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閑的午休時光,音律童弦和北原伊信坐在餐廳的二樓,至于時田守則是和他游泳社的前輩走了。
“你在看什么?”北原伊信注意到音律童弦的視線,不禁問道。
他順著音律童弦的視線看下去,一眼就看到了正跟在小鳥游十花后面的工藤原一。
北原伊信問道:“你很在意嗎?”
“確實有點在意?!币袈赏一仡^道:“我看到過小鳥游十花的體操,很漂亮,所以我不希望他去打擾她的練習(xí)?!?p> “開玩笑吧,那個可是工藤原一哦?在整個學(xué)校都很有名氣的存在?!?p> “這種東西怎么樣都好吧?”
“嘖嘖嘖。”北原伊信單手撐著下巴,意味深長的看著音律童弦,“難道你喜歡上小鳥游了?”
音律童弦搖了搖頭,“喜歡嗎?并沒有?!?p> 喜歡嗎?想起在機場看到的那一個笑容,他再度搖了搖頭,語氣平靜:“我只是想再一次看到她的笑容而已?!?p> “還說不是喜歡?”北原伊信道:“要不要我?guī)湍愠鍪纸逃?xùn)那個家伙一頓?”
以他家里的勢力來說,就算他把工藤原一揍了一頓后者也不敢放半個屁。
“揍的話就不用了,不過我還真的想請你幫我一個忙,幫我將他的身份和過去調(diào)查清楚。”
“這個倒是沒有問題,只不過揍他一頓會更好一點?!?p> 對于北原伊信來說,只要打一頓無論什么事情就都能解決了。
音律童弦笑了笑道:“確實,你要是真想揍他的話我也不會勸,不過我也不會放棄就是了?!?p> “那行吧?!?p> 北原伊信拿出手機,給一個備注為大個的人發(fā)了條短信,讓他今晚帶人到學(xué)校門口揍工藤原一一頓然后再調(diào)查清楚他的過去和家庭情況。
幾乎是瞬間那邊就回了一條“了解。”
雖然說學(xué)校有規(guī)定不能帶手機,但是這個規(guī)定對于他們來說并沒有什么約定力。
然后他找到了一個備注為擒虎的人,將今早發(fā)生的事情說了一下。
……
一間道館內(nèi),一個高達一米九,身材猶如磐石一般的男人站了起來。
他站起來的身影猶如一座山峰,堅不可摧力不可移。
他緊了緊身上穿著的道服,轉(zhuǎn)身朝身后的一眾小弟道:“等下來幾個人陪我去少爺?shù)膶W(xué)校一趟,少爺叫我們找到一個工藤原一的男生打一頓,但是不能太嚴(yán)重?!?p> 十多個同樣跪坐在地上的男人站了起來,“是!”
“其余人給我將工藤原一的家庭還有過去全部調(diào)查干凈,這也是少爺?shù)恼埱蟆!?p> 其余跪坐著的人也都站了起來,幾十個人頭攢動,黑壓壓的一片。
“這是少爺六年以來拜托我干的第一件事。”
站在前面的大個子一臉冷漠,聲音冰寒:“都給我把這件事辦的漂漂亮亮,要是有了差錯,你們就等著尸沉東京灣吧!”
說完,他大步的超門外走去,留下剩下的幾十人吞著口水,他們都清楚,要是這件事辦砸了,他們老大說不定真的會干掉他們!
待大個子走出了道場,場中的人都拿出手機,命令一個一個的往下傳,務(wù)必要把那個名為工藤原一的家伙查得一干二凈!
……
一間KTV內(nèi),現(xiàn)在雖然正值中午,這里卻暗如黑夜,絢爛五彩的燈光照耀不停。
“啪!”
酒瓶被砸爛的聲音嚇了大家一跳,就連燈光和音響都不敢放了,大廳內(nèi)也都亮起了燈光。
眾人都驚恐的看著坐在沙發(fā)上的光頭男子。
他的光頭上紋著一只兇猛咆哮的老虎,額上青筋齊齊突出。
“怎么了,虎哥?”
擒虎一把將那出聲的人抓住,居高臨下的看著他。
“誰的手下有一個黃毛混混?”
這……
眾人面面相覷,主要是混混染黃毛的太多了,導(dǎo)致他們根本不知道擒虎問的是誰。
“那我就換個問題?!鼻芑⑹稚咸嶂娜怂砷_,“是誰手下的混混在櫻杏學(xué)校那一帶活動?”
四周一片寂靜。
“虎哥,應(yīng)該是我手下的人。”
一個光著膀子的大漢從人群里走了出來,他的額頭早已被汗水浸濕。
擒虎走過去,直勾勾的看著這個大漢,他身上傳出的強大氣勢讓那大漢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那他們在哪?”
大漢冷汗津津,但還是硬著頭皮道:“報告虎哥,他們現(xiàn)在在醫(yī)院,他們今天早上被一個高中生打傷了,大腿被刺了一刀?!?p> “你知道今天犯了什么事嗎?”
擒虎單手抓住大漢的肩膀,“我曾經(jīng)跟你門說過,不要在櫻杏那邊搞事情的吧?”
“虎哥,我也不知道他們是怎么一回事,我已經(jīng)很久沒有管過他們了?!?p> 大漢連忙道。
他自從接手了另一個地區(qū),就很少過櫻杏那邊,要不是這次擒虎給了他們一個提示,他都想不起來還有幾個遺忘的手下在那邊。
擒虎冷漠道:“我不會管你知不知道,你掌管的下街地區(qū)就交給龍也,你以后就跟著他?!?p> 大漢連忙應(yīng)道:“是?!?p> “現(xiàn)在去將那幾個人從醫(yī)院里帶出來,然后一人打斷一條腿?!?p> “我明白了?!?p> “去吧?!?p> 看著大漢離開的背影,擒虎大聲道:“我在這里再重新說一遍!”
他環(huán)視四周,一臉兇狠。
“要是誰敢在櫻杏學(xué)院那塊地方鬧事,別怪我不客氣!”
“是!”
眾人齊聲應(yīng)道。
……
古色古香的院子內(nèi),一個白發(fā)蒼蒼的老人和一個身穿道袍的男人跪坐在偌大的房間之中,專心的看著中間的棋盤。
那邊的老人摸著胡子,開口道:“正賢啊,怎么突然回來了?”
那邊的男人手執(zhí)白棋,心中思量著自己這一步該下在哪里,開口道:“我家的小子轉(zhuǎn)學(xué)回來了,我也就回來看看?!?p> “嗯,這我知道,這么久沒見小童弦可能已經(jīng)不記得我這個老爺子了吧?!?p> 中年男人笑了笑,“十多年了,可能真的記不住了?!?p> “哈哈哈,下次帶著他過來吃頓飯吧,我記得華也要回來吧?”
“畢竟為他定下的婚約快到了?!?p> “唉,我家那小子的未婚妻也要轉(zhuǎn)學(xué)過來,有得他們好看咯?!?p> 老人看著外面的藍天,嘆了一口,“十多年還真是說過就過,約定的時間一下子就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