買的全是貴價貨微信零錢那十來萬能結(jié)得了之前這賬便已是老天有眼更何談新添的這兩萬,別說兩萬直就連兩千都不夠,梁皓:“美女,借你張信用卡給我刷刷,回頭便還你錢。”
崔曉霞:“沒病吧你,今早不才剛給你轉(zhuǎn)了十萬嘛。”
梁皓:“沒辦法,藥貴茶葉更貴,要不你進(jìn)去幫我把賬給結(jié)了吧,感覺好丟臉?!?p> 石蘭:“還是我去吧,別客氣,應(yīng)該的。”
崔曉霞:“嘩,車后邊居然有人!”
梁皓:“不會吧,你居然不知道身后有人?!?p> 崔曉霞:“以為是覺能睡到自然醒的你啊,好不容易逮著機(jī)會可以瞇會自得戴上這墨鏡裝裝勤快,你啊你,難得中午能休息那么一小會居然給我惹事,沒事冒充什么好人?!?p> 梁皓:“那你怎么就不想想這是為誰呢,我真是把人給放倒了你們警方的臉要往哪擱,而我若掏出證件逼他乖乖就范豈不是官大一級壓死人,思前想后還是你們這類外援最實際,咦,好像有警訊?!?p> 崔曉霞:“嗯,麻煩事,瘋子持刀劫持人質(zhì),這月都已經(jīng)第三單了,喂,還不趕緊去把你買的東西給提出來,讓個姑娘大包小袋有意思嘛你?!?p> 梁皓:“沒事,她的手剛好需要適當(dāng)?shù)倪\動,來嘛,打兩萬給我應(yīng)應(yīng)急,回頭我加倍還你?!?p> 崔曉霞:“不給,看你下去還敢不敢這么大手大腳?!?p> 梁皓:“不給是吧,行,你爸媽那減肥金丹就此斷供,真是的,難為我惦記著這事你居然不領(lǐng)情?!?p> 崔曉霞:“是你自己蠢好不,卡雖沒還你但誰也沒凍你賬戶里的錢,那不還有幾十萬嘛,以為我這上班族能有幾個錢,次次都是小叔這頭錢發(fā)我我回頭便轉(zhuǎn)發(fā)給你,一分錢辛苦費都沒賺過你的,來吧,辛苦一趟?!?p> 梁皓:“等會,你這辛苦一趟是抓瘋子還是治瘋子,抓瘋子容易但要治那瘋病直就難于登天,因為那不是身體方面的毛病而是自己想不開,沒人能喊醒裝睡的人便是此理。”
聽到下半段沒聽上半段可極容易鬧出笑話,石蘭:“多買幾個鬧鐘就好?!?p> 梁皓:“聽到?jīng)],開車,順便去多買幾個鬧鐘治那瘋漢?!?p> 石蘭:“呵呵,對不起,我不知道你們說的是這毛病,不過無論工作還是生活都壓力山大人確實容易想不開,好比我啊,參加工作都兩三年了直連個首期都掏不出,我們在旁人眼中都還屬于高收入人群呢,唉,錢沒賺到多少還成天被人指指點點,我這憑的明明是真才實學(xué)?!?p> 崔曉霞:“哪還不都一樣,前些日子還有人傳我是薜局包養(yǎng)的小三呢?!?p> 石蘭:“接著呢?”
崔曉霞:“皓哥,幫忙給解釋一下,你的解釋雖不切實際卻極具新意?!?p> 梁皓:“那不逼我講真話嘛,接著這女人十有八九是拿著存折及房產(chǎn)證卻她那大領(lǐng)導(dǎo),東西啪的桌上一甩,睜大你的狗眼瞧仔細(xì)了,這到底是誰包養(yǎng)誰呢?!?p> 崔曉霞:“是吧,就知道你這狗嘴里能吐出象牙…什么情況,不說是持刀挾持人質(zhì)嘛,怎么變成砍門了,皓哥,露一手唄,顧問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干的喔?!?p> 梁皓:“滋,話說有沒人能告訴我這顧問到底是干什么的,行,就借他教教你們?nèi)绾慰帐謯Z白刃?!?p> 刀連續(xù)被奪三十六次又被還回來三十六次就算瘋子那也是有脾氣的,劉三:“喂,你到底是哪個神精病院放出來的,有完沒完,站好了讓我砍?!?p> 梁皓:“哦,那你站好別動我來了?!?p> 劉三:“嘩,瘋子砍人了、瘋子砍人了?!?p> 原本要砍人的瘋子居然躲到了警察身后求保護(hù),這變化真是來得有些燒腦,崔曉霞:“誒,人都已經(jīng)抓到了你還在這瞎想什么呢,上車啊?!?p> 梁皓:“沒,查查資料,這人瘋的不太對勁?!?p> 崔曉霞:“省省吧,這個瘋的才對勁,早些天那西裝筆挺的商界精英才真叫不對勁,走著走著忽然操起路邊那水果擋的西瓜刀便要砍人,更經(jīng)典的是他只是砍了自己五六刀,結(jié)果送進(jìn)醫(yī)院人一醒他居然說有人襲擊他,好在全過程都叫人給發(fā)上了網(wǎng),之后他居然告訴我們事發(fā)前他曾喝過一杯奶茶?!?p> 梁皓:“那這人你不妨問問他事發(fā)前可曾喝過奶茶,知道我為什么說他不對勁嘛,他那眼神太有神了,要知道真是瘋子總是會情不自禁望望這個看看那個,仿佛隨時可能受到傷害?!?p> 崔曉霞:“你的意思是他們或許叫人下了藥,驗過,別說人就連那裝奶茶的杯子也給送去相關(guān)技術(shù)部門做了專業(yè)檢查,什么事說便是了,拉拉扯扯成何體統(tǒng)?!?p> 李福旺:“霞姐,自個看?!?p> 比起有人可管的崔曉霞梁皓身旁可亦有個石蘭,瞄得到幾個關(guān)鍵字上網(wǎng)一查還不什么都清楚,梁皓:“嘩,這人和我長得真像,還好我昨天整一天都在老顧那,不然真是跳進(jìn)黃河都洗它不清,再之前別問我,天天在家備考直連個時間證人都沒有,哦,有,家里搞衛(wèi)生那阿姨可以證明我的清白,無良醫(yī)生下毒害人,看來接下來那臭雞蛋是免不了了。”
崔曉霞:“滋,你到底得罪誰了?”
梁皓:“這不好說,無良醫(yī)生,你說我這治治那治治,且治的大多都是有錢人,換你是醫(yī)生亦會看我不爽,不過他們牽連無辜路人進(jìn)來實在是可恥可恨,呵呵,早上顧問下午解職,話說這顧問當(dāng)最短的怕也就我了,來,銬子戴上,正式點,省得那些人說你們警察假公濟(jì)私?!?p> 崔曉霞:“看樣子倒霉的不單是你,瞧,就給你當(dāng)了那么一會司機(jī)我也成黑警了,福旺,就拍攝角度應(yīng)該是那棟樓的二至三層,姐我的清白可就靠你了?!?p> 李福旺:“沒問題,委屈一會,我這便人肉他們,邪不壓正?!?p> 這場正與邪之間的斗爭還真夠那戲劇性,直就連市局大門都還沒進(jìn)情況便已發(fā)生了一百八十度的轉(zhuǎn)變,梁皓:“是他?!?p> 崔曉霞:“認(rèn)識?”
梁皓:“被人瞪足一晚真是想忘都難,忘了,老顧那主治醫(yī)生,聽說是什么科的副主任,也許就因為我那么一鬧他副想轉(zhuǎn)正成了美夢,但這福娃怎會這么快便找到相關(guān)資料,按理說兩邊都是黑客絕不至于轉(zhuǎn)眼便土崩瓦解啊?!?p> 李福旺:“也很正常吧,這世間一點亮無論真假我最起碼還能查到個本地的IP地址而這福娃,才一開查馬上黑屏,全就不是一個層面。”
有這能力的人梁皓可是一個不認(rèn)識,崔曉霞:“好了,此事到此為止,記著,這些事你們對誰也別說,否則按違紀(jì)處理。”
后果嚴(yán)重成這樣李福旺等人自也只敢裝聾作啞,而薜友義看著梁皓和崔曉霞卻亦是一籌莫展,薜友義:“沒想到黑武居然有這科技實力,省廳的電腦專家亦只查到個南美的ID,看樣子這回是不入虎穴難得虎子了?!?p> 梁皓:“萬一真是境外的呢。”
薜友義:“就算真是境外的那也得查,當(dāng)時那技偵手段不行但現(xiàn)在不一樣,新賬舊賬得跟他們一塊算,你還是該干什么便干什么,具體部署由國安局親自負(fù)責(zé)?!?p> 梁皓:“還能干什么,反省唄,看樣子這治病救人也不能常干啊,砸人飯碗不好,要不我還是去當(dāng)個專業(yè)賽車手吧?!?p> 薜友義:“嗯,也對?!?p> 梁皓:“滋,你真的很假,放心,我化個妝便過去。”
薜友義:“別費那心思了,化好了妝走后門,現(xiàn)在的狗仔厲害著呢,防不勝防?!?p> 梁皓:“沒事,縮骨功我在書上看過,正好試試?!?p> 薜友義:“年輕就是好,像我們這些老頭子即便是有那心卻更怕就此縮水…錯覺?又好像不是,難道是近視又加深了?”
崔曉霞:“報告局長,是他變矮變胖了,嗯,越來越像齷齪大叔?!?p> 真是存心不讓人專心運功,才一泄氣梁皓立馬便恢復(fù)了原樣,寫書的原本便是個半吊子再加上他這練的也是個半吊子又豈能湊得出那整,梁皓:“不公平,為什么你扮男警官而我卻得裝這胖胖的清潔大嬸?!?p> 崔曉霞:“不為什么,只因為你現(xiàn)在坐的是我的車,知道我這先見之明有多厲害了吧?!?p> 梁皓:“對不起,還是不清楚,只知道這石蘭妹子有點傻,明明都看到我被押上警車了居然還替你跑腳。”
石蘭:“清者自清、濁都自濁,何況你還有那不在場證明,不相信你我不也得相信警察嘛,但這手動擋的車真有些不太習(xí)慣,對不起,東西太重耽誤了些時間?!?p> 梁皓:“確實有點傻,丟車尾箱我回去搬不就好了嘛?!?p> 崔曉霞:“小伙,這是個現(xiàn)實的世界,我說她若把東西搬上去便便宜租她間房,小叔倆口子今晚便要去國外療養(yǎng),沒個三五年怕都不會回來,那兩層樓的產(chǎn)權(quán)已轉(zhuǎn)到你名下,就眼下這房價那可是三個多億的房產(chǎn),當(dāng)然那么大的房子管理費一類亦不便宜,多少是一點嘛,抬頭挺胸做個負(fù)得起責(zé)任的男人好不,現(xiàn)在那物業(yè)管理費及水電一類扣的可全是我賬上的錢,別做小叔那種不靠譜的男生好不,真就是個敗家的玩意,但有些人生來就命好,羨慕不來?!?p> 梁皓:“感覺你這是對著鏡子在和自己說話。”
崔曉霞:“差遠(yuǎn)了,我的這點錢和人家直都沒法比,不過比起能夠擁有自己想要的活法錢根本算不得什么?!?p> 梁皓:“自由,比起讓子女自力更生的顧家你們崔家似乎更在意紙上的那些字?!?p> 崔曉霞:“那叫協(xié)議好不,有那白紙黑字才不怕和人打官司?!?p> 梁皓:“懸,紙上全是你自家人在那玩著文字游戲,真上了法庭怕沒什么法律約束力吧?!?p> 崔曉霞:“有沒那法律約束力尚在其次,你認(rèn)為這種事我爸那種人真敢鬧上法庭,真要是去到那步他公司的股價還不得像瀑布一樣刷,快到了,趕緊變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