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陸長亭醒來時,頭很重,等到他緩過神來時,才發(fā)現(xiàn),自己不著寸縷,他沒有多大反應,身下的床很大,跟他公寓里的床差不了多少。
碎花樣式的被套,床的旁邊是化妝臺,上邊是琳瑯滿目的護膚品和化妝品。
床的對面,有一整面的手辦,地毯都粉色的,臺燈也是粉色的,巨大的落地窗前是白色的吊椅和小茶幾。
看擺設陸長亭一眼就知道是女孩子的臥室。
昨晚的記憶都是模糊的,他只記得自己送秦以歌回家,開到半路,他發(fā)覺自己有些不對勁兒,他感覺到口干舌燥,渾身燥熱難耐。
勉強將秦以歌送到她住的小區(qū)門口時,他看著秦以歌竟然想把她……,他意識到自己被人下藥了。
他盡力克制,可腦海里已經變得空白一片,仿佛已經不是他自己了。
后來,他感覺自己陷入了一個夢,夢里他感覺很渴,很熱!不停的撕扯著自己的衣服,直到后來,他走到了一片水源,他不顧一切撲了上去,慢慢的,他不熱了,也不難受了,泡在水里,一陣一陣的波浪將他淹沒。
隨后他好好像感覺越來越沉,直到他現(xiàn)在醒來,他拿起旁邊疊得整齊的衣服,黑色體恤和牛仔褲,還有一件洗的干干凈凈的他的內褲。
他換上干凈的衣服,盡管不喜歡,也好比光著好,他可不是暴露狂。
就在掀開被子下床的一霎那,他看見了一抹亮眼的紅色,得,還是第一次,秦以歌是個處兒的認知在他腦海里放大。
他想到平常她呆板的樣子,也對,那樣的她怎么可能有男人。
而陸長亭現(xiàn)在唯一能確定的是,昨晚他跟秦以歌在一起,他,在藥物的控制下睡了秦以歌。
老板和助理,傳出去不知道怎么看呢!
陸長亭第一次覺得有些慌,他拿起手機,電是滿格的,這個女人到底是怎么想的,好像習以為常似的。
他撥通了蕭生遲的電話。
一大早有人打電話驚擾美夢尤其還是對有起床氣的蕭生遲,那不亞于他的項目被人搶走。
果然半晌,那邊就傳來了蕭生遲的怒吼聲,陸長亭特別有經驗的再沒接通前將手機放遠,生怕自己的耳朵遭到荼毒。
“陸長亭,你大爺?shù)?!能不能不要在老子睡得正香的時候打電話給老子!”
蕭生遲坐在床上怒吼,不一會兒就聽到對面一個轟炸性的消息,陸長亭一本正經的跟他說。
“尺子,我睡了一姑娘!怎么辦?”
他的瞌睡頓時就醒了,臉上全然不見了剛才的不耐煩,他坐起來,擁著被子,有點想笑,但還是忍住了。
“誰??!”
“秦以歌!”男人有些不自然的說出口。
蕭生遲樂了,電話那頭傳來了鵝叫聲,不用猜也知道是他的笑聲。
“恭喜??!終于**了!感覺怎么樣啊!”
蕭生遲不怕死的打趣著陸長亭。
“重點不在這里!是我該怎么辦?我是被下了藥,不是自愿的!”陸長亭摁著跳動的太陽穴有些很無奈。
“那怎么辦??!娶了她唄!”電話這頭蕭生遲漫不經心的說著。
“不可能!我這輩子都不可能結婚!”陸長亭想都沒想的給否決了。
蕭生遲正了神色,“既然你都說了不可能,就按照你陸總的方式去解決,給我打電話干嘛!”說完毫不猶豫的就掛了電話!還對著罵了一句什么玩意兒!
站在臥室門口的秦以歌清楚的聽到了那句話“不可能,我這輩子都不可能結婚”。
她捏緊拳頭,苦笑一下,她早就該想到的,女人對于陸閻王來說,只不過是無足輕重,他有時也會跟一些女人逢場作戲,但是那些女人會給他帶來利益,他才愿意陪那些女人玩玩愛情游戲,她呢!在他眼里什么都不是。
“扣扣”門被敲響,陸長亭赤腳走過去開了門。
“陸總,早餐準備好了,你先去吃吧!我來收拾一下!”
秦以歌努力讓自己看起來平淡,裝作什么事情都沒有發(fā)生的樣子,帶著職業(yè)性假笑,看向他。
陸長亭眸色閃了閃,被今天的秦以歌有些驚艷到!
今天的她跟往常不一樣,穿了一件白色的連衣裙,摘掉了厚重的眼鏡,象牙白一般的肌膚,墨發(fā)散在肩上,細眉下,一雙圓溜溜的大眼睛,干凈透亮,如不食人間煙火的精靈一般。
秦以歌沒有去看他的眼睛,因為不敢看,她怕看了,就會令她維持了很久的理智,鎮(zhèn)定,一瞬間摧毀。
陸長亭還是讓開了路,去了客廳。
“謝謝!”
陸長亭坐在客廳里的沙發(fā)上,茶幾上已經放好了早餐,一杯清茶,一碟蟹粉湯包,還有一碗蔬菜粥,目光漸漸變得深沉。
全都是他愛吃的,他不由得開始猜測,秦以歌對他到底是出于下級對上級恭維,還是做助理做習慣了?還是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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芊芊初月
蕭生遲:什么玩意兒!說出了我的心聲?!?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