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新西慢慢睜開眼睛,看到四周陌生的環(huán)境,驚嚇的想坐起來,卻發(fā)現(xiàn)自己全身無力,冒進(jìn)郭新西腦子里的第一個想法竟然是,這年頭竟然還有軟骨散?全然忘了危險。
透過窗外的月光,大概掃了一下周圍的環(huán)境,陌生的環(huán)境讓郭新西產(chǎn)生了很大的不安。
郭新西想想起自己怎么來的這,她不過是在公司慶功宴上喝了杯劉總的酒,后來頭暈去了洗手間,之后便沒了印象。
該死,肯定是劉總那杯酒,可是想起劉總平時和藹的樣子,郭新西在心里暗罵自己單純了。
這又是哪?就算綁架也不該有這種待遇吧。
想搞清楚情況的郭新西扯著嗓子使勁喊道
“有人嗎?”
話音剛落,便看到門口走廊的光照進(jìn)來,有人打開了門。
看來大嗓門還是有用的。
順著視線,郭新西看到門口逆光站著一位大嬸(是不是以為是男主,想得美)
“你醒了?!?p> 開門的大嬸開口堵住了郭新西想發(fā)問的嘴。
“這是哪,你又是誰?你們想干什么?”
兩人都是答非所問。
“少爺一會就到,小姐還是不要喊了,少爺喜靜?!?p> 說完便關(guān)了門。
“喂,別走啊”
郭新西看著人就這么離開了一頭懵。
什么情況,難道自己招惹了什么人?
看著屋子再次陷入黑暗,郭新西想著要怎么自保。
看了看四周,自己的包也不知道被丟哪了,動了動自己無力的胳膊,暗罵了一句。
樓下
李嬸看著自家少爺走進(jìn)來,四年來第一次從那張淡漠的俊臉上看到急切的樣子。
男人走進(jìn)門,邊上樓邊問。
“人在哪?”
李嬸看少爺?shù)膽B(tài)度,不敢怠慢,忙說道。
“在二樓客房。”
“嗯”
知道了目的地的男人不自覺間加快了的步伐。
門外,聽到屋里有動靜的男人有些慌亂,郭新西,會是你嗎?
聽到開門聲,站在窗戶邊的郭新西嚇了一跳。
看著逆光站在門口的人,郭新西雖然不能看清臉,卻從身高穿著上看出是一個男人??粗矍斑@個身高體格全方面壓制自己的男人,郭新西知道自己想撂倒他幾率為零。
自己現(xiàn)在這軟弱無力的腿,從床上走到床邊,已經(jīng)廢了自己一身汗。
郭新西咬了咬牙,大丈夫能屈能伸,現(xiàn)在掙扎是沒用的,也不再費(fèi)力直接坐在了地上。
“你是誰?我為什么在這?你們有什么企圖?”
秦晟睿聽見這久違的聲音,松了口氣。是他的新西。
看著眼前自己尋了好久的人真真正正的在自己眼前,秦晟睿第一次感覺到這么些年自己的心跳和以往不同了,仿佛又活了過來。
郭新西死死盯著站在門口的男人,沒想到男人在聽到自己說話后卻發(fā)出了一聲輕笑。
看對方?jīng)]其他反應(yīng),郭新西有些忐忑,心里沒底的慢慢站起來。
“我告訴你,我男朋友每隔半個小時都會給我打電話,他找不到我一定會報警的。”
眼前男人并沒有回答她,反而一步步朝她走過來。
郭新西緊張的暗暗咽了咽口水,悄悄握緊了她桌子旁上的花瓶。
不行就來硬的。
秦晟睿敏銳的看到了這個防備的小動作。
“我勸你不要動它,清乾隆年代官窯的?!?p> 聽到這話郭新西猛地縮回了自己的手,而后又抓進(jìn)了花瓶。
命都要沒了,管你什么年代的。
看著離自己越來越近的男人,借著窗外的光,郭新西看清了對面的男人。
高大挺拔的身姿。一身深色西裝,像來自地獄的使者。黑發(fā)整潔的梳在額頭后,顯得棱角分明剛毅的臉龐更加成熟,渾身充滿了貴氣,英挺的劍眉,烏黑深邃的眼眸,薄唇輕抿,那雙深邃的眼眸緊緊盯著自己。
從那雙眼睛里郭新西竟然覺得對方似曾相識,一樣的令人恐懼。那雙眼睛里還有她看不懂的東西,有些熱烈。
郭新西咽了咽口水,把眼睛移向了別處,現(xiàn)在綁匪都長的這么俊美了?這顏值做點(diǎn)什么沒前途?非學(xué)人做綁匪?
男人自是發(fā)現(xiàn)了眼前人咽口水的小動作,顯然這個小動作也取悅到了男人。
看著眼前男人越走越近,郭新西有些慌了,本就貼著窗臺的身子,又往后挪了挪。
“你干嘛?”
男人雙手撐在窗臺上,把郭新西圍在了他的懷抱里,郭新西瞬間感覺到安全范圍被侵犯,使出吃奶的勁推向眼前的男人。
可是這點(diǎn)力氣對于男人來說,簡直像給小貓撓癢癢。
感覺到了這點(diǎn)力氣對男人起不到什么威脅,放在平時她也許還能爭取點(diǎn)時間,現(xiàn)在她的四肢能聽自己的話已是不錯。
男人伸出一只手握住了拍打他的兩只手。少了一只手臂的支撐,男人又得寸進(jìn)尺的往前走了兩步,頭抵在了懷里人的肩頭。
郭新西本就軟弱無力的雙腿差點(diǎn)沒站穩(wěn)。感覺到了那一趔趄,男人另一只手臂扶住了郭新西的腰,防止她摔倒。
她楞了一下,男人在她肩頭的呼吸仿佛在她耳邊吐著熱氣,大掌也從腰間傳來熱量。從未與人這么親近,她隨即反應(yīng)過來。不知道是不是生氣,她覺得自己的力氣回來了不少,空著的腿曲起來就往男人下身攻去。
秦晟睿覺察到了懷里人的動作,一雙有力的腿緊緊把懷里人的腿壓制在后面的墻上。
郭新西被壓制的不能動,使勁掙扎起來,但是像一座山一樣的男人,郭新西根本撼動不了,每次的掙扎換來的卻是男人懷抱的不斷收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