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擺明是逗趣梁皓又豈會當真,且縱然二人穿著方面相差數(shù)百年這些夾中間的貨亦全不清楚,代差和代溝可全非同一回事,匣子炮對上古色古香的寶劍滿頭大汗的卻反還是拿槍的,有能耐的人就算是不出手光是氣場亦照樣能叫人服服貼貼,梁皓:“大路朝天、各走半邊,朋友,凡事留一線日后好相見?!?p> 喪虎:“老板,要不還是一人讓一步吧。”
梁皓手上的劍雖很有說服力但比起小柔那拉環(huán)繞指的手榴彈可就不太夠看了,真要是那種殺傷力極強的玩意梁皓又豈會讓她由著性子胡亂折騰,三元店里淘來的所謂高仿自也只能騙騙這些沒啥見識的土老冒,而再有見識亦沒可能知道這近百年后才會面世的高仿,一票打手都已認慫服軟作為一個無利不起早的無恥奸商又豈會給自己找那難受,而且身處險地多個朋友即便多的不是一條路那至少也是多個擋箭牌,雙方即都有這想法自是一拍即合,即只是需時才用的擋箭牌那自然是吊車尾的角色,如此倒亦是出于安全考量,畢竟讓事事新鮮的梁皓帶隊全無異于自找團滅,不過用人需防可是此行當更古不變的規(guī)矩,但誰套誰的話講究更多的除經(jīng)驗和閱歷便是瞎扯的本事,梁皓:“民國十二年,但兄弟,民國是個啥玩意?我們過來的時候天下還是朱姓皇帝的大明朝,莫非我們喊習慣的大明不過短短數(shù)日便成了明日帝國?!?p> 忽悠人忽悠到這地步真是陷人精于無底深坑,何況他還有一身無需掩飾便能令事情順理成章的古裝打扮,但梁皓雖精滑如猴卻忽略了一個作死的可能,這些盜墓賊之所以無懼生死為的可就是墓里那些能夠大量換錢的古玩字畫,無需下墓便有現(xiàn)成可撿又豈會懼怕鋌而走險,若非老奸巨滑的小柔極善自保梁皓即便不傷至少亦得驚出一身冷汗,當然真要想動那手鹿死誰手全無需靠猜,更可氣的是事情發(fā)展成了這樣梁皓依舊不清楚自己說錯了什么,小柔:“小伙,不知道清初的破碗到了這些盜墓賊手里都能被炒到幾萬乃至幾十萬嘛,還大明呢,真是怕人家不謀你的財害你的命?!?p> 知錯能改、善莫大焉,閑言碎語再不好受忍忍不也就過去了嘛,何況樹下尚在大戲可看,而站得高且旁人不易查覺自然看得更多看得更遠,看到的即是同一畫面自亦不存在借事轉(zhuǎn)移視線之嫌,梁皓:“…那些腦袋似乎確為貨真價實的純天然,不過馬頭的地位似乎比那些牛頭鷹頭更高。”
雖同是著眼于現(xiàn)實但小柔眼里的現(xiàn)實顯然比梁皓的更為直觀,小柔:“這不顯而易見嘛,秦始皇的兵馬俑規(guī)模雖龐大但論個頭卻遠不如那些歌功頌德的自戀品,而比起他們的臉我更在意那些武器,多功能那絕對是必須的?!?p> 梁皓:“天下武功唯快不破,且兵貴神速。”
小柔:“幾個意思?”
梁皓:“三三不為幾,所以我這應(yīng)該只有一個意思,人家的目標顯然是咱倆,時間漩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