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秀恩愛
說著,蕭呈藺不顧慕長安的掙扎,很是自然的將她的腰身摟著,兩個人自然的走到了殿中。
眾人還是第一次見到風(fēng)口浪尖兩個人物第一次同框,倒是驚訝不已的說到,“這不是五王爺和未來王妃?如今這樣看著,倒是登對極了,容貌可是極其登對的?!?p> 一旁的官家女子酸溜溜的說道,“不過是繡花枕頭罷了,仗著自己有幾分姿色才勾引的五王爺,只是王爺是何人,怎會為了一朵花,放棄整個花叢,日后之事,誰又說的準(zhǔn)呢!”
惠妃瞪了一眼女子,目光落在慕長安和蕭呈藺牽著的小手上,她咬牙切齒的說道,“如今你們還不是夫妻,總要避嫌才好?!?p> “長安終歸是要嫁給兒臣的,父皇已經(jīng)下了圣旨,兒臣對長安亦是滿意的,母妃又何必在意太多?!?p> 惠妃被這番話給氣到了,不過想著早就安排好的事情,今日定要讓慕長安嘗嘗苦頭!可是寧流鶯眼下竟然已經(jīng)回來了,也就是說長公主那邊其實并沒有出事?
“罷了,今日宴會,你們隨意吃喝,等會午時,本宮再戲樓擺了戲臺子,到時候諸位可以一同過去看戲?!?p> 眾人感激的對惠妃娘娘說道,“多個惠妃娘娘恩澤。”
慕長安坐在角落處,原是想一個人獨(dú)坐,誰知五王爺賴在自己身邊不走,沒有辦法,長安只能當(dāng)做他不存在,看著手邊的螃蟹,突然感覺有些餓了,今日出來的匆忙,沒有用膳,她隨意的吃了點(diǎn)糕點(diǎn)搪塞肚子,雖然餓極了,可是動作也是優(yōu)雅的。
五王爺不時給長安剝螃蟹,他的目光溫柔綿長,仿佛是看著自己心上人一般,很是疼愛,貴女們嫉妒不已,不得不承認(rèn)原本他們只是羨慕慕長安嫁進(jìn)皇室,如今五王爺如此疼愛,且她是唯一的正室,區(qū)區(qū)庶女混到這個身份,也是讓人佩服不已。
“長安,嘗嘗這芙蓉糕,御膳房做的最是好吃,每次宮中的娘娘都會在大廚做好的時候,讓身邊的婢女蹲點(diǎn)去拿呢,還是不錯的?!?p> 面對五皇子的殷勤,長安有些煩躁,這樣別有目的的好,讓她心中時刻都處于戒備,她那里會不知道,五皇子別有心思。
可她躲避不了香甜軟糯的芙蓉糕,從五王爺手中接過,才吃了一口,軟糯的清甜在她口中蔓延開,頓時唇齒留香。
“味道確實不錯。”慕長安贊許的說道。
二人有說有笑的在討論,落在惠妃娘娘眼中可是刺眼的很,如今皇上對她們母子并不看重,若是蕭呈藺娶的女子不是手握大權(quán)的權(quán)臣,到時候怎能在后宮這樣的險要之地逆風(fēng)翻盤。
一直到宴會結(jié)束,慕雨寧還是沒有出現(xiàn),賀氏疑惑不已,連忙對慕長安說道,“長安,可有看到你嫡姐?”
慕長安搖了搖頭說道,“沒有看到過,嫡姐不是提前來宮中探望惠妃娘娘了,我怎的知道嫡姐去哪里了?”
賀氏此事只能交代長安,“你姐姐不見了,還不快去同我一起找她?!?p> “是,母親?!?p> 慕長安盈盈一拜,隨后跟在賀氏的身邊離開了。
惠妃等到人群散去以后,抬眸對五王爺說道,“皇兒,如今你可想好了,真的要娶慕長安為妻,你可知此女無德無才,怎能配得起你,你可是五王爺?”
蕭呈藺輕搖折扇漫不經(jīng)心的說到,“終歸是要有一個王妃的,什么身份,從何而來,真的有那么重要?反正對我來說并不重要,況且賜婚之事是父皇安排的,母妃如今是想要兒臣抗旨!”
惠妃笑容有些僵硬,不得不說蕭呈藺所說的也是實情,她確實應(yīng)該考慮清楚,畢竟這件事情還有更多困惑之處。
“本宮不是這個意思,若是你不愿,只要慕長安不在人世,五王妃的位置豈不是能夠騰出來,你說是不是?”惠妃心急如焚的說到,甚至將心中的念頭直接道了出來。
蕭呈藺神情大變,他冷笑著說道,“母妃當(dāng)年亦是用這個決定斷了我曾經(jīng)的念想,如今怎的又想故技重施,難道母妃就不怕,兒臣死后到了碧落黃泉,被罰守十八層地獄嗎?”
說著,蕭呈藺俊臉微怒,根本就不給惠妃娘娘機(jī)會,拂袖離開了。
惠妃娘娘身旁的孫嬤嬤擔(dān)憂的說道,“娘娘何必這樣同王爺直來直去,過去之事王爺既然放不下,娘娘就不應(yīng)該提起過去的回憶,如今實屬傷了母子情分?!?p> 惠妃嘆了嘆氣,“孫嬤嬤你先出去,本宮想一個人靜靜?!?p> 孫嬤嬤不敢多言,“是,娘娘?!?p> ……
長公主沒有立刻離開戲樓,而是在男人的幫助下,將慕雨寧帶走了。
“公主,此事若是被人知道可怎么辦?我的安危倒是不重要,可我擔(dān)心公主被我連累。”
青衣垂眸說道,他同公主在一起已經(jīng)三年,自知身份低微不能光明正大的陪著公主,便暗中同公主私會,沒有想到竟然被人撞破好事。
長公主撫了撫青衣的臉頰,她的吻落在青衣的眉心,“不必?fù)?dān)心,今晚的事情只要此女不傳出去,你我的秘密永遠(yuǎn)都不會被人知道,可我需要你幫我做一件事?!?p> 青衣疑惑道,“還請公主直說?!?p> 長公主直接說了自己計劃,慕雨寧到底是官家女子,若是直接收拾,到時候定然會查到自己身上,于是她和戲子偷偷合計后,夜半時,等戲子離開宮中時,偷偷的將慕雨寧帶著離開了宮中。
馬車行到一半的時候,慕雨寧突然緩緩的從睡夢中清醒,她狐疑的看了一眼四周,隨即感覺頭疼欲裂,“這是哪里?”
青衣似是發(fā)現(xiàn)了馬車中的不對勁,在慕雨寧出聲時,又捂住了慕雨寧的唇瓣,他心懷愧疚的說道,“不可怪我,是你知道了不該知道的事情!”慕雨寧沉睡前,暗暗想到,若是知道是誰暗中對自己下手,她定要雙倍還回去!她慕雨寧也不是好欺負(f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