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少掌門功法又是有進益了,兩日過去仍不停歇,真是羨煞我等,羨煞我等啊。”
守在院外的弟子低聲議論,一個個眉飛色舞,唾沫橫飛。
屋內(nèi),葉長生終是停歇下來。
丹毒盡除,欲火盡消,二女只是臉紅的能滴出水,不敢說話。
葉長生灑然一笑,道:“累的可是少爺我,你二人不說話作甚?”
這般打趣,二女更是羞紅了臉。
“此地終不宜久留,你二人速穿好衣服,咱們這便離開?!?p> 二女微一頷首,穿好衣服,整理儀容,與葉長生親昵一番,便與他一起去到外面。
“少爺,這明山莊外有陣法圍繞,咱們?nèi)绾纬鋈??”白芷問道?p> 葉長生輕輕一笑,在白芷吹彈可破的紅潤臉蛋上親了一口,道:“小乖乖你莫忘了,少爺我的天眼通,可看穿世間一切虛實,區(qū)區(qū)陣法,難不倒少爺我。等會兒少爺如何走,你們便如何走,知道么?”
白芷雖有些害羞,卻是滿心歡喜,道:“白芷明白……”
青雅一陣不依,故作醋意道:“少爺只懂得疼愛姐姐,卻是不管青雅了,哼……”
葉長生燦爛一笑,又是親了青雅一口,領(lǐng)著二女,施展天眼通,輕松走了出去。
……
沒過得多久,明山莊迎來了兩位貴客。一位是合歡派的掌門蘇幽洪,另一位,卻是逍遙派的一位長老。
蘇幽洪乃元嬰修士,且駐顏有術(shù),故只看外表,竟是只一青年模樣,但氣質(zhì)卻是極為成熟,眼神開闔間,威壓盡顯。
而他旁邊的逍遙派的長老,卻是須發(fā)皆白,只是臉上皮膚,卻如嬰兒般嫩滑,也是一名元嬰修士。
蘇幽洪對一旁的弟子沉聲道:“去把明山叫出來,我有一事問他?!?p> 那弟子應(yīng)了聲是,便入了院中去請少掌門。
可不料剛?cè)朐簝?nèi),卻是見到兩句尸體,仔細一瞧,不正是保護少掌門的兩位侍者么!
“大事不好,大事不好!”這弟子慌慌張張的叫道。
蘇幽洪一聽叫聲,便是臉色微變,與那長老對視一眼,一齊入內(nèi),見到尸體后,眼神更是一凜,快步往房間走去,推門而入。
空無一人。
但……蘇幽洪畢竟是合歡派掌門,雖不見人影,卻是聞到了空氣中殘留的**之氣。
對于修煉雙修功法的他而言,這種氣味是再熟悉不過的。
“少掌門呢?”蘇幽洪質(zhì)問一旁驚慌失措的弟子。
那弟子顫顫巍巍回道:“稟掌門,一個時辰前屋內(nèi)都是有叫聲傳出的,屬下也不知……發(fā)生了何事?!?p> 蘇幽洪雙眼一瞇,察覺到事情不尋常,沉聲道:“將你知道的一五一十全都說出來?!?p> 那弟子便仔仔細細的如實相告。
蘇幽洪聽后臉色陰沉如水,一雙凌厲的雙眼仔細掃視房間內(nèi)的每一處,很快,他便發(fā)現(xiàn)那沾在桌角處的干涸的血跡。
蘇幽洪頓時一個踉蹌,保護他的侍者死了,那兩名女子不見,那名叫長公子的男子也是不見,自己的兒子也同樣不見,房間內(nèi)有殘留血跡。
侍者都是被一招捏碎心臟而死,而且沒有驚動外面的人,顯然那男子的實力要高出侍者太多。
自己兒子的實力最多與一名侍者相當,侍者都是死了,那自己的兒子,自然也是難逃一死。
想到這里,蘇幽洪氣的是七竅生煙,怒吼一聲,一巴掌直接拍死身旁的弟子!
“沒用的東西,人都看不?。 ?p> 一旁的逍遙派長老淡淡道:“蘇掌門節(jié)哀?!?p> 頓了頓道:“為今之計,還請?zhí)K掌門召集兩日前去過大妖墓的弟子,待老夫仔細詢問一番,倘若那殺我逍遙派長老的賊子與此人乃同屬一人,我逍遙派定會與合歡派,同仇敵愾!”
“李長老放心,蘇某答應(yīng)之事,定不會反悔。”
原來是兩日前逍遙派八位長老命牌突然碎裂,且都是前去大妖墓執(zhí)行任務(wù)的八位長老,逍遙派掌門知后暴怒不已,下令一定要盡快查明此事。
當日,逍遙派便派弟子去查,但凡在那里的人,都說看見一男二女往扶風山脈深處行去,而后合歡派少掌門突然出現(xiàn),抓走了那兩名女子,隨后那男子出來時,亦同樣被合歡派的人帶走。
因此,這名合歡派的李長老才會找到蘇幽洪,來此走上一遭。
只要找到那名男子,對其進行搜魂,真相自會明了。
只可惜,卻是來遲一步。
……
三人落回地面,入了洞口,進了地底通道。
在這幽暗的環(huán)境里,二女皆是挽著葉長生臂膀,緩步前行,往日那不曾表露的愛意,終是不必再隱藏。
幸福,溢滿了她們的心田。
葉長生嘴角帶著溫暖笑意,感受著二女身體傳來的體溫,心中亦是極為愉悅。這是他初嘗欲果,不管是身體,還是內(nèi)心,都是感受到二女對自己深深的愛意。
而他,亦是對二女升起無限的憐惜之情。
這便是愛情么,葉長生這般想到。
嘴角的笑意,不由自主的更深了。
便在這時,葉長生內(nèi)心猛然一陣悸動。
這是他將遇危險時內(nèi)心發(fā)出的預(yù)兆。
葉長生頓住步伐。
二女見少爺突然停下,便問道:“少爺,何故不走了?”
葉長生沉聲道:“里面許是發(fā)生變故,進去以后將遭遇危險,你二人定要提高警惕!”
二女皆是重重點頭,示意明白。
出了通道,見到了靈溪谷如舊的美麗山水,葉長生輕輕舒了口氣,至少,靈溪谷未曾遭到破壞。
另一邊,葉長生的院內(nèi),站著十二個人,每一個人都氣息強大,不輸于玉千竹。
尤其是為首二人,更是深似淵海,不可測度。
“玉小姐,葉長生回來以后,還請你勸他一勸,與我一同回去,好向府令大人回命?!?p> 此人名叫張遠,馬臉勾鼻,乃元嬰一重修士。
“是啊葉小姐,如若你們不從,不與我等配合,那為了復(fù)命,我們就不得不取下你們的人頭了。葉小姐你生的這般美若天仙,我陳夏,又怎忍心辣手摧花呢?!?p> 卻是滄瀾郡府令追兵終至,將玉千竹等人都是擒住,只待葉長生歸來,抓捕后便可結(jié)束這長發(fā)五年之久的追捕。
“呸!你們這些人真是蠻不講理。明明是燕不歸擅闖玄武山才被陣法所殺,又不是我哥和玉姐姐動手所為。你們這般蠻橫,簡直就是強盜所為!”
葉小夜喝罵道。
“小夜,莫要再說!”玉千竹喝止她。
同時亦在考慮,是否該亮明身份,逼退這些人。以葉長生的實力,實在不足以應(yīng)敵,一旦交戰(zhàn),定會被擒。
可此事涉及大燕皇朝尊嚴,就算她表明身份,也不過自保而已,要他們放過葉長生,是絕無可能的。
一時之間,玉千竹心亂如麻,沒了主意。
白凈衣見來者不善,心中暗暗祈求,大哥哥不要回來。
木青之低著頭,看著地面,沉默不言,沒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這些人剛出現(xiàn)在靈溪谷時,他正在研習(xí)陣法,那馬臉勾鼻的男子,只是隨便動了幾下,他的陣法便是破了。
跟著他們所有人皆是被囚禁起來,等著葉長生歸來,一網(wǎng)打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