然明白了君彥修的心意,但如今的她,心中對他,卻只剩下感激和歉意。

  她不知曉,自己是該斷了君彥修的心思,還是將他當(dāng)作救自己出情殤的浮木。

  蕭鳳歌又顧自飲了一杯,才對著君彥修問道:“你是想一點點問我,還是要我自己與你說?”魂石的事,總歸,得給他個交代。

  瞧她那樣子,君彥修目光沉了沉:“你若不想說,我不逼你?!彼_實有很多想問,但此時卻不忍心強(qiáng)迫她說出來。

  蕭鳳歌苦澀的勾了勾唇,道:“你確定,不問也不查?”這個八卦的男人,當(dāng)年,為了查林錦童,他把人家奶媽的孩子幾歲尿炕都查得一清二楚,他說不查還真有些不可信。

  當(dāng)初蕭鳳歌一度懷疑,君彥修是因為自己八卦心太重,才會從事情報買賣的生意。

  君彥修眼神閃了閃:“你不想我查,我便不查了?!蹦懿榈膸啄昵岸家呀?jīng)查過了,剩下的,再查怕是也查不出什么新的來。

  蕭鳳歌深深看了君彥修一會兒,重重舒了口氣,道:“那往后我的私事,尊主可否不要再過問?”

  “你這是要與我劃清界限?”君彥修瞇了眼,目光中透著些危險的氣息。

  蕭鳳歌垂下眸,又狠飲了一杯,才悠悠道:“我從不過問尊主的私事,還請尊主亦能尊重我的私隱。再好的朋友,也有不想讓對方知曉之事。你若當(dāng)真好奇,能告知與你的,我不會隱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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