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毒不食子一類的事到底還是動物貫徹得較為徹底,而或許正因為鷹靈只是靈獸所以為延續(xù)自己的血脈它直比萬物之靈的人類還更要決絕,巨鳥一跌成為防御力無限接近于零的小小鳥在這弱肉強食的靈獸森林看似危險卻無疑是全無必要的瞎操心,既然后來的這巨鳥顏色更為鮮艷亦表示為子女犧牲的是母親,孩子它爸不但為鳥極其低調(diào)且父愛亦更為深沉,不過這輕輕落下的血丹梁皓都尚未瞧真是個啥玩意便已叫鍛靈寶鼎所幻化的胸甲給掠了去,攤上這種悶聲發(fā)大財?shù)膬?yōu)質(zhì)潛力股梁皓縱有不甘亦仍是需忍當忍,來回此類異物即便到了他手上亦只會成為稀罕的收藏品全無實用可言。
他都沒對此較真體內(nèi)那剛剛覺醒靈智的幻獸自更不清楚發(fā)生了什么,何況眼下這全不一樣的舒心感亦令梁皓無心它想,久違的靈力體內(nèi)絲絲匯聚不但熟悉且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來得舒服又豈能少得了那空降的希望與期盼,靈獸森林這些原住民經(jīng)年累月積聚的靈力雖極具誘惑但傷害別人成全自己那種事梁皓可干不出來,本性如此且特別才剛剛經(jīng)歷過鷹靈的為愛不顧一切。
何況單論靈力靈界又有哪里能比得過靈樹那下邊,此處不但有超強靈力源源不斷襲來且只需原處盤個腿運個功便能坐享其成,如此梁皓便能省下更多的時間和精力來探索問天闕的秘密,問題是這有一出沒一段的問天闕顯然只會按照自身所需獨斷專行根本不會因人的意愿發(fā)生任何改變,而自踏上修真之途便從未向現(xiàn)實低過頭的梁皓自亦不會因難而甘于現(xiàn)狀、止步于此。
自古一物降一物,靈果即便尚未瓜熟蒂落可亦較血丹更具誘惑,全無反應自亦只能是鍛靈寶鼎消化能力有限,而身處超強靈力場卻全不覺異樣自是因為靈壓優(yōu)勢正一步步往梁皓這邊站隊,離遠想的誘惑離近卻莫名成了催熟又豈能少得了這預料之外,但無心催熟感覺并不明顯而專職催熟則離不開你急它不快這五字真經(jīng)的無情束縛。
但這勞心費神的活苦雖是苦了些卻比打坐冥想效果更佳,而天下武功除唯快不破之外更講究勞逸結(jié)合,接連數(shù)天停滯不前自得換換地方、換換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