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德突然出現(xiàn),攔住江牧,道:“里面危險,院長讓你回來,去辦公室找他!”
“有什么事,押后再說,我先去救我?guī)煾?!?p> 駱山還在里面,江牧不可能丟下駱山,到趙天書那里避難。
“對方實力過強,你去也無濟于事?!背痰麓嗽挷患伲B駱山都不是其對手,更何況是江牧,進去就是送死。
“放心吧,駱山輕易死不了!”
得到程德的保證,江牧方才離開。
院長辦公室!
“院長,我?guī)煾改沁吺鞘裁辞闆r?”
見到趙天書,江牧開門見山問道。
“從現(xiàn)在開始,你就安心待在我這里,哪里都別去。”
趙天書答非所問,他早料到江牧回來,必定會去救駱山,一早就吩咐程德攔住江牧。
江牧面露不悅之色,道:“院長,還請將實情告訴我。”
趙天書目露難色:“這是你師父的交代,我也沒辦法。”
駱山待他恩重如山,讓他坐以待斃,江牧做不到,哪怕是駱山的意思也不行。
他繼續(xù)追問道:“院長,你要是不告訴我,我就自己進去?!?p> 他眼里透露出堅定,坐以待斃不是他的作風(fēng)。
趙天書嘆了口氣,道:“闖入辦公室的不是別人,是駱山的天才學(xué)生,穆瑤?!?p> “因為一些不可控因素,兩人關(guān)系惡化,你安心待在這里,駱山不會有生命危險?!?p> 穆瑤再恨駱山,都不可能對駱山下狠手。
“那她要干什么?”
江牧疑惑,他很清楚,趙天書沒有告訴他實情。
“江牧,只要你不出現(xiàn),大家就都安然無恙?!?p> 趙天書沉聲警告。
穆瑤因弟弟之死,遷怒于駱山,對駱山可謂是恨之入骨,但穆瑤卻下不了這個狠手。
江牧算是聽出來了,對方是沖自己來的,他當(dāng)即往外走:“既然是沖我來的,我就更不能坐以待斃了?!?p> “駱山交代過,讓你好好待在這里,這事不是你該管的?!?p> “我和穆瑤并不相識,她為什么找我?”
江牧思來想去,哪里都不對勁,和駱山交惡,卻跑來找自己。
這種事,放到哪里都說不通!
要不是穆瑤突然出現(xiàn),他都不知道駱山曾有這么一號學(xué)生。
眼見瞞不住,趙天書只好如實告知。
“當(dāng)年的事,具體詳情,你只能去問駱山,自從那件事后,穆瑤就是消失了?!?p> “離開前,穆瑤曾口口聲聲揚言,駱山不配當(dāng)老師,更不配收徒。”
“要是讓她發(fā)現(xiàn),必然會回來把人殺個干凈?!?p> 江牧一驚,到底是什么仇什么怨,能讓穆瑤這么恨駱山。
“穆瑤成長的非常快,現(xiàn)在已經(jīng)能壓住駱山一頭了,你去也是無濟于事,還會搭上自己的性命。”
趙天書繼續(xù)勸,看似是在勸,但他的大半個身子都擋在江牧面前。
“只要我?guī)煾笡]有性命之憂,萬事都好說?!?p> 江牧往回走,趙天書不敢警惕,神念鎖定江牧。
江牧重情重義,按照他的性子,哪怕明知自己去了也是無用,為了駱山不受人脅迫,估計也會去。
下一秒,江牧直接施展九龍?zhí)ぬ觳剑獗家u而去。
趙天書早有預(yù)料,閃身到江牧身前,攔住他。
不過瞬息功夫,眼前的人忽然消失,趙天書大驚,這是殘影。
九龍?zhí)ぬ觳教珔柡α?,即便只有片刻的松懈,都能讓江牧瞬間逃脫。
來到外面,江牧回頭看了趙天書辦公室的方向,他知道,趙天書在保護自己。
讓他做縮頭烏龜,他做不到。
穆瑤既是沖他來的,即便他想躲,又能躲到什么時候?
遲早都要面對,早和晚并沒有太大的區(qū)別。
江牧沒有絲毫遲疑,朝駱山辦公室奔去,速度之快,連程德都攔不住。
辦公室里!
一名面容姣好的女子正靠在墻上,濃郁的恨意遍布整個辦公室。
強大的威勢壓迫著駱山,駱山開口說道:“穆瑤,你別白費力氣了,你等的人不會過來的。”
“你駱山收徒,豈是池中物?”穆瑤嘴角勾起一抹殘忍的弧度,下一秒,兇狠道:“你不配當(dāng)老師,更不配收徒。”
“我早就說過,要是讓我發(fā)現(xiàn)你收徒,收一個我殺一個,有多少殺多少?!?p> “你把我的話當(dāng)耳旁風(fēng)了,不過也沒關(guān)系,這個麻煩,我?guī)湍憬鉀Q。”
“你要找的人是我,別為難我?guī)煾?!?p> 江牧踏入辦公室,直視穆瑤!
穆瑤身上散發(fā)的氣息是六級戰(zhàn)神無疑,但卻比一般的六級戰(zhàn)神要強上很多。
“你終于來了!”
穆瑤掌心幻化出一股飆風(fēng),六級戰(zhàn)神的壓迫如一座山岳,壓在江牧身上。
要不是江牧修習(xí)了九龍?zhí)ぬ觳降诙?,他根本就扛不住?p> “快走,這是我們之間的恩怨,與你無關(guān)!”
見到江牧,一直平靜的駱山,情緒起了劇烈的起伏。
見到這一幕,穆瑤眼里的恨意更深,迅速來到江牧面前,怒道:“你該死!”
掌風(fēng)忽然朝江牧襲來,駱山被強大的壓迫壓制,根本無法動彈,只能干著急。
江牧要是想逃,就對能跑出去。
但他沒有,暗自施展虛張聲勢,想以此拖慢穆瑤的步伐。
不料,在距離他一毫米時,那只飆風(fēng)大掌突然停下,穆瑤露出玩味的笑容,開口道:“這件事本就與你無關(guān),我穆瑤不是弒殺之人?!?p> 穆瑤態(tài)度的轉(zhuǎn)變,連駱山都沒料到,以穆瑤對他的恨意來說,這個女人絕對不安好心。
“我也不想途惹血債,你和這個老家伙斷絕關(guān)系,我就放你走,怎么樣?”
“不可能!”
江牧直接拒絕,盯著穆瑤一字一頓道:“你既是沖我來的,我來了,放了我?guī)煾??!?p> 穆瑤嘴角的笑容在無限擴大,一道不知喜悲的聲音響起:“你收的學(xué)生,果然都是重情義之人,可惜了……”
“可惜你的情意用錯地方了。”穆瑤輕吐一口氣,下一秒,一臉兇狠,眼里激射出無限的恨意。
“你要是知道你這混賬師父都干了什么事,不知你還會不會說出這句話?!?p> 駱山氣節(jié),怒道:“你胡說什么?”
穆瑤冷哼一聲:“我還什么都沒說,你急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