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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皓

第37章 惡戰(zhàn)

問皓 南院西墻 3311 2020-10-01 07:00:00

  口氣雖不小但能力卻實在不咋滴,當(dāng)大哥的都拉不開那弓下邊的小弟自然更沒指望,但人即已走悔又有何用,不但這東門的人一個沒剩其余各門梁皓亦讓陳喜差人去抽調(diào)了一半的人手保證秘道那邊萬無一失,那邊倒是萬無一失了但在武道高手眼里這東門除有那么扇門基本就是一處不設(shè)防的所在,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哪路好走走哪路,雖說這東門已沒有劉福安插的內(nèi)線卻也沒比那好哪去,梁皓:“下邊的都愣那干嘛,還不趕緊把那柵欄擺上,來,照我這樣,深吸一口氣,拉?!?p>  拼上了吃奶的勁才能拉出個半弓就算搭了箭只怕連下邊的那些自己人也射不到,戰(zhàn)斗力弱雞成這樣又豈能讓敵人靠近,由人射人先射馬、擒賊先擒王,但太久沒耍這弓箭手難免有那么點生,一箭過去馬沒射到王亦沒擒著卻把為首那許參將直接給釘?shù)搅说厣?,脖子一扭便沒了動靜想來神仙來了亦只能送副棺材,柳洪:“…兄弟,好箭法,不愧是山里長大的?!?p>  梁皓:“不,我原本要射的不是他而是他身下那馬,怎么辦,我殺人了?!?p>  錢絲:“難不成你以為那邊瞧真了此處的情形會放過我們,這原本就是一場敵死我活的生死較量,上天有好生之德,如此也算是以最小的代價贏得了短暫的喘息之機,越是這種時候越是不能懈怠,因為敵人隨時都有可能反撲?!?p>  直跑到影都沒了又何談那反撲,不過梁皓是頭回射殺敵人錢絲又何嘗不是頭回經(jīng)歷這生死考驗,而職業(yè)軍人自沒他們這么矯情,傳令兵:“報,秘道處陳都尉身先士卒砍敵三十俘獲二人。”

  看樣子那陳喜軍中人緣確是不錯,不過梁皓之前選他便是因為此人為眾目焦點,難得魚躍龍門又豈能不立功心切,身先士卒全無意外可言,梁皓:“哦,審了沒?”

  傳令兵:“稟小王爺,沒機會,雙雙咬舌自盡了。”

  梁皓:“唉,雖說是敵人但確亦忠勇,厚葬?!?p>  傳令兵:“諾?!?p>  梁皓:“是不就好了,怎么還諾上了?!?p>  傳令兵:“報,平時是平時戰(zhàn)時是戰(zhàn)時,此乃王爺定下的規(guī)矩?!?p>  梁皓:“行,你回去告訴陳都尉,窮寇莫追…看樣子我這話說晚了,你留這替我盯著,他們沒經(jīng)驗,我過去幫忙。”

  雖說梁皓的輕身功夫已有一定基礎(chǔ)但就連他也沒料到自己能借那壓枝之力彈出十余米,錯誤估計了自己的彈跳能力又豈能逃過那撞城墻的宿命,不過急中生智的他居然借那一撞之力穩(wěn)住了身形并于墻上實現(xiàn)了幾乎是垂直高速奔跑,意外雖是意外但神仙泥又豈能是白泡的,此時的他能否恢復(fù)一身修為雖仍成迷但相較于常人可絕對是雞群里的戰(zhàn)斗雞,稀里糊涂修了那么久的真今天梁皓才總算是瀟灑了一回,就這瘋勁幾百米的距離自也是眨眼便到,梁皓:“你,帶一半人去東門,剩下的人隨我進去?!?p>  眾將士:“諾?!?p>  即是救人心切又豈還顧得上等人,雖早知戰(zhàn)爭殘酷但梁皓卻沒料到今天原本以為只是小打小鬧的仗會慘烈到這分上,火光下那通道幾乎是入眼皆紅,無論敵我雙方死得都極其悲壯,有的將士身已中劍卻仍不惜強忍劇痛死抓敵手與敵拼個同歸于盡,己方已是如此而敵人那邊則更為變態(tài),致死仍是手連著手不惜以自己的尸體擋下梁軍前進的腳步,梁皓:“跟上,那齊王世子應(yīng)該就在前邊。”

  一眾將士雖也叫眼前這血繪地獄震住了但梁皓若死他們可是一個也活不了,踩著同伴的尸身奮勇殺敵可是梁王對他們最起碼的要求,眼淚非但喚不回逝者更有可能令自己萬劫不復(fù),只要活著便得不斷向前沖鋒,騎兵那套拿來訓(xùn)練步兵練就的自然不是騎術(shù)而是那腳,所以這些人盡管追不上卻也沒掉隊太遠,不過事情顯非是梁皓想的那樣,此時帶手下和陳喜等人拼殺的可即不是齊王家那世子亦非劉福那狐貍,但這種時候多想的哪怕只是一秒都有人可能就此丟命,在悟劍崖上悟到三十六重天外天的雖是蕭英蘭但將其用在實戰(zhàn)上的卻是梁皓,這大開在放的劍法覆蓋的面可亦極廣,陳喜雖有護主之心卻更擔(dān)心自己會擾了梁皓的心神而鑄成大錯,陳喜:“聽我將令,都退后給小王爺騰地?!?p>  梁皓劍是越而越爽但與之對戰(zhàn)那金面人亦不含糊不但險著頻頻且還是次次都能絕處逢生,稍有不慎暫時占著上風(fēng)的梁皓便會立成死人,但即已決定不惜以死降低己方傷亡梁皓又豈會打那退堂鼓,不過他忘了三十六重天外天前三十五招皆以退敵自保為主而最后那殺著可是蕭英蘭所悟,此著一出他雖砍斷了對方那肋骨自己這肩膀卻亦受了沉重的一擊,血雖是止不住的流但二人誰也沒管那傷處,而接下來梁皓這直如放飛自我的起手式可令在場所有人都傻了眼,高手所悟即已拼到兩敗俱傷自悟的劍法雖怪卻勝在新奇,劍法雖只有三招卻不但千變?nèi)f化更是著著搞怪防不勝防,對面那金面人不過是稍不留神便已著道,自下而上的怒心幾乎沒廢吹灰之力便將其臉上的面具劈成了兩半,但如此反叫一行人給跑了,梁皓:“…喂,有誰能告訴我剛才那個到底是人是鬼?是人怎么可能沒臉?”

  陳喜:“稟小王爺,地上的血即是真的人怕也假不了,未將這便追上去結(jié)果了他,到底您便知道他是人是鬼了?!?p>  梁皓:“算了,若非他舊傷未愈憑你我根本奈何不了他,齊王手底下若有這樣的人才又豈會如此不堪,想來是拿錢辦事的殺者,敵暗我明,若趕盡殺絕后患無窮的怕會是我們,說不定他們此來原是為了取我這項上人頭卻叫你們給打成了狗,也對,就算爺爺不在劉福為了長遠發(fā)展亦不會讓自己的手下動手除我,唉,我果然還是嫩了點,之前的計劃全都亂了套,現(xiàn)在也只能硬著頭皮繼續(xù)往前走了。”

  陳喜:“來人,趕緊給小王爺包扎一下傷口。”

  梁皓:“沒事,這點事我自己能行,絲…這不就好了,只是可惜了這身衣服,若被爺爺瞧見怕又得對我動那家法了?!?p>  陳喜:“小王爺多慮了,戰(zhàn)袍本就為戰(zhàn)而生,且您的劍法遠比王爺犀利,未將自愧不如,恕罪,追?!?p>  讓小王爺跟在自個屁股后頭奮起直追恕罪倒也合理,不過梁皓傷的可是肩膀而不是那腿,憑他陳喜別說甩掉直連跟上都難,但秘道的另一頭雖連著王府梁皓看到的卻是熟人,蕭英蘭:“嘩,才半日功夫你便把自己搞得如此狼狽了啊,我這已經(jīng)是拼了命的趕了。”

  梁皓:“噓…可曾看見什么人先我們一步自這井里出來?”

  蕭英蘭:“沒,應(yīng)該是那秘道另有叉道吧,不過有也無所謂,絲兒已領(lǐng)著小翠全城搜捕去了,而城外更有虎營的輕騎兵沿途設(shè)卡,量他們插翅亦難飛?!?p>  梁皓:“虎營何來的輕騎兵?”

  蕭英蘭:“呵呵,蠢得跟豬一樣,難不成你以為事態(tài)緊急那錢串便會讓人牽著馬上他那墨寶,而此處的馬即沒受過專業(yè)的訓(xùn)練又豈能扛得住那重壓,重甲一脫那不就是輕騎兵了嘛,不過你那一箭還真是詭異,似乎是用上了靈力,否則憑那弓根本沒可能將人死死釘在地上,到底發(fā)生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p>  梁皓:“靈力…最近還不都那樣嘛…哦,想起來了,萬服靈斗那百毒果,當(dāng)時手雖未涂勻但手指可幾乎是一根沒那下,還有剛才我借力那樹枝的時候好像手也碰過,難怪力道那么猛,不過好在有這預(yù)料之外否則你怕都見不到我了,就剛才我扛上那金面人便是個武功極高的狠角色,我直將你那三十六重天外天由頭至尾耍了一遍才勉強與之打了個平手,且認(rèn)真算來輸?shù)倪€是我,因為我那招的后手根本無處施展,還有件事則更怪,挨箭的雖是那許參將但我當(dāng)時瞄的明明是馬腳,且還是一箭穿心,差的未必也太遠了,若是射靶直就是脫靶,只能說天要絕他又豈是我這人所能左右?!?p>  蕭英蘭:“照我看你這是怕他那鬼魂夜里找你聊天?!?p>  梁皓:“雖也有這意思卻非是全部,對了,那柿子呢,該不會是被你給掐了吧?!?p>  蕭英蘭:“切,別提那貨,嘴上功夫比起他那腳上功夫直就是小巫見大巫,照我分析他怕是在你射死那許參將不久便和劉福結(jié)伴跳了車,否則怎會連趕車那車夫都不知道他倆是何時下的車,想想也對,往日何曾出過此類意外,已是驚弓之鳥又何談信人,不過有小彩在他們就算擠進縫里亦不過是給自己徒增煩惱,各有各的忙我反倒成了閑人,沒勁,今晚我可直連撥劍的機會都沒有?!?p>  梁皓:“知足吧,秘道里可死了不少人,想來今夜注定無眠?!?p>  蕭英蘭:“那倒未必,百毒果你就不想再試試?!?p>  梁皓:“想自然是想但問題是想也沒用,串子那萬服靈可是用一點便少一點,雖說那小子砍我賊狠卻從不會胡亂開價,若是能配又豈會一針一根金條,直就是嚇?biāo)廊瞬毁r命?!?p>  蕭英蘭:“我倒不是你這看法,那次我們幾個可都是服過串子調(diào)配的解藥才沒了那不適感,而你則是頭醒了便能吃的豬,所以我覺得萬服靈中和了毒性只是你的錯覺,那幾月的玉…誒,神仙泥沒可能只有美白肌膚那效果,特別是我想起絲兒曾說你身上起過尸斑,何況那么大桶泥一滴下去應(yīng)該出不了什么事,大不了我在屋外給你護法?!?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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