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6嬰兒肥
好在孟安識趣的沒有再追問,只是請求云九妗給他個機會,讓他去看一眼時淤。
云九妗知曉了原委,自然是不會攔他,只是囑咐道,“靜養(yǎng),必要時刻給他下迷藥?!?p> 孟安點了點頭,進了里屋。
“咕嚕.....”
云九妗的肚子叫了起來,惹得云九妗尷尬的臉都有些紅。
“看來我們的阿盡也餓了???”
帝容失笑,難得云九妗露出這樣一副羞赧的模樣,不逗逗可惜了。
“哥哥!”
云九妗圓圓的杏眼瞪著帝容,但是本來就有些肉感的小臉顯不出來她很兇,反而襯得云九妗奶乎乎的,沒褪去的嬰兒肥,感覺很好捏的樣子。
帝容看著這么萌的云九妗,幾乎想都沒想的捏上了那片嬰兒肥。
不僅捏,還仔細摩挲了幾下。
還真是像看起來那樣,軟軟的,好好捏。
“帝容!”
云九妗幾乎要被氣的跳腳了,她在生氣,生氣!
帝容一下子回過神來,“叫我什么?嗯?”
非但沒有把手拿下去,還又用手可著勁揉了揉。
云九妗使勁扒拉,卻怎么也扒拉不下來那一雙骨節(jié)分明的大手,最后干脆放棄,自暴自棄的把眼睛也閉上了,一副人為刀俎,我為魚肉的模樣。
帝容也不太敢把人惹的太過,見云九妗一副好像真的生氣的樣子,立馬服了軟,外界傳言的冷漠和無情仿佛從來不在這男人身上出現(xiàn)過。
“阿盡,我錯了,真的錯了......”
帝容雙手如珍寶似的捧著云九妗精致的小臉,輕輕晃了晃云九妗的腦袋瓜。
“原諒我嘛,好不好~”
云九妗也實在是沒有想到帝容能夠這么放下身段來為了這么一件小事求原諒。
還沒反應過來,以為沒有被原諒的帝容又開口了,“阿盡,真的錯了,再也不逗你了,作為賠罪,這個月,不,這一年的飯都交給我了好不好?”
云九妗實在是承受不起帝容低啞著聲音,還附在她耳朵旁邊說話,這人吐氣全都灑在了自己耳朵上,癢癢的,竄起來的電流一下子逃到了心里,惹得云九妗連連后退。
“別......”
云九妗想躲,可是帝容緊緊的圈住了她的腰,逃,卻無處可逃。
最后還是云九妗的肚子又響了起來,帝容看著被自己調(diào)戲的面紅耳赤,連眼尾都染上了一絲紅暈,才放過了云九妗。
笑聲爽朗,仿佛一直響在耳邊,云九妗捂著自己的臉,有些羞恥的蹲在墻角。
“好了,阿盡,走啦,我都餓了,你舍得哥哥挨餓嗎?”
云九妗現(xiàn)在一聽到帝容的聲音就氣惱,“舍得,怎么不舍得,千萬要餓死你!”
云九妗大聲說完,趕快就從蘭室里跑了出去。
帝容被云九妗這一喊還有一些沒反應過來,待到清醒,看著空蕩蕩的屋子,只能啞然失笑一番,這小家伙,還真是...惹人疼啊。
“阿盡,去哪家吃???”
帝容眼里溢滿笑意,嘴角輕揚的向前方喊了一句,仿佛前方是點點星光,照亮沉淪黑暗的守夜者。
“你是說,帝容身邊跟了個小孩兒?”
國師修剪著花枝,漫不經(jīng)心的問道。
冥二頭低的低低的,埋著頭,“回國師,是個面戴銀色面具的少年,這幾日確實呆在攝政王身邊。”
裴洵望看了一眼低著頭的冥二,停下了修剪的動作,“我很可怕嗎?”
冥二身形像是被釘住了一樣,過了半晌,才堪堪搖了搖頭。
“啞巴了嗎?不會說話?要不本座替你割了那沒用的舌頭?”
裴洵望一把將剪刀扔在了地上,身形都不穩(wěn)了,“屬下不敢?!?p> 冥二不經(jīng)意間朝裴洵望看了一眼后隱蔽的移開視線,“還請主子務必愛惜愛惜身體?!?p> 聽到冥二說的話,裴洵望不知想到了什么,蒼白的雙手瞬間暴起了青筋,一腳踹上了冥二的胸口,力氣大到讓大塊頭的冥二都從半跪的姿勢成了雙手撐地。
裴洵望自己也沒好到哪去,踉蹌了幾步,強行將自己從情緒里出來,“那小孩兒什么來頭?”
冥二被踹了一腳,也沒有流露出什么不滿怨恨之色,只是重新恢復了半跪的姿勢。
“據(jù)沿街見過那位少年的人說,是從峴洲來的,本家在京城,小時因體弱送往峴洲養(yǎng)病,如今受家族之托,回京認親。”
冥二也不敢再刺激裴洵望,把自己這幾天打聽來的消息說了出來。
裴洵望袖中的拳頭并沒有放松,閉了閉眼,“知曉是哪家公子嗎?”
冥二又暗中看了一次裴洵望,“他并沒有對人提起家族?!?p> “繼續(xù)查!”
冥二頓了頓,最終只是回答了一聲,“是?!?p> 冥二漸漸走遠了,看不見人影了,裴洵望的手指里緩緩流出幾滴血,順著骨節(jié)滴在地面。
裴洵望捂著胸口。
“還請我的小阿洵務必好好愛惜身體......”
腦海里又掠過這句話。
呵,諷刺啊......
裴洵望緩緩的放開了拳頭,身子無力倒下,眼睛不堪重負的閉了起來,一顆淚滴自眼角滑落,落在了染滿鮮血的手上,匯成一小片血花......
......
片刻后,裴洵望起了身,擺了擺衣袖,揮去浮塵,淚痕干涸,血跡凝固,一襲白衣,面色蒼白,唯有眼一片通紅,眼里還帶著無限瘋狂之意,怎么看都是一副惡鬼從地獄爬向人間的場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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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
一口鮮血自暮云的口中吐出。
“你個小丫頭片子,還敢跟蹤老子我?也不看看老子是何方神圣!”
暮云狠狠的瞪著眼前的青年,撐著一口氣“你到底是誰!”
那青年自然不懼暮云的注視,“老子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太昴姬如阜是也?!?p> 姬如阜微揚的眼角此時更是上挑,帶著些許子倨傲之氣。
“我說你一個小姑娘,害不害臊啊,跟了老子整整三條街,三條街,你耍流氓呢?”
“你...你......”
暮云被氣得說不出完整的話,臉都青了。
姬如阜像是沒有看到她都快要被氣瘋了,自顧自地說著,“老子知道自己長得風流倜儻,品貌不凡,玉樹臨風,英俊瀟灑,貌似潘安,形比徐公,但你一個小姑娘家家的,長的也不賴,至于在街上就這么饑渴嗎,看見個男人就盯著一直看,整的老子都不好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