戀愛fourty-eight
丁逸嫣轉(zhuǎn)了兩下茶杯,笑的無害:“最近沈最很忙嗎?我看他最近好像都睡在公司里?!倍∫萱陶f完,偷偷撩起眼皮觀察著她的反應(yīng)。
喬桑的眼神暗了暗,放在桌下的手緊緊捏住了一會又松開,她將茶葉倒入茶壺中,不去看她:“這個我不太了解,他不怎么跟我說工作上的事。”
丁逸嫣的嘴角微微上揚,一臉才反應(yīng)過來的樣子:“哦對,我忘了喬小姐不太懂我們這一行,抱歉啊?!?p> 看見喬桑不說話,她又接著說道:“雖然喬小姐的工作擺在這,忙點自然是正常的,但是也不能不顧家,不顧丈夫,你說是吧。”
喬桑放下茶杯,茶杯與瓷盤碰撞發(fā)出清脆的聲音在房間回蕩。喬桑扯了扯嘴角,眼神有些冷,清冷的說道:“丁小姐貴人多忘事,那我在提醒你一遍,我是,沈太太。稱呼是對一個人最基本的尊重,你說呢?”
丁逸嫣嘴角的笑容僵住,喬桑不去看她的反應(yīng),自顧自地說道:“如果不是我的工作擺在這,丁小姐你覺得你還有對我說教的機會嗎?與其想著看我怎么顧家,丁小姐還是先顧顧自己的家吧?!?p> 喬??戳搜凼直恚瑫r間差不多了,她拿起包,對已經(jīng)石化了的丁逸嫣笑了笑:“不好意思丁小姐,我得先走了,畢竟工作擺在那。單我已經(jīng)結(jié)過了,祝你用餐愉快。”
丁逸嫣看著喬桑的背影,一時間說不出話。她端起茶杯,霧氣中她不屑的眼神若隱若現(xiàn):“沈太太?呵,話說早了吧。”
陳自忠和陳自冢兩人一大早就在會客廳等著了,可沈最遲遲不見他們,兩人心里的怒氣早已到了極致,卻也不敢發(fā)作。
沈最開始對陳家搞動作,搶了他們好幾個項目不說,幾個投資人也莫名其妙的撤資,導(dǎo)致很多項目停滯不前。陳家急的像熱鍋上的螞蟻,沒辦法,只好來找沈最問清楚。
兩個人又冷著臉等了半個多小時,沈最才不緊不慢地過來。兩人連忙起身,陳自忠伸出手掌:“沈總,您可真是讓我好等啊?!?p> 沈最越過那手,徑直坐了下來。陳自忠的眼神慢慢冷了下來,他收回手,在沈最的對面落了座。
沈最搓了搓手指,毫無歉意地說道:“抱歉,工作有點多,你們久等?!?p> 陳自忠笑了笑:“無妨,沈總被公務(wù)纏身,想必也沒有吃午飯吧。這樣,我訂個位,我們邊吃邊聊?!?p> “不用,我吃過了?!?p> 林助理偷偷看了沈最一眼,真狠。
陳自冢的怒氣被點燃了,他指著沈最質(zhì)問道:“晾了我們一個上午,假意說工作繁忙,還能有空去吃飯,你騙誰呢?”
沈最撩起眼皮撇了他一眼,淡淡說道:“騙你呢??床怀鰜韱幔俊?p> 陳自忠還想說些什么,被自家哥哥攔了下來。
陳自忠被佛了面子,臉上自然陰沉地可怕,語氣也生硬了許多:“沈總,有些話我們就放到臺面上來說,你這么做,意欲何為?”
沈最兩腿交疊,面無表情地看著他們:“就像給你們陳家提個醒,家風(fēng),該好好整頓一下了?!?p> “家風(fēng),這是我們陳家的事,用得著沈總?cè)绱舜髣痈筛陠???p> 沈最冷眼看著他:“有必要,影響到我了?!鄙蜃钫f完,自顧自地離開,他可沒興趣看兩兄弟面紅耳赤的樣子。
陳自忠紅著眼瞪著陳自冢,氣急敗壞地說道:“你能不能管教好你的女兒,別凈給陳家丟臉行不行?!?p> 陳自冢本來就和陳自忠不對付,一聽他這樣說,自然是不樂意的:“我女兒怎么了,如果不是我女兒,你今天還見不到沈最人呢。”
“賣女求榮你還覺得驕傲了是吧,如果不是你女兒要去勾搭沈最,我們今天也就不用這樣低三下四看人臉色了?!?p> 陳自冢受了一大堆的氣,他直接來到陳意歡家,狂按門鈴。門一開,陳自冢就徑直走了進去。
陳意歡有些不滿地皺了皺眉,卻也沒有說什么。
“你到底有沒有把事情辦成,怎么沈最現(xiàn)在反倒來打壓陳家,還把錯怪在你身上,這究竟怎么回事?”
陳意歡有些慌了:“怎么.....怎么會這樣?”
陳自冢打量著她:“你們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我們....我們什么都沒發(fā)生,我剛想跟他拍照,他就醒了過來。”
陳自冢皺了皺眉:“不可能啊,吃了我那藥,不可能沒反應(yīng)的啊,怎么會什么都沒有發(fā)生?!?p> 陳意歡有些懷疑地看著他:“為什么要發(fā)生些什么?不是趁他昏迷拍個照就好了嗎?你給我的到底是什么藥?”
陳自冢有些心煩,不耐煩地說道:“還能有什么藥,不就是讓人產(chǎn)生情欲的藥,大驚小怪什么。”
陳意歡有些不愿相信,質(zhì)問他道:“你不是說是讓他昏迷的嗎,怎么會是.....,你為什么要騙我?”
“昏迷有用嗎?不發(fā)生點什么怎么抓住沈最,我們還有什么優(yōu)勢去爭當(dāng)家人的位置?!标愖在S行┫訔壍乜粗骸白约簺]用還敢在這質(zhì)問我,你但凡有點用我也不用想出這種下三濫地辦法,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東西。”
陳意歡有些震驚地看著這個她叫了二十多年爸爸的男人,眼淚無聲地流著。在權(quán)錢面前,親情又算得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