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離了房間并不代表馬上能走,思來想去曾可欣始終覺得現(xiàn)在就走終是隱患,不過盡管利用這幾小時的空擋梁皓雖手把手教會了曾可欣馭劍飛行但真要自己來曾可欣卻硬是提不起那膽,別說自個馭劍即便是站他身后亦抖得跟抽風沒啥兩樣,梁皓:“要不你還是別去了吧,來回你就算是去了亦只能在那望水發(fā)呆?!?p> 曾可欣:“不行,身為事業(yè)尚處于起步階段的新聞工作者這種報道又豈能錯過,走吧,忍忍也就過去了?!?p> 梁皓:“別急,腳下站穩(wěn)雙手抓牢我這肩膀,真要是摔下去就算你是大乘期的高手亦照樣得摔個狗趴?!?p> 春江離境外的泰南可不是百八十公里,何況曾可欣這是首飛自不能像之前那樣極品飛行,而即便如此數(shù)千公里亦不過是一盞茶的功夫,原本速度就奇快何況恢復(fù)記憶的梁皓還運用過往的經(jīng)驗將在小柔那學到的天地決做了更一步的改進,連飛劍帶人全和變色龍一樣又豈會有露餡那風險,也正因為隱了形所以二人能在落地之前知道大概,即要低調(diào)又豈能少得了曾學武肩上那大包小袋,梁皓:“唉,真是到哪都少不了你,怎么,不用上班啊?!?p> 肖卉:“那不料定在這會看到你嘛,何況洞穴潛水亦是我的強項,給,這是剛加好的氣瓶,看樣子也只能靠你了,我們這都已經(jīng)下去了好幾趟,瞧見沒,就那洞,隨后是左、右、左、左、左,都能背出來了,其實道理很簡單,水流較緩?!?p> 梁皓:“就知道是這么個情況,下邊可還有人?”
肖卉:“嗯,那波上來便又該換人了,只能說盡人事安天命吧,沒辦法,這兩趟直就連大功率的水下牽引器都給用上了,人真要是還在再怎么也該找到了。”
梁皓:“那也未必,別忘了齊家那丫頭片子呼吸系統(tǒng)存在缺陷,由某種意義上講常年喘不上氣令她那肺的換氣時間比一般人更長,后邊的事交給我了,給我去臺水下牽引器?!?p> 肖卉:“嘩,準備得有夠充分,泳衣早給套上了,不過你這防護上鏡未免也太小了吧。”
梁皓:“懂什么,我這潛水鏡能聚微光為可視,唯如此那水下牽引器的使用時間才能更長,何況有這水下呼吸器這氧氣瓶我根本就用不著,背它全是為齊優(yōu)做的準備?!?p> 肖卉:“…水下呼吸器?”
梁皓:“給你也沒用,這點氧氣你根本不夠用,而就算沒它我亦照樣能在水里呆上個十天半月,如果我三天還沒回來你們直接走吧,因為那多半是找不到人只為尋尸?!?p> 肖卉:“最好不要,時間緊、任務(wù)重,我這就去給你取機器?!?p> 乘這空擋梁皓自得先下去感受一下河水的刺骨寒意,光是想都不想便縱身躍下確需要過人的勇氣何況他穿的泳衣并不具有防寒之效,名人效應(yīng)基本都集中在臉上,大衛(wèi):“下邊那個不是前陣子風光無限的越野瘋王嘛?!?p> 肖卉:“你就說對了一個字,瘋,不過有他這瘋子在只要人還活著便能找到,即便活難見人亦可見尸,執(zhí)著的男人最迷人?!?p> 大衛(wèi):“卉,你心里裝的那人該不會是他吧。”
肖卉:“不行?”
這種事國籍不一樣想法自亦大不相同,大衛(wèi):“玩玩自然可以,至于結(jié)婚,三兩年內(nèi)你怕沒那指望,倒不是我瞧不起你的魅力,問題是你們國家的男人家庭觀念極重,若非愛到死去活來絕不會想離婚一類的事,若以結(jié)婚為目的去談那戀愛絕對是浪費生命,好了,檢修完畢,不過沒有燈光你確定他不會撞墻?”
肖卉:“呵呵,傻子,所以你只知道他是越野瘋王卻不清楚他這名頭由何而來,人家大黑的夜山路狂彪全程就沒開過燈,得罪什么人也別去招惹他這類自信暴棚的純瘋子?!?p> 瘋不瘋的可見仁見智,有了水下牽引器及滿氣的氧氣瓶梁皓可亦不敢那下小柔個現(xiàn)成的幫手,救人一類的事小柔雖幫不上什么忙但指引個方向于她可全不叫事,有這星星點點的指引又何愁找不到這人,不過齊優(yōu)所到的地方直連梁皓都覺意外,梁皓:“夸張,這丫頭到底什么體質(zhì)嘛,一口氣居然能潛四倍遠的距離,且還不清楚這瓶里的氧氣到底是用光了還是她本沒有回去的打算,小柔,怎么又偷懶了?!?p> 小柔:“不是我偷懶而是這地方讓我很不舒服,心即已亂又何談那全局縱觀,前方路就一條,我先回去了,菲再不走只怕便沒這機會了?!?p> 梁皓:“懶就懶嘛,哪來那么多的借口?!?p> 說是這么說而若真沒將小柔的話當成回事冰心又豈會在梁皓手里,不過隨著記憶恢復(fù)冰心亦由原來的寸余一挺成了三尺,有時候有些事就算不在乎消耗那靈力亦需知道正確的用法,否則縱然靈力耗盡亦是白搭,得天明相助全沒覺查到任何威脅的梁皓便如同漫步一般行走于黑暗之中。
梁皓:“討厭,怎么到哪都有這老掉牙的青銅門,開鎖密碼簡單成這樣智商都讓狗給吃了不成。”
簡單可只是于他而言,換作別人直連上邊寫的是什么都不太清楚自然更不懂問題是什么答案又是什么,而若非古籍野史記下無數(shù)就算是他梁皓亦照樣只能望門發(fā)呆那命,但門好開里邊的畫面卻不太好看,細一瞧梁皓直是一個頭兩個大,梁皓:“老呂,你這到底是在救人還是在修煉采陰補陽的邪術(shù)?”
倒亦難怪梁皓有此疑問,齊優(yōu)雖是衣物盡退但呂逍遙干的亦不過是以靈力替人事兩不知的齊優(yōu)推宮活血,且不但一路走來梁皓沒見過女生的衣服此處這天光微現(xiàn)的洞府亦沒有任何殘留,如此便只有一種解釋,人家姑娘是想要生來如此死亦照舊,而若說齊優(yōu)就剩游絲幾縷他呂逍遙亦好不到哪去,好與壞、善與惡全憑一語便能明了,光線雖弱但在此閉關(guān)的呂逍遙雙眼早已習慣黑暗且梁皓模樣又沒什么變化自然清楚來的是誰,呂逍遙:“小友快走,她這是隕脈?!?p> 隕脈雖稀奇但梁皓可并不陌生,梁皓:“隕脈,呵呵,就是那類似于吸星大法的絕佳體脈,沒事,憑你那小小金丹自是早晚被她抽干榨盡而我,隨手便能弄出個元嬰乃至分神的高手,來,我?guī)湍?,一會保持姿勢,我順便替你聚個靈,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正找你,閉眼凝神,不白要你的好處?!?p> 什么好處梁皓自是不急,再急那也得先救人后說事,但齊優(yōu)的隕脈顯然比古籍所載更加恐怖,替她聚靈就連梁皓亦被抽到有些頭暈,若非他現(xiàn)在是問劫而非當初那問真準保會直接被抽到跌境,梁皓:“又來,倒霉,老家伙算你走運。”
倒亦確是呂逍遙運氣上佳,若梁皓被抽到渾身乏力又哪里還有力氣將他丟進秘府,記憶即已恢復(fù)劫雷再牛又哪里牛得過天下一統(tǒng)的超強轉(zhuǎn)換,得它相助梁皓只是感覺好了不少而齊優(yōu)則直接由渡劫期躍升到了大乘大圓滿,幾日功夫便由全無修為躍升到了與神僅隔一線除離不開隕脈更離不開梁皓的出現(xiàn),若非有他呂逍遙縱被吸干抽盡二人亦不過是兩具枯骨,搞不好還會被后人誤以為是傳功失敗齊赴黃泉的師徒二人,不過劫雷雖集中二人亦完好此地終是不宜久留,仍處于暈迷狀態(tài)的齊優(yōu)自是與那青銅巨門一道丟去秘府交由小柔安置,而人猶在因修為提升發(fā)呆的呂逍遙則被梁皓拽出了秘府經(jīng)沙漠那中轉(zhuǎn)站直接帶進了魔府,一門天堂一門地獄又豈能不叫人心生畏懼,而童顏魔心的李夢甜則一如慨往騎著她那碧玉蜈蚣前來迎接,李夢甜:“嘩喔,之前真是小瞧你了,這該不會是想我的寵物替你毀尸滅跡吧?!?p> 看到山那么大條的蜈蚣已將自認見多識廣的呂逍遙嚇出了一身冷汗再看蜈蚣腦門端坐的李夢甜他更連大氣都無膽亂喘,而對此事早已見慣難怪的梁皓自亦懶去費話,梁皓:“想多了,我沒你那么狠,只是有些事我馬上就要答案而他肯定會倚老賣老帶著我繞,不過你家大綠似乎對我有意見,沒必要哄著,現(xiàn)在我已恢復(fù)記憶所以將它劈成小塊我有六成把握,困境中人人人善戰(zhàn)我即是梁王自更沒可能拖那后腳,沒閑情跟你啰嗦,小呂,這東西你可見過?”
呂逍遙:“…這不就是我的量天尺嘛,好啊,原來它一直都在你身上?!?p> 梁皓:“量天尺,白癡,且不說你那根上邊是二我這是一,看清楚了,這是鬼符的一部分而非你個傻貨口中的量天尺,其實你說它是量天尺那會我已猜到了事情的大概,現(xiàn)在我只想知道良豪是如何去的困界,別廢話,我只要答案?!?p> 原本梁皓找呂逍遙可只是因為他是自己在這世界唯一認識的正經(jīng)八百修真之人卻不料還真能瞎貓撞上死耗子,而白撿個出竅中期的呂逍遙又何嘗不在為自己言語上的冒失后悔,黑棒上邊的字他雖不認識但二者的區(qū)別他其實早已瞧見,只是由于太激動才誤以為那是梁皓故弄玄虛做的偽裝,事不經(jīng)想,真一想梁皓全沒有騙他個一巴掌便能隨手拍死的可憐蟲那必要,呂逍遙:“游龍幻陣,我只記得他開啟時站在墟位而我一直當成寶貝收藏的…黑棒被他包在手帕里,所以他拿著擦汗的時候它落了地,隨后那小子便連人帶東西人間蒸發(fā)了,出了這種事就算只是為了面子我亦不會張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