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過不去。
“結束了再去找他?!标懸缘?。
時姒點頭,給景嶠倚發(fā)信息。那頭應了,說等她結束。
沒等幾分鐘,就輪到cl上場。
對面是小有名氣的WD戰(zhàn)隊,其中的打野其右是主播轉進去的。
他沖時姒點頭打招呼。
兩人曾經一起打過游戲,也算的solo之交。
時姒笑笑,坐到自己的位置上。
“其右我以前跟他單挑過,實力很強的?!?p> 兩隊帶上耳麥,進入游戲界面,時姒低聲道。
“教練給的資料都是垃圾,我看見他們隊長就知道這局不好打。”冰糖抱怨著,云帆實力不弱,要真干起來cl還得打起狀態(tài)。
“咱們一起沒跟他們對上過,但是我知道我們一定比他們強!奧利給???”冰糖吶喊,鼓舞人心。
時姒看了她一眼:“我跟其右單挑,我贏了?!?p> “這局不難。”黑澤道。
WD是因為云帆和其右起來的,針對一下這兩個人,別讓他們發(fā)育起來,對面就給廢了。
“四四去騷擾云帆,之后跟著冰糖壓其右。孜冉多注意對方法師,記得發(fā)信號?!?p> “收到”
“okk~”
時姒拿了魚,牛逼轟轟的直沖對面野區(qū)。
對方藍開,時姒先開二技能配合被動粘著對面娜可露露。
冰糖清完兵線去偷對面紅爸爸,陸以打完藍翻山越嶺跟射手一起偷。
對方的法師清完兵線和輔助去支援藍區(qū),劉孜冉操控著西施去拿豬。
莊周帶了懲戒,藍爸爸血量還剩三分之一。
對方打野和莊周都殘了。
時姒靠著走位躲避對方法師和輔助技能,對方打野懲戒拿下藍爸爸,莊周死里逃生,沒搶到藍。
程咬金后一步跟上,斷后保下莊周。
那邊紅區(qū)已經被清干凈,中路第二波兵線已經進了踏。
“冰糖控兵線?!标懸阅猛曜约壹t直接去上路支援。
莊周補完狀態(tài)死跟著射手。
這局WD打的憋屈死了,射手被壓著起不開,打野又拿不到野。
WD撐到風暴龍王出來,被破了水晶。
時姒松了一口氣,抬頭去看觀眾區(qū)對上那雙冰霜里帶著溫柔的眸子。
等解說員說完cl眾人依次下臺,時姒拿著手機往外跑。
“哎哎哎,你干嘛去?”冰糖喊住她。
“我哥來了,我出去一趟?!?p> “等會兒讓你哥送你回酒店,我們直接回去?!标懸缘馈?p> “喔。孜冉姐姐拜拜,陸以拜拜。冰糖黑澤哥哥拜拜?!睍r姒捧著手機,蹦蹦跳跳的出去。
劉孜冉摸摸額前的碎發(fā),用眾人都能聽見的聲音嘀咕:“四四最近對我的態(tài)度變好了哎?!?p> 冰糖隨口應道:“她人直來直往的,感覺還不錯?!本褪莻€別時候特別討厭。
出了賽場,外面風涼嗖嗖的,劉孜冉縮著肩膀:“但她之前就對我不太好…”
冰糖搓搓胳膊:“嘶…”
他也有一點清楚時姒為什么對她不好,但是不知道怎么開口。
黑澤把外套脫了披到冰糖身上,懶洋洋道:“你對她也不怎么樣。”
劉孜冉沒吭聲,被冷風吹的抖了一下胳膊。
陸以瞥視,把自己的外套拉鏈拉到下巴上:“隊里好好相處,別鬧別扭,等打完比賽隊里還得進人?!?p> 冰糖哼哼唧唧跟個女人婆婆媽媽:“舍不得隊長,隊長千萬別走哇?!?p> 黑澤把冰糖肩膀上的衣服扯到他腦門上:“這是用不著你操心?!?p> 陸以:“不會走的?!?p> 劉孜冉嘆口氣,雖然早就料到,但是心底還留了一絲希望。
陸以看著她的表情冷呵。
——
時姒穿的少,凍得直發(fā)抖。
左蹦右跳的朝景嶠倚發(fā)的位置跑過去。
等看到角落里黑色的跑車,她喜滋滋的跑過去:“嶠倚哥嶠倚哥?!?p> 后座的包子鼓著臉,悶聲不響。
景嶠倚降下窗戶:“副駕駛座?!?p> 時姒“喔”了一聲,鉆進副駕駛座,然后她看見后座的景嶠簫,他穿著小西裝,板著臉。
“喲,小少爺也來了,來還我手辦?”
提到這個事,景嶠簫揚起腦袋“哼,你就會欺負我。”
時姒沖他吐吐舌頭:“就欺負你?!?p> 景嶠簫磨磨蹭蹭的遞過去一張銀行卡:“我把錢都弄進了銀行卡里,卡是大哥的,你用完還給他?!?p> 景嶠倚嘴里的大哥是景嶠稀,那個溫柔的哥哥。
時姒收了卡,塞自己包里:“嶠倚哥哥來看我比賽呀?”
景嶠倚冷著臉,點了點頭:“還有點事?!?p> “啥事?!?p> “時沂哥哥讓二哥帶你去醫(yī)院看看后背?!本皪嵃抢瘪{駛座的椅背,把腦袋往時姒那邊伸。
時姒伸手把他抱進懷里:“沒事?!?p> 景嶠簫掙扎著下來:“我都十幾歲了,不要你抱了?!?p> “個子一丁點,比人家矮兩頭活該被揍?!睍r姒說著,忽然扒開他的嘴。
大門牙掉了半顆,有點漏風。
時姒:“哈哈哈哈哈哈哈,好牛逼啊,你這牙還能好嗎?”
景嶠簫撥開她的爪子,氣哼哼的鉆回后座。
“能好?!本皪械?。
時姒伸手撓了一下后背,靠在上面懶洋洋的吩咐他:“開車,去醫(yī)院?!?p> 時姒打著哈欠,跟景嶠倚聊著。
應該是她說著,景嶠倚聽著。
“我進戰(zhàn)隊后才發(fā)現(xiàn),原來還有人那么惡心。
就我們隊里那個女人,她是Lod的臥底,說Lod拿了三國冠軍,贏了cl就有錢。
這是掉錢眼里了?咱那么多公司也沒見過這樣的。
我可是長見識了。”
景嶠簫:“…我們同桌也是這樣的,他告訴隔壁班的那個女孩我平時吃啥用啥,然后那個女孩就給他糖果,那個女孩在追我?!?p> 時姒豎起大拇指:“那我在國外被好多人跟蹤算什么?”
“性質不一樣。”景嶠簫鼓鼓包子臉。
“咋不一樣了?你能嘚瑟有人追,我咋不能嘚瑟我光芒萬丈?”
景嶠簫被拆穿,往后座一趟不說話。
景嶠倚從車前的抽屜里拿出零食遞給她:“公司比戰(zhàn)隊亂,戰(zhàn)隊有友情有愛情,職場只有利益?!?p> 時姒歪頭:“沒有接觸過嗷?!?p> 她十九年的范圍只是:上學,游戲。
用的東西都有人給準備好,絲毫不用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