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閌在家準備了兩天，實際上也沒什么好準備的，就是琢磨一個比較好的檢查方法。畢竟親自上手不太好，那就要講點方式方法了。
兩天后，帶著一張自己畫的縱切面講解圖，詹閌獨自一人前往慶壽寺。匯合了道衍大師，兩人一并去燕王府。
檢查的方法，他選擇了最簡單直觀的一種。找一個徐王妃最貼心的侍女，保證不會泄密的那種，來把玩阿棣的龍根。
選定人手后，詹閌帶著這個叫彩珠的宮女，找一間不會被打擾的屋子，仔細講解了縱切圖上的各部位件關(guān)系，以及詳細的檢查診斷手法。
這種事，發(fā)生在這個時代，其實挺囧的。詹閌倒是沒所謂，可對方是個女的呀，男女授受不清是基本觀念，更別說還是介紹那東西，怎么看都有點耍流氓的意思。
好在這個學生還夠聰明，紅著臉憋著氣堅持了約莫一盞茶時間，總算把所有要領(lǐng)都記下來了。詹閌約摸著，哪怕再多個幾分鐘，這妞兒都得憋不住了。
技巧了解之后，就要正式開始檢查了。扒褲子什么的都是小意思，柔嫩的手掌左右各仔細把玩了近一盞茶時間，燕王殿下都已經(jīng)舉旗了，這才算結(jié)束。
根據(jù)臨時檢查醫(yī)生彩珠的描述，兩側(cè)管道都沒有硬結(jié)或者斷阻的情況，一路下去相當通順，包括肉丸也不見異常，唯獨在管道的盡頭有些許發(fā)僵。
按照常理來說，這種情況是沒問題的。詹閌也看到了那物什上的疤痕，其實就捎帶了一點，大部分都在腿根處，理應(yīng)不會造成什么影響。
如果這樣的話，就要考慮是不是交感神經(jīng)紊亂而抑制了發(fā)射功能，或者膀胱頸部閉合神經(jīng)損傷而導(dǎo)致的逆射了。
考慮片刻之后，還是決定再親自檢查一下，求人不如求己啊。反正阿棣也不是什么彎男，自己不過是盡一個醫(yī)者的本分，不會發(fā)展出什么患者與醫(yī)生之外的其他關(guān)系。
再說了，后面要做抽取術(shù)的時候，還得自己動手。一次和無數(shù)次并沒有本質(zhì)上的區(qū)別，現(xiàn)在就算熟悉一下吧。
從隨身的器械盒子里取出一副膠皮手套帶上，道一聲“殿下請放松”后，大手以捏碎鳥蛋的姿勢順著管道檢查了一遍，也沒有任何發(fā)現(xiàn)。
為了以防自己手感有問題，又讓老和尚也戴了手套來一遍，最終結(jié)果和之前的兩次檢查沒有任何不同。
那就基本確定了，阿棣的不育癥狀和輸送管道沒什么關(guān)系，最后的癥結(jié)只能落在其它原因?qū)е逻@一點上。
畢竟是個二把刀，詹閌也不能當下就做出結(jié)論。閉著眼睛把檢查結(jié)果和自己腦子里的知識對照一番，又組織了一下語言，才準備好了陳述內(nèi)容。
咳了一聲清清嗓子：“殿下，通過目前的初步檢查結(jié)果來看，與您當初受傷并沒有直接關(guān)系。但也不能否定，受傷之后影響到其他器官功能，隨之影響到了生育功能。以現(xiàn)在的情況看，基本只有兩個可能。”
說完頓了頓，等阿棣點頭表示繼續(xù)，才又接著道：“首先是功能的確受到影響，這個可以通過穿刺提取術(shù)解決，受孕率大概可以保證在三成。另一個可能則是精囊本身的功能受損，如果是這樣，即使我教歷代祖師在此，也無可奈何了?！?p> 阿棣聞言雙目都睜大了一些，問道：“那要是前者，嵬之真有三成把握嗎，另外前者的幾率能占到幾成？”
人這種生物，最怕有希望。阿棣現(xiàn)在就是看到了一絲希望，恨不得能死死抓住了，好像這樣就能達成目的。
詹閌心說，這玩意兒哪特么有個準，老子又不是B超機。嘴上卻是盡可能安慰：“依照殿下的體格和體質(zhì)，后者的可能性并不大。不過貧道還是要勸一句，殿下應(yīng)當盡可能減少飲酒，即便興之所至，也小酌即可，大醉對身體根本的損傷極其嚴重?！?p> 說完想了想，又道：“眼下入京在即，時間上也來不及了。等此次從京城返回后，貧道會為殿下進行幾次抽取術(shù)，嘗試人工受孕的可能性，只要不是基本功能受損，一年左右應(yīng)該就能見到成效了?！?p> 抽取術(shù)是什么，現(xiàn)在不必說得太清楚，總之到時候阿棣可有得爽了。小鳥這種器官，著實嬌嫩得很，酒精擦過之后，會在一段時間內(nèi)不能憤怒，否則就會出現(xiàn)輕微裂痛。
那酸爽，呵呵……
（實例：酒精擦拭小鳥，特別是鳥頭部分，尤其表皮比較富裕的那種小鳥，酒精擦拭之后很久都不能憤怒。大概得個好幾天吧，一憤怒就會感覺表皮爆裂的痛。具體有多痛，貧道不得而知，有興趣的道友不妨爽一把試試看。）
婉拒了阿棣共進晚餐的邀請，詹閌和道衍大師聯(lián)袂告辭。今天得了這樣一個消息，燕王殿下和王妃殿下總得交流交流，他們再留著就不合適了。
而且眼看著就要到出發(fā)進京的日子，詹閌也要準備準備。給老朱送禮物可不能就一箱子宣紙，其他的東西也得捎帶一些，瓜果什么的都是常年供應(yīng)，這次正好親自帶過去。
對于詹閌去京城這件事，姬妾們多少有些不習慣。畢竟要離開至少一個月以上啊，家里的主心骨不在，難免在心理上不好接受。
而最不開心的，當然就要數(shù)奧多西婭排在第一了。最近幾個月詹閌直都在照顧她的規(guī)律，肚子還是沒什么動靜，眼看著又是照顧她的日子，詹閌卻要出遠門。
一里一外算下來，就是兩個月的機會白白丟掉。萬一要是這兩個月就見效呢，那可就虧慘了。皇帝也真是的，偏偏這個時候要見老爺，奧多西婭表示很不喜歡。
只是再不喜歡也沒用，但凡詹閌還要在大明混日子，老朱的面子就是必須要給的。中國皇帝和歐洲那些可不一樣，真的就是天下最高的那個人。
洪武三十年三月初五，告別了家人的詹閌，只帶著兩個長隨兩個丫鬟，登上阿棣的座船，開啟了自己的第一次金陵之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