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研究還好一研究直就是啥都亂了套,即便用顛覆三觀來形容此事亦并不為過,若非眼見誰又能料到之前所有的折騰皆不過是一個錯誤的輪回,又或者說梁皓一類的存在原本便是個錯誤,所以夏雨菲一行雖同來自于困境卻能因同一功法進(jìn)展百倍,不過來回也就靈級三階縱然推倒之后重頭再來損失亦并不是很大,最主要自然還是這次梁皓僅需對自己負(fù)責(zé),但再怎么瘋這體內(nèi)神力正反運轉(zhuǎn)同步運行依舊直無異于自制那找爆的腫瘤,原本便是風(fēng)險極高的全親嘗試自不能還兼職找摔。
而盡管特定的位置極具針對的神力凝聚方式一次便能開啟門戶但此時這地上縱然有洞梁皓卻亦顧它不上,九九為一合、九合一圓滿,雖是先難而得后易但過程仍不免有些漫長,不過盡管睜眼便瞧見陳哥等人正大包小袋的往外搬梁皓可并沒眼紅,別看表面上他們?nèi)硕鄤荼姷蚪贀屢活惖氖驴山^對不會發(fā)生,若說這些是滑到流油的人精那化雨家那些無處不在的明線暗子主要針對的便是這吃里扒外,比起那有命賺亦未必就能有命花的快錢能活出個人樣的長期飯票自更具誘惑。
跟他們不太一樣,見好就收在梁皓這可是另一層境界,即是專職撿漏遇上寶貝放任不管才會遭那雷劈,當(dāng)著眾人的面光明正大的想拿便拿除了他還真找不出那第二號,但他的眼光可并沒得到旁人的認(rèn)同,在這些人眼里梁皓拿的都是些丟地上亦沒人會撿的包裝,這古怪的癖好誰又能說什么,封皮沒了在不了不就換籮換筐唄,又非什么大不可的事,辛苦一下總能過去,其實別說他們直就連忙這活的梁皓亦不清楚自己能從這些破爛里得到什么,只是心里有那么個熟悉卻又陌生的聲音讓他做的這一切,而當(dāng)所有包裝集齊他這淤塞的豬腦子才總算是開了竅,這看似漫無目的的撒撒撒輔輔輔可正在石壁上刻畫著一幅唯有梁皓方能看懂的體脈重塑圖。
圖雖大到不得了但需依圖照練的可僅僅只是右手,曾有那么一瞬梁皓甚至于隱約中再次看到封印著戰(zhàn)凌本尊的那尊塑像,當(dāng)然這秘庫本就便是戰(zhàn)凌的遺留財產(chǎn)若沒這些異像反倒少了真實,何況兩手空空出門富可敵國而歸直就是神仙間口耳相傳的神話,只能說就算神仙亦有看不出其價值的寶貝,就連化雨.柔個行家里手都因此大跌眼鏡梁皓個外行自亦懶去感慨,至于陳哥那些個鞍前馬后的打工人對此自是一無所知,作為一只可有可無的醬油瓶梁皓自亦懶去摻和人家的內(nèi)部分紅,梁皓:“瞧你這說的天花亂墜,就算是富可敵國的財富亦得找得到那買家才行?!?p> 和淬珠殿的生意相比梁皓之前帶人做的那些買賣直就是小孩子過家家,只要手里有貨化雨.柔便有辦法將其變現(xiàn),除變現(xiàn)之外甚至還能圓原本不大可能的夢,至于分享則亦是掌控人心的一種手段,化雨.柔:“這些寶貝除價值連城之外更足能令人為之瘋狂,意思也就是任何條件只要對方能辦到都會盡量滿足,較之一家一家去求人割愛至少我更愿意有人能強勢代勞,獲救之前若能少遭點罪總不會是什么壞事吧?!?p> 說的雖頭頭是道但梁皓又豈不清楚這不過是將人質(zhì)轉(zhuǎn)移到了一個相對比較人性的籠子里而已,若后邊的事梁皓不愿意乖乖就范則十有八九有錢亦難尋得到人,這就好比人人皆知投資有風(fēng)險卻仍有一批又一批的人削尖了腦袋想在機(jī)會來臨那一刻狠狠的大賺一筆,而比起那些聽天由命小打小鬧的散戶化雨.柔一類顯是更忠情于當(dāng)那一切盡在掌握的操盤手。
畢竟戰(zhàn)凌分布于七國的七座秘庫燕國這座很顯然只是其中之一,在七府寶藏盡收之前梁皓手底下的原班人馬想要齊全原本便是癡心妄想,何況若拋開化雨.柔這現(xiàn)成重頭再來非但不切實際且根本就是腦癱的真實再現(xiàn),世上雖有能人無數(shù)但能要再撞上化雨.柔這么個相互需要且愿意坦誠相待的種姓神族卻離不開較之前更多的緣分,最主要她真有替梁皓在辦那立竿見影的實事,唯一美中不足只是一個蘿卜一個坑,讓他堂堂皓帝唯唯諾諾去給人客端茶遞水,不可否認(rèn)最初幾日梁皓直有找條縫往里鉆的沖動。
就在他倍感委屈的時候事情可仍在穩(wěn)步進(jìn)行時,不過曾服務(wù)的客人忽然十之八九成了同處一室同圍一桌的利益同盟卻始終令人覺著有那么點不靠譜,但即非是那座上客自亦只需管好自己手里的茶壺,而說實話梁皓雖是全程一旁站陪明白的事情卻沒有多少,因為人家大都都是說個幾字便是輪番的比劃餐具,此類事知道的不知道的雖都知道正在談判但談些什么可極難無師自通,所以莫名被化雨.柔問起這人品問題梁皓亦只能腆著臉皮據(jù)實作答,梁皓:“一**商。”
一環(huán)能套上一環(huán)才能算得上是好局,否則失了那連貫性則會漏洞百出令人貽笑大方,化雨.柔:“嗯,也對也不對,我雖是十四歲便接掌族內(nèi)大權(quán)但這種談判卻亦是頭一回,若富可敵國手里卻并無那敵國之力那頂多不過是人家手里的斂財工具,對吧?!?p> 如此直白又何異于額頭上寫著個大大的反字,不過如此重要的事亦愿共享要么是拉攏要么是滅口的前奏,而后者顯然不切實際,如何不濟(jì)這世上亦唯梁皓有可能打開戰(zhàn)凌留下的那些秘庫,當(dāng)然就算聯(lián)合了燕國的軍方要員要去六國奪寶依舊遠(yuǎn)遠(yuǎn)不夠,若說往日人家只當(dāng)那些是打卡必到的旅游觀光點那這眼下絕對是重兵把守的戰(zhàn)略要地,無論神還是人自己吃不到的酸葡萄亦沒可能任人朵頤,梁皓:“這倒不難理解,只不知道你是想奪梟王的位還是想占燕王那坑?”
這顯然是梁皓大大低估了化雨.柔的野心及組織能力,化雨.柔:“江山輩有才人出、一代新人換舊人?!?p> 梁皓:“哦,換…換!喂,你要將梟王換而代之我可以理解但燕王那純擺設(shè)你憑什么認(rèn)為我會有那興趣,雖說我確曾打敗過你們眼中那不可一世的戰(zhàn)凌,問題是打敗他的并不是我而是他的貪婪無度?!?p> 化雨.柔:“這種只有你知道的事你以為誰會在乎,絕對的平衡從不存在而想要維持這并不穩(wěn)定的相對平衡原本便該讓合適的人去干合適的事,千萬別小瞧了自己在海盜那圈子里的魅力,不可否認(rèn)戰(zhàn)凌確曾是海盜中黑暗神王一般的存在,但越是這樣的貨毛病便越多,得罪人多稱呼人少早犯眾怒卻是無人敢惹的存在,所以這眼下各方勢力皆認(rèn)為你是英雄一類的存在,本一無所有的你僅需當(dāng)個乖乖聽話的好傀儡便能順理成章得到想要的一切,即是誰離了誰皆無能成事這事還需要考慮嗎?”
說的頭頭是道且理與現(xiàn)實還保持著高度一致,最主要若拒絕了這美事梁皓將會失去現(xiàn)有的一切強援,燕王的無奈他不清楚梟王的霸氣他亦沒有研究那興趣,唯一靠譜的答案只有當(dāng)需要的時候人便得向現(xiàn)實低頭,因為世界不會因人而改變現(xiàn)實亦不需要那廉價的同情,其實為達(dá)目的不擇手段其實亦有前提。
小人物的手段縱有翻天之能亦終難翻天,只是化雨.柔這用錢買來的軍政大權(quán)梁皓并不看好,今天這些個軍政大鱷即能夠為了錢和幾句華而無實的口頭承諾出賣自家主子那轉(zhuǎn)臉便換了化雨.柔這么個自以為手握生殺大權(quán)的權(quán)場新貴,奈何任誰都清楚想要喊醒裝睡之人少不了那切膚之痛,挾天子以令諸侯那套把戲確是無論到哪都能跟得上時代的腳步。
這即渺小亦偉大的燕王當(dāng)?shù)碾m賊憋曲卻亦并非全無好處,人前低調(diào)的梁皓暗地里可一直都讓夏雨菲等人替其去方方面面牽頭搭線,表面上看這是他和化雨.柔個新晉雨王間的爭權(quán)奪勢但實際上這不過是困界權(quán)場那玩剩下的聲東擊西,說白了就是挑起紛爭、相互利用、相互猜忌、相互打壓、相互扶持一條龍的齊套服務(wù)。
非是那自戀猜的梁皓折騰這些又豈會是為那權(quán)力,合作越是深入需要了解的地方便越多,何況這還能順帶搜集一些自己迫不急待想要得到的情報,正因為實力懸殊情報量及其精準(zhǔn)程度才更顯迫切,此類事影軍可從來就沒叫梁皓失望過,比起困界的刀光血雨這神界的爾虞我詐直就是大餐之前的開味菜,神界縱然是平民百姓亦為無所不能的存在更何況那些個占地便敢稱王的一域之主,海盜、海盜,離了水上了岸再倒進(jìn)了溫柔鄉(xiāng)這亦不過是些掛羊頭賣狗肉的凡夫俗子,幸福雖各有不同但弱點卻大同小異,只要存在弱點影軍便不會缺少反復(fù)驗證情報的機(jī)會,而作為這一切的幕后推手梁皓需要干的不過是將這些八九不離十的情報進(jìn)行匯總并善加利用。
不在其位不謀其政,也正因權(quán)責(zé)分明大梁才能最終一統(tǒng)天下,何況梁皓不但沒將這燕王的虛銜放眼里直就連化雨.柔占的那坑亦不太感冒,以減少傷亡為出發(fā)點的變革一向離不開混亂,攪渾了水不但能摸魚更能叫敵我不明發(fā)生錯判誤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