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處逢生的滋味若未親嘗又豈能深切感受到個中的喜悅,但根據(jù)過往積累的經(jīng)驗以及眼下必須面對的現(xiàn)實,再美的夢亦仍需要自身具有與之對應(yīng)的能力才能美夢成真,否則即便賭上性命亦只會是一場可遇而不可求的樓蘭之夢,在靈樹玩命折騰幾月才混到靈啟而抱極大期望的問天闕亦不過是讓他的修為由原本的靈啟九重天一躍成為靈動五重天,修為本就差了老大一截且手里除了天下一統(tǒng)更是即沒有法寶亦無法器,憑這些許資本能在外閣混個第一便已是上限又何敢惦念那臨墓第一。
不過身為白家新任家主的白露即已發(fā)聲在場即只有三人因其而退居二席的白啟自得包攬解釋及勸解一類的事,白啟:“小姑…家主的意思是書上沒有記載的法子我們白家不缺,但你懂的,口說無憑,來人,去把曾孫小姐給老夫請來。”
惡客轉(zhuǎn)眼成家主而原家主則幾乎掉價成下人又叫人如何適應(yīng),不過令人更難忘的卻是白露的霸氣及狠勁,隔了這么久可還有不少人趴床上哀號呢,連張揚跋扈的白啟都已溫順如犬了下邊的人又何敢露齒,至于白啟這目高于頂?shù)膶氊愒鴮O女在臨墓宗那可是名人,但白曉之所以出名即不是因為她的美亦不是由于她的傲,別說內(nèi)閣即便外閣亦沒幾個能逃得過她的禍害,這不分場合不看人臉色的瘋女人那所謂的約戰(zhàn)一向都是先女后男所以專心品茶的梁皓對此可并不擔(dān)心。
話說這白曉亦確有那么點邪性,夏雨菲針對她安排的數(shù)次伏擊可皆是無功而返草草收的場,至于期間有沒人因此而受傷單瞧夏雨菲那強自淡定的臉便不難見那分曉,白啟不敢提醒梁皓不會提醒白曉吃虧自在預(yù)料之中,寶貝孫女粉頸被掐說不心痛那絕對是騙人的,憑眼神梁皓雖不難明白白啟的心思但此時不裝又更待何時,來回白露亦不會真把自家后輩怎么滴,她這么干多半亦只是換個法子讓梁皓解解那氣,畢竟白啟雖也是后輩卻屬于位高權(quán)重一類,真要是下了他的面子日后又以何服眾。
不過有些事為預(yù)料之中而更多事卻在預(yù)料之外,白露:“目無尊長,如此處置你服還是不服?”
白曉:“不服,堅決不服、死也不服?!?p> 白啟:“放肆!孩子不懂事,家主息怒、家主息怒…”
白曉:“…家主。”
白露:“小啟,現(xiàn)在我們白家的這座位可是任人亂坐的?”
白啟:“自然沒有,小孩子不懂規(guī)矩尚望家主見諒?!?p> 白露:“聽見沒,要耍橫這白家還真輪不到你個乳臭未干的小屁孩,知道自己有幾斤幾兩才清楚自己在這家里是個什么位置,下去吧,我已經(jīng)知道你有多野了。”
技雖遠(yuǎn)不如人但不是一家人又豈能進(jìn)得了一家的門,白曉:“就算您是新任的家主又怎么了,在我們白家家主從來不過是個擺設(shè),五老若不點頭啥都白搭?!?p> 白啟:“哪里涼快呆哪去,有小姑在五老算個屁,就算我亦只是給他們那面子才招呼一聲五老,眼下既然小姑回來了他們自連屁都算不上,既然你非賴這不走大爺爺我就實話實說了,這將會是你的未來夫婿,沒的選擇,除非你無懼家族的放逐?!?p> 如此單刀直入不留絲毫回旋余地白曉長這么大可還是頭回領(lǐng)教,不過豪橫早成習(xí)慣的大小姐又豈會輕易服軟,白曉:“那我就不姓白?!?p> 說走就走倒亦確是個性十足,但白啟一句話便令她想走難走了,白啟:“丫頭,這些年你仗著白家的庇佑欺辱了多少自己惹不起的人還記著吧,別挑戰(zhàn)大爺爺我的底線我亦是身不由己,咱老祖宗不但比你豪且亦比你要橫,識時務(wù)者為俊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