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貴姓?”朱偉誠問道。
“我姓林,叫林雨婷”
“哦,好名字,好名字啊?!?p> 朱偉誠現(xiàn)在緊張的都不知道怎么說話了,哪里還能想到什么專業(yè)的問題。
要是眼前這個男人不滿意,隨口跟穆董說自己兩句壞話,自己可就完犢子了啊。
他憋了半天也沒有想到什么好問題。
不由地開口繼續(xù)問道,“那個……嗯,你期望的工資是多少?”
“5千吧”林雨婷說道
她以前在林忠的公司里,每個月能拿到8千塊。
可眼見自己有機會進入天都建筑公司,她考慮了一下,只報了5千這個數(shù)字。
天都集團的待遇可是很好的,五險一金什么的就不說了,工資那是動不動就漲啊。
林雨婷尋思著,就算一開始只有5千塊,頂多一年,就能達到8千了。
“5千啊,有點多了?!敝靷フ\嘀咕道。
林雨婷微微有些詫異,這么大的天都集團,5千塊的工資居然還嫌多。
廖天也是眉頭一皺,開口問道,“多嗎?”
“啊,不多不多。這位女士,就按您說的,日薪5千,我這就去拿合同,咱們現(xiàn)在就簽?!敝靷フ\急忙說道。
雖然日薪5千高了一點點,都和總經(jīng)理的工資差不多了,自己做不了主了。
可是,她的老公和穆董的關(guān)系好啊,這說出去,誰敢拒絕?
林雨婷都聽傻了,這……自己說的5千,是月薪啊。
經(jīng)理誤會成日薪就算了,怎么還就立馬要聘用自己了?
沒多久,經(jīng)理已經(jīng)拿著合同過來了,率先簽上了自己的名字,蓋上了單位的公章。
“你給她安排的什么職位啊?”廖天問道。
“銷售部副經(jīng)理,您滿意嗎?”朱偉誠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問道。
“你別緊張,我就隨口問問”
頓了頓,他轉(zhuǎn)頭對林雨婷說道,“我覺得還行,你認(rèn)為怎么樣,老婆,不行咱就讓他給換一個?!?p> “你別亂說話,這已經(jīng)比我的預(yù)期好太多了!”林雨婷說道。
直到林雨婷簽完合同,捺上了自己的指印時,她依然有種不真實的感覺。
不放心的她,又把合同看了好幾遍。
雖然在簽之前,她已經(jīng)看過好幾遍了,完全沒有問題。
漸漸的,她也就釋然了,管他怎么回事呢,反正白紙黑字的合同擺在這,自己已經(jīng)是營銷部副經(jīng)理了。
直到兩人回到了家中,林雨婷還沉浸在喜悅中,明天自己就能去無數(shù)人夢寐以求的天都集團上班啦。
她激動的對廖天說道,“老公,晚上咱們?nèi)ゾ瓢赏姘???p> 別看林雨婷平時一副乖乖女的樣子,其實她也壓抑了許久,也偶爾想要釋放一下。
無論林雨婷想要干什么,廖天都會依著她,他當(dāng)即表示了同意。
……
晚上,兩人開開心心的往酒吧去了。
可剛到門口,廖天的臉色就垮了下來。
因為,林若雪朝他們走了過來。
本來,廖天還以為是他和林雨婷過二人世界呢。
還想著林雨婷在酒精的作用下,說不定會答應(yīng)和自己更進一步啥的。
現(xiàn)在看來,已經(jīng)涼涼一半了,而且,搞不好的話,晚上自己又得睡沙發(fā)。
三人一起進入了酒吧。
昏暗的燈光,勁爆的電音,瘋狂的吶喊聲,無一不在刺激著人們的感官,令人不自覺的就興奮了起來。
舞臺上,許多男男女女在有節(jié)奏的搖晃著身體,旁邊還時不時的噴出幾道干冰。
看到這樣的場景,就連林雨婷都不自覺的隨著音樂微微晃動了起來。
由于存在著最低消費,三人點了一份套餐,24瓶啤酒,2份小吃,1份果盤。
這已經(jīng)是最便宜的套餐了,可把廖天高興壞了。
他高興,不是因為省錢了。
而是這24啤酒,3個人分的話,一人也有8瓶。
8瓶啤酒對自己來說沒有什么,可林雨婷就不一樣了。
她可是很少喝酒的,這要是8瓶啤酒下肚,指不定就半推半就的答應(yīng)自己了。
女人不喝醉,男人哪里有機會?
廖天現(xiàn)在打的就是這個如意算盤,但不知道他有沒有考慮過其他的可能性。
比如,林雨婷讓他自己喝完……
服務(wù)生把酒拿過來以后,三人各自往杯中倒?jié)M了酒。
林若雪率先端起了酒杯,說道,“雨婷,恭喜你成為天都集團的一員,我可是羨慕的很呀。祝你升職加薪拿獎金,事事如意皆順心?!?p> 廖天見此也是急忙端起了酒杯,可他想了半天只憋出了一句,“我也一樣。”
把兩女樂的,都笑出了豬叫聲。
美女走在哪里,無疑都會吸引人們的眼球。
他們這一桌,吸引了酒吧里大多數(shù)男性的目光。
有的在打量著兩女,而有的在看著廖天。
倒不是他們有什么問題,而是他們想不明白。
這個男人雖然是有幾分帥氣,可為啥一人就占了倆?這不是浪費資源嗎?
估計是個富二代吧,他們這樣想著。
漸漸地,十幾瓶啤酒下肚,三人都有些微醉了。
一名紅頭發(fā),左耳戴著耳釘?shù)那嗄?,路過廖天他們這桌。
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他摔倒在了三人面前。
兩女趕忙把自己的裙子往下拉了拉。
而廖天則是皺著眉頭,好像發(fā)現(xiàn)了什么。
等那名青年站起身,走了以后。
廖天對兩女說道,“老婆,林若雪,咱們走吧,別喝了?!?p> 不是他不想喝了,而是他發(fā)現(xiàn)了,剛才摔倒的那名青年,快速的在他們的酒里撒了點什么東西。
那手法,非常嫻熟,就像是專門練過的一樣。
如果是廖天自己在這,那名青年今天估計得躺著出去了。
可畢竟兩女也在,萬一打了起來,自己不一定能顧得過來,誰知道那名青年還有沒有幫手。
本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則,還是三十六計走為上計的好。
林雨婷疑惑道,“還早呢,而且酒還沒喝完呢,多浪費呀”
眼見林雨婷有著不醉不歸的打算,廖天差點就決定繼續(xù)喝了。
最終理智還是戰(zhàn)勝了沖動,他把剛才那名青年在他們?nèi)说木扑锵滤幍氖虑楦嬖V了兩女。
兩女一聽,哪里還敢繼續(xù)待下去,和廖天一起離開了酒吧。
但是,廖天不想惹事,并不代表事情不會主動找上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