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露菲臉色鐵青的離開,迎面走來好生相勸的顧星,兩個人拉扯著離開。
顧星臨走前目光復(fù)雜的看了一眼俞微雨,俞微雨趾高氣昂的沖著他翻了個白眼,這一次總算爽到了。
錢,沒有白花。
傅遇城看了一眼有些小得意的俞微雨,收起手機(jī),俞微雨目光立即轉(zhuǎn)移到了他的身上,眼睛閃閃的,豎起兩個大拇指,夸獎道:“你真是足智多謀,好聰明!你真的拍了視頻嗎?可不可以……”
“沒拍?!备涤龀锹曇羝降?,他就長著一張讓人信服的臉,無論說什么都讓人相信。
當(dāng)然,這也有可能,俞微雨鬼迷了心竅,她一聽這話,立即又是一波彩虹屁:“你簡直是我遇到過最機(jī)智,最帥氣,最酷,最厲害的人了,能把白露菲氣成這樣,還能隨機(jī)應(yīng)變,太強(qiáng)了!”
傅遇城不置可否,依舊是那副面無表情的樣子,不過卻少了幾分冷漠的神態(tài),似乎還挺享受俞微雨的夸贊的。
“那個……就算白露菲給你再多錢,你也不要答應(yīng)她,知道嗎?”俞微雨語重心長的提醒道,見傅遇城沒有反應(yīng),又繼續(xù)道,“你放心,我會努力工作的,等我……”
傅遇城見她神色如此認(rèn)真,笑了笑,拍完了老板的馬屁,然后又來表忠誠,還如此真誠的模樣,一點都不讓人反感。
“你笑什么,我說的是認(rèn)真的,等我有錢了,我來養(yǎng)你!”俞微雨義薄云天的說道。
美色上腦,理智全都甩到了腦后。
如果她此時知道以后會在這位魔王手下壓榨的要死要活,絕對會穿越到這個時候,掐死自己。
想要養(yǎng)他那是包養(yǎng),不是給他打工,沒日沒夜的加班做項目啊喂!
傅遇城奇怪的看了一眼俞微雨,顯然沒有料到她會說這樣的話。
“我說的是真的。”俞微雨覺得這輩子都沒有這么認(rèn)真過。
“我記下了?!备涤龀穷h首。
俞微雨立即眉開眼笑,一副十分快樂的模樣,她還想說什么,傅遇城的手機(jī)便響了起來,他看了一眼來電,接起了電話。
“是我,已經(jīng)到了地方,在門口?!备涤龀呛唵蔚恼f了幾句話,那邊緊張的解釋著,他聽著電話那頭的訴說,下意識的看了一眼俞微雨,眼色變得有些奇怪。
俞微雨摸了摸自己的臉,無聲的問道:怎么了?
傅遇城沒有再看她,神色冷淡的對電話那頭的人道:“你過來吧。”
說罷,掛了電話。
俞微雨有些奇怪,誰要過來?而且他也不在門口啊,什么門口?
“你早上跟我說,做的兼職,是什么?”傅遇城一雙漆黑的眸子,沉沉一片帶著幾分冷意,有著讓人無法逃離的危險。
俞微雨忽然心頭一緊,覺得危險逼近,不過又有些奇怪,他為什么要這么問?人都來了,難道黎棠需求說的不夠明確嗎?
心底隱約又有一個聲音在告訴她,千萬不要回答,回答錯了就會完蛋。
“嗯?”
“就是,幫你提升一下業(yè)績?!庇嵛⒂昕s了縮脖子,小聲回道。
傅遇城目光明暗不定,結(jié)合了俞微雨前言后語,算是明白過來了,他冷哼一聲。
“怎……怎么了?”她差一點咬到舌頭,難道自己說錯話了嗎?
“城哥,你怎么自己進(jìn)來了,我還以為你迷路了,嚇?biāo)牢伊恕迸说穆曇粲蛇h(yuǎn)及近,她小跑著趕到傅遇城的面前,捋了一下自己精致的長發(fā),然后目光就落在了一旁的俞微雨臉上,她不由愣了幾秒,“小俞?你怎么在這里?”
“欣姐,你……你們……”俞微雨腦袋宕機(jī)了,趙欣,她的直系領(lǐng)導(dǎo),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
“是她帶我進(jìn)來的,我以為是你安排的工作人員?!备涤龀瞧沉擞嵛⒂暌谎郏抗饫涞?。
趙欣立即賠著笑臉道:“城哥,這是這次會議的資料,您先看看?!?p> 傅遇城沒有接資料,反而看了一眼俞微雨。
“……”俞微雨傻了,這個人到底是誰啊。
“那個小俞不懂事,如果有招待不周的地方,城哥多多見諒,她是個很有潛力的設(shè)計師。”趙欣眼看著傅遇城臉色過于冷漠,便趕緊幫忙打圓場,雖然不知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但是對于這個年輕的新老板,還是客氣一點的好。
傅遇城這才接過資料,翻看了幾眼,漫不經(jīng)心的說道:“有沒有潛力不知道,年輕人,真會玩?!?p> “???”俞微雨一臉懵逼,她可是出了名的老實人好么?
“是是是,年輕人貪玩一點,我會好好教育的?!壁w欣領(lǐng)著傅遇城進(jìn)了會議室,順便給俞微雨使了個眼色。
俞微雨望著這個天神創(chuàng)意大會的會議室,有些茫然,事情的發(fā)展,超出了她的理解范圍,這……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趙欣很快出來,將發(fā)愣的俞微雨拉到一邊,問道:“你沒有得罪傅總吧?”
“誰?”俞微雨問了句。
“就是我們的新老板,剛剛那個,你可長點心吧,我們公司剛剛被天神買下來,要是他看你不爽,就直接讓你走人。”趙欣觀察著俞微雨的神色,又問了句,“你沒有得罪他吧?”
“沒……沒有吧,我對他很尊敬的?!庇嵛⒂昴X海中回憶了自己一下的行為和言辭,發(fā)花癡應(yīng)該不算冒犯吧。
雖然陰差陽錯把他當(dāng)成了那個,她也沒有說出來。
“最好沒有。”趙欣打發(fā)了俞微雨。
俞微雨回去的路上,腦海中一直復(fù)盤著自己今天做的事情,她有沒有得罪新老板?有沒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