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明理從二姐房間里出來,一起來的三個同學早走啦。
二姐滿臉笑容的問道:“可兒怎么樣?”
蔣明理不假思索的說道:“秀色可餐!可惜啦,在這種地方耗費青春。”
二姐不滿的說道:“什么呀?行行出狀元!杜十娘、小鳳仙、蘇三……”
二姐的話被蔣明理打斷:“杜十娘投河了,小鳳仙跑了,蘇三打的是人命官司?!?p> 蔣明理若有所思的嘆了口氣道:“怎奈可兒不出臺,這丫頭,看著就喜歡,多給兩百,算可兒的小費?!?p> 蔣明理買了單,邊往外走邊說道:“見了你們家可兒,我這骨頭都酥了?!?p> 送走了蔣明理,二姐看著可兒,越看越愛,越愛越看,二姐想的是,怎么能讓可兒成為她的搖錢樹。
按摩院門前的那兩棵玫瑰樹上的玫瑰花,開得絢麗,開得燦爛,鮮紅鮮紅的玫瑰花,好似要滴血的樣子。
可兒想起了兒時自家院子里的玫瑰,想起了青梅竹馬的楠哥哥……
可兒不由自主的從按摩院走了出來,采摘玫瑰花。
馬路上一輛豪車駛過,舉世無雙的歐陽俊楠,正懶散隨意的坐在車內。
不經意間的一個轉頭,歐陽俊楠看見身穿淺色碎花裙子的女孩,正在那采摘玫瑰花。
歐陽俊楠那孤傲超然,冷峻深沉的臉,一下有了溫度。
“把車倒回去,按摩院!”歐陽俊楠催促著司機。
歐陽俊楠下了車,采摘玫瑰花的女孩不見了。
二姐滿面春風的迎了出來……
“蓮兒、平兒,領客人進房間按摩。”
歐陽俊楠眉頭一皺,“把所有人給我叫出來,我要自己選!”
二姐連忙說:“沒上鐘的全在這了?!?p> “那就把上鐘的也給我叫出來!沒聽明白嗎?是所有的人!”歐陽俊楠的司機程前瑜有些不耐煩了。
歐陽俊楠坐在二姐的真皮太師椅上,一張冰冷的臉上毫無表情,“我要的是剛才采摘玫瑰花的女孩!”
歐陽俊楠一下豪車,二姐就知道是沖著可兒來的。
二姐不慌不忙的問道:“可兒呢?你們誰知道可兒去哪啦?”
蓮兒回道:“可兒做頭發(fā)去了,從后門剛走?!?p> “快去把可兒找回來!客人等著呢?!倍惴愿乐?。
蓮兒幾乎小跑著從后門出去了……
一刻鐘后,蓮兒和可兒款歩姍姍的從前門走了進來。
可兒穿著裸粉色的旗袍,旗袍完美的展現出可兒曼妙多姿的好身材,那是既高貴又典雅。
剛剛做過的卷發(fā),松散的披在肩上,給可兒增添了幾分野性和嫵媚。
好似精雕細琢過的一張小臉,如雪一樣白皙的肌膚。
歐陽俊楠從頭到腳打量著,如同仙女下凡一般的可兒,不知為什么?歐陽俊楠的腦海里,突然浮現出汪子玉兒時的模樣……
“不可能?不可能。”歐陽俊楠連著說了兩句不可能,他不相信,汪子玉有一天會淪落風塵。
“你的名字,”歐陽俊楠桀驁不馴的指了一下可兒。
沒等可兒說話,二姐搶先說道:“可兒,叫可兒!”
其實,歐陽俊楠想問的是可兒真正的名字。
歐陽俊楠的手機響了,司機程前瑜接完電話,“董事長,就等您了,合同簽約的時間馬上到了?!?p> 歐陽俊楠一伸手,司機程前瑜遞過來一個精致的黑色手提包。
歐陽俊楠從手提包里拿出兩沓人民幣。
一沓直接遞給了可兒,歐陽俊楠那冰冷的眼神,變得如同月光一樣的溫柔,“買兩件新衣裳!”
一沓給了二姐,眼神又變得冷冰冰的,“這里所有的人,見者有份?!?p> 說完,歐陽俊楠頭也不回的大步走出了紅玫瑰按摩院。
二姐翹起了二郎腿,坐在真皮太師椅上,手里捏著歐陽俊楠剛給的一沓鈔票,“這是一萬元,見者有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