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正規(guī)賽倒亦非是一開始便進入這打砸搶的,天下武功唯快不破,無論靈力被大幅提純且修為大幅提升的白曉使出的焚天箭多牛那首先亦得追得到人才行,而大范圍攻擊就算是她亦挨不了幾輪,來回道具現(xiàn)成此時不用又更待何時,總而言之新增這賽制攤上此二人算是白忙了,即是一切從零開始自得看誰受攻擊的次數(shù)更多。
憑二人這速度裝備再多亦不夠折騰,而盡管梁皓如愿搶到了全場的最后一把劍卻奈何這劍純就只能拿來打打醬油,以它去格擋直能熔金碎玉的焚天箭又豈能靠譜,躲避及時那些四濺的鐵水雖沒有傷及身體,但衣物上處處皆洞梁皓面子上亦有些掛它不住,人要臉、樹要皮,無論有沒有夫妻之實他和白曉可都有夫妻之名,何況被自家媳婦追得跑滿場可老早便成了看客的最大笑點,護陣擋得住聲可并不妨礙參賽者以觀眾反應(yīng)以改變作戰(zhàn)方式吸引觀眾目光,時間空間雖差天別地但此處說白了就是靈界的斗獸場。
但無論丟臉還是著急上火真要他沖白曉下狠手依舊不大可能,魔鬼身材自不在話下而除了白甜美之外白曉笑起來可還有兩個大大的酒窩,他不動手白曉可就要下狠手了,不過也正因為里邊亦能瞧到這外邊所以白露那似笑非笑的恐怖眼神才會令白曉渾身乏力、后背發(fā)涼、毛骨悚然,隨便碰碰便倒直就連動手的梁皓亦覺著賊不可思議,天下武功唯快不破而武功除了打架亦能救人,真要是任由白曉這樣自由落體可十有八九會磕破后腦勺,而順著白曉目光所向梁皓又哪能瞧見個啥,若連這點事都辦不好白露又豈配當(dāng)白家家主。
輸贏雙方盡皆是莫名其妙自令旁人怎么看怎么別扭,當(dāng)然并沒人懷疑二人打的是假拳,雖有梁皓一旁攙扶搖搖晃晃自地上起來的白曉亦甩了許久的腦袋才令自己站穩(wěn)挺直,縱是心有不甘但自家長輩下的黑手白曉身為小輩又豈敢言怒于色,而梁皓享受的白眼冷臉自是無法壓抑的怨氣,此類閑氣梁皓自是當(dāng)受便受,畢竟若非突如其來的這出輸?shù)氖邪司攀撬?p> 賽果即已宣布自也就進入了頒獎一刻,雖說事先便收到了風(fēng)聲但梁皓當(dāng)眾宣布自己想要的是進入內(nèi)宗的名額依舊令全場陷入了沉默,而沉默亦并沒持續(xù)多久,只是這此起彼伏的陣陣掌聲與其說是贊賞倒更像是幸災(zāi)樂禍,如此倒亦不難理解,畢竟這些人中間大多以白姓為主,梁皓即放棄了物質(zhì)方面的獎勵那第一選擇權(quán)自也就落到了白家手里,不過怪事年年有、今天特別多,從沒表露過自己想進內(nèi)宗的白曉居然臨陣換了畫風(fēng)可令現(xiàn)場傳出陣陣躁動,其中某人自得除外,梁皓:“啊,不是說只有第一名才擁有資格進入內(nèi)宗嗎?”
問的雖有理但答案卻亦令人難以反駁,白曉:“如果你姓的是白亦沒有這限制。”
確實,光是頒獎臺上便十之八九皆為白姓,當(dāng)然這些人的臉色可并不好看,縱然拋開白曉的身份及能力不說排名第三的姓氏可是千,即料事如神又豈會出現(xiàn)無法彌補的意外,若非受白露暗中點拔這一時語塞的主考官又豈會忽然開竅,別看這主考官白胡當(dāng)胸論起輩分白曉都還是他姑,所以即便有理相持他依舊無膽放肆,不過這種場合私底下的那聲您自得省下,白嘯龍:“無論你姓的是不是白這種事都得事前申請,算了,你即非是第一東西也不用選了?!?p> 從大到小、由多至少而一切似乎全與梁皓無關(guān),他唯一得到的不過是時間、地點及個丑到不能再丑的牌牌,這接理說內(nèi)宗弟子再不濟那至少也較外宗尋常弟子要來得強,如此待遇直令人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而就在他迷糊的時候在大包小袋中間左挑右選的千翔說的話同樣是莫名其妙,千翔:“親愛的,你看白家那家主會喜歡哪些?”
言者有意聽者卻是它想,梁皓:“親愛的,我這人都還沒走茶便涼了啊,不過傍大樹、摟大腕倒亦是人之常情,至于這些,人家根本瞧不上眼,有它,夠了?!?p> 集奢望與實用于一身的寶貝縱然新鮮亦令人意往神迷,就是這形狀是怎么看怎么不對,千翔:“這該不會是拐杖吧?”
認真算來這倒還真是帝皇星人那手杖的一部分,將其拆解梁皓只是不想那恐怖的力量被自己誤用,至于拆下來這大頭會與拐杖形神皆似,梁皓:“飯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說,這是藝術(shù)品?!?p> 即說是藝術(shù)品自得配上個藝術(shù)范十足的包裝,而千翔的全和小鳥伊人為的顯是此時,千翔:“幫我?!?p> 撞上白露這種眼高于頂?shù)呢浻媱澊_難跟上計劃的腳步,而此時的白露就算梁皓見了可亦覺著嚴肅到有些過火,仙家道符他雖沒有但若是鬼畫符他可有現(xiàn)成的筆墨紙硯,白露:“起開,煩著呢,要玩避鬼驅(qū)邪那套找他們試去,沒準我看著看著便樂合了?!?p> 白露個任意妄然的家主當(dāng)前又豈會有旁人的座,且即便梁皓真拿他們開涮他們亦無膽反抗,原本便只是想以此找個突破口梁皓自亦不會殃及旁人,梁皓:“凡人不煩又豈配稱人,說吧,又是哪個不長眼的貨惹到你了。”
白露:“還能有誰,你唄?!?p> 這可就真把梁皓給弄迷糊了,梁皓:“若是我,嗯,現(xiàn)在的我于你直可說是全無益處,不去內(nèi)宗此處誰又能助我?”
白露:“確是無人,但此事錯倒亦非全在于你,是我們都忘了內(nèi)宗一向都是有去無回的所在,唉,他們這一堆所謂的狗屁智囊怕是集體抽風(fēng)了吧,你嘛,來得早不如來得巧,干嘛呢,是不是我這家主的話不好使了。”
由來惡人自有惡人磨,白家的這些人別說自扇巴掌就算是以刀刮肉他亦無心相幫,但他這一去白千兩家的恩恩怨怨極有可能演變成血腥械斗,很多時候和事佬絕不是想不做就能不做的,梁皓:“就這點事也值得你喊打喊殺啊,直接跟過去不就好了嘛,難不成那破爛腰牌還能難到你,舍得、舍得,先有所舍后有所得,平白無故天上掉餡餅,想多了吧?!?p> 白露:“八字都還沒有一撇在這邊有爺可做的我干嘛要過去做那孫子。”
正因為一計不成立馬便能又再生一計所以梁皓才會雖無大將之才卻能坐王侯之位,梁皓:“手拿來?!?p> 靈界本就不興男女授授不親那一套何嘗二人的關(guān)系還非比一般,果然是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區(qū)別只是這次梁皓鬼畫的符所用不是朱砂一類的漆料而是自個的血,梁皓:“啪,有這同心契我便可回來,但若想過去則那邊也需要個手指能掐善柔的主?!?p> 這聽似容易的事真要實施可幾乎全無可能,不過真要是能幫到白露百咫竿頭更進一步直與神無異又何還需回去,但所謂信任對于白露一向都是奢望,白露:“謝謝你自個放血,辦法我知道你肯定會有但你給我的保證顯然不太夠,沒事,只是我若等到不耐煩你便得死,非是邪術(shù),因為你愿意?!?p> 叫白露擺上一道在梁皓看來亦算不得什么,畢竟有一得便自有一失才剛被自己拿來當(dāng)反面教材。
旁人離得較遠雖不清楚二人為何傻笑但笑總比鬧要好,不過千翔沒好說的事于餐桌以茶作陪的白露可全不含糊,白露:“其實那事你用不著謝我,說白了我只是牽了個頭,在座有一個算一個全都因此分到了一杯羹,那女人家里失了勢在千家的日子只會越過越難挨,不是我針對自家人,只是吃里爬外的家伙招人恨,法不責(zé)眾、家法難逃,這已是我手下留情了,畢竟家丑不可外揚,否則他們一族絕難逃千刀萬孔的下場,丫頭,你母親確是因病亡故的,遺傳病,他說叫什么地中海貧血。”
梁皓:“我說?”
白露:“哦,是你寫,拜托,以后借書別在上邊亂涂亂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