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怎么能對一個變態(tài)犯花癡!
不做才怪!
變態(tài)的話能信嗎?
上輩子死在您手里的冤魂何其多啊!
多如天上的星子,數(shù)也數(shù)不清!
白糖緩緩勾唇,冷笑一聲:“呵,您高興就好?!?p> 沈鏡絲毫不讓,回以一笑:“承你貴言?!?p> 兩人你來我往,玩得不亦樂乎。
謝宴這個電燈泡完全沒有插嘴的余地。
不過,心里雖然頗有顧慮,但白糖最后還是跟著沈鏡出了門。
她其實也很好奇,沈鏡這變態(tài)到底想要讓她做什么。
總不可能又是殺人吧?
這一招他都玩了兩輩子了,倒是玩不膩。
謝宴留守在公司,目送著兩人離開,他的眼里全是被主人遺棄的失落感。
大佬都不帶他玩,討厭!
直到兩人坐上那輛熟悉的汽車,白糖的心情還有點茫然。
主要是,她也沒搞懂。
自己打從一開始就竭力想要逃離沈鏡,為什么最后又跟他坐上了同一輛車?
到底是哪一個環(huán)節(jié)出了問題?
白糖倚著車窗愣神的時候,沈鏡上了車就淡淡吩咐車夫往一個陌生的方向開過去。
白糖剛穿過來沒多久,具體哪是哪她也搞不清楚,只能任由沈鏡作主。
唯一讓她不適應(yīng)的是,在這個狹小的密閉空間里,哪怕她將自己縮成了一只鴕鳥,兩人的膝蓋還是無可避免地碰在了一起。
這種久違的感覺讓白糖像一只炸毛的獅子,頭發(fā)絲都豎了起來,臉頰緊緊貼在車窗上,試圖讓自己就地隱形。
沈鏡倚窗而坐,嘴角卻始終噙著一抹愉悅的淡笑。
不過,正沉浸在自己情緒里的白糖沒發(fā)現(xiàn),沈鏡的唇抿得很緊,似乎正在隱忍地克制著什么。
男人深深淺淺的呼吸就貼在自己的耳邊,輕緩又似不經(jīng)意的靠近著她。
白糖擰著眉,下意識屏住呼吸,祈禱趕緊到達目的地。
她可不想跟沈鏡這只吃人不吐骨頭的惡鬼一直待在一個狹小的空間里。
這讓她有一種身臨其境的恐怖感。
沉默間,白糖上輩子對沈鏡的恐懼源源不斷地涌出來,讓她的臉也跟著慘白起來,呼吸困難。
沈鏡的指尖輕輕一動,就擱在白糖的身邊,卻沒有再進一步,只是這么吊著她。
白糖所有神經(jīng)瞬間都繃緊了,整個人緊緊貼著一邊車門,根本不想跟沈鏡有任何身體上的接觸。
沈鏡倒是表現(xiàn)得很淡定,微閉著眼靠在后座上閉目養(yǎng)神,另一邊的手指卻始終緊緊攥著,似乎正在隱忍著某種無法告之于人的情緒。
汽車很快在一條琳瑯滿目的街道停了下來。
“先生,到了?!鼻懊娴能嚪蝾^也不回,恭敬地叫了一聲。
沈鏡指尖微動,長而濃密的眼睫輕輕一顫。
男人的睫毛極黑,臉色卻蒼白似冰冷的霜雪。
這樣的沈鏡好看得有點過分了。
白糖呆了一秒,不等他睜眼,突然回神,臉色有些難看。
她怎么能對一個變態(tài)犯花癡呢!
簡直該死!
白糖深深吸了一口氣,然后就避嫌似的,一把拉開車門下了車。
站在陌生又復(fù)古的香江街頭,身邊是曾經(jīng)跟她在一起生活了十年的男人。
白糖突然有一絲迷茫。
為什么時空雖然變了,可她感覺好像什么都沒改變?
白糖站在車外,因為角度的問題,并不能看見沈鏡的表情。
她等了好一會兒,才見他慢悠悠下了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