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請命遭拒
對于沈硯來說100仇恨值確實算不上多,只因他可以在短短三天內賺到2000多仇恨值。
相比之下這100確實有點不夠看了。
“連他都用不起的下品靈器,怎么可能會給我用呢?”
沈硯早就發(fā)現(xiàn)傅鴻風的佩刀僅僅只是一柄普通的陌刀,除了打造的材料難見一些,上方根本毫無靈氣。
說要給自己下品靈器估計也只是一時高興說說而已。
正當傅鴻風還準備說話時,卻被沈硯的一聲長嘆給堵了回去。
只聽他故作憂愁地說道,“堂主,不是我不肯接受,而是忠義堂不讓我接受!”
此話一出,傅鴻風頓時皺起了眉頭。
“此話怎講?”
“我一心想要加入忠義堂,可沒想到還是遭到了馬爺?shù)膽岩?,但這也怪不得他,只怪這一切都來的太突然?!?p> 聞言,馬五德頓時有些錯愕,剛想開口說什么,卻被沈硯充斥著激憤的聲音給打斷。
“忠義堂,忠字在前,義字在后?!?p> “那兩個凌劍派的弟子殺了我忠義堂那么多兄弟,而我卻還在此邀功請賞,豈不是愧對了九泉之下的兄弟,愧對了忠義堂的這一個“義”字?!”
這一番話頓時驚到了所有人。
一個十四歲的少年能夠說出這番話實屬不易,而且身為修士竟然能夠拒絕得了下品靈器的誘惑,此子定非池中之物!
傅鴻風的眼中頓時異彩連連,立刻起身問道。
“那你想如何?”
聞言,沈硯向他抱拳,義正言辭地說道。
“請?zhí)弥鲗⒆凡赌莾擅鑴ε傻茏拥氖虑榻唤o我!”
“我要親自為死去的兄弟們報仇!”
正當傅鴻風準備一口答應下來的時候,只見馬五德突然拉住了他。
“堂主且慢!沈兄弟忠心耿耿,對兄弟更是義薄云天,我馬五德佩服他!”
“但這件事關系到凌劍派,萬一讓他們逃走,必定會通知門中長老,屆時我們肯定會遭殃的!”
緊接著他見傅鴻風猶豫不定,但已經(jīng)開始思考此事,索性就一拍胸膛保證道。
“請?zhí)弥鲗⒋耸陆唤o馬某,在你回來之前,我必定將那兩名凌劍派弟子帶回來,親自交于你手中!”
傅鴻風頓時感到有些為難,沈硯可是連下品靈器都不要了,就只是想帶人親自為兄弟們報仇。
連這么點小事都不答應,那豈不是會寒了他的心?
“風哥,六派的那些老家伙有多護短你又不是不知道?沈硯年紀還太小,交給他做還是有些不放心的?!?p> 就連向來不怎么過問事務的曼桐也不禁多嘴提醒了一句。
傅鴻風冷靜下來認真思索了片刻,這件事確實應該做的干凈利落,不能留下一絲一毫的蛛絲馬跡,交給一個小孩肯定是有些不妥的。
但又不能寒了他的心......
“沈老弟,你看不如這樣?”
只見傅鴻風似是想到了什么好辦法。
“五德擅長指揮,就讓他去指揮,而你的修為高強,就由你帶領弟兄們去抓人如何?”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關系到凌劍派,那可是隨隨便便一根手指頭就能摁死忠義堂的存在。
抓捕凌劍派弟子本就是冒著極大的風險,現(xiàn)如今他愿意讓自己親自帶人抓捕,已經(jīng)是非常信任自己的表現(xiàn)了。
此時如果拒絕的話就太不識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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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
一處風景別致的院子里。
“心若冰清,天塌不驚。萬變猶定,神怡氣靜。塵垢不沾,俗相不染......”
只見沈硯盤膝坐在床榻上,內心暗自悄然修煉著凌云心訣,丹田內的先天之氣吸引著天地間稀薄的靈氣,伴隨著他悠遠綿長的呼吸進入體內。
他不斷嘗試用那靈力沖擊靈竅,可無奈的是自己的靈竅閉塞太久,憑借著稀薄的靈氣根本就是猶如蜉蝣撼樹。
這也說明了為什么修仙要從娃娃抓起......
畢竟小孩身體柔軟,穴竅尚未閉合,沖擊靈竅應該要容易的多。
沈硯本打算趁此機會趕緊吞服聚氣丹借著藥力沖破靈竅,可系統(tǒng)卻說吞服丹藥間隔不可低于七日,否則那股霸道的藥力完全可以沖垮自己的身體,留下許許多多的暗傷。
這暗傷雖然短時間內不會有什么問題,但久而久之便會留下嚴重的病根,在某天自己身體狀況不好的時候,這些暗傷便會爆發(fā),那將是致命的威脅。
任何強者都無法避免!
這凌云心訣乃是一門心法,能夠起到斬心魔,驅妖邪,定心神的功效。
現(xiàn)在的沈硯已經(jīng)能夠清晰地感受到周圍十米以內的風吹草動都逃不過自己的感知。
等到修煉到一定境界時,一切虛妄幻象都無法蒙騙自己的雙目,甚至能夠做到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
后半夜沈硯則離開了忠義堂,來到了不遠處的山林中。
深吸一口氣,頓感神清氣爽,靈臺清明。
此處靈氣相比于忠義堂內要濃郁不少,確實是個修煉的好地方。
在山里轉悠了許久,最后來到了一處開闊地。
夜間山里薄霧四起,慘白的月光灑落下來,將乳白色的霧氣染上了一絲淡淡的顏色,透過薄霧能看到不遠處有一片湖水。
清澈冰涼,還倒映著一輪明月。
四周萬籟俱寂,給人一種清幽之感。
沈硯覺得這個地方應該沒什么人來打擾,此處的山霧正好能夠給自己提供一個隱蔽安全的環(huán)境,修煉途中出了汗就可以直接跳入湖中沐浴。
“就這里了!”
話音一落,他從系統(tǒng)商城內購買了一柄鐵劍演練起來,雖說自己用柴刀比較順手,但這畢竟是劍訣。
說起來沈硯在劍道上的天賦確實不俗,那些劍招僅僅看過一遍他就已經(jīng)能夠牢記于心,演練兩三遍就可以熟練運用。
翌日清晨。
沈硯回到忠義堂內,路過的人都在對著自己指指點點,神情激動好像看到了偶像一般。
問了鐵牛才知道,原來他們都已經(jīng)知道自己干的事情了。
還把自己那天以一敵多,殺了十三郎的事情說了出去,又因自己殺人時身姿輕靈矯健,酷似一只小野貓,穿著穿著竟被傳出了“貓爺”的稱號。
沈硯倒是挺喜歡這個稱號的,因為他前世就收養(yǎng)了一只黑貓,十分通人性。
今天傅鴻風把所有堂口老大都叫來,宣布之后追捕凌劍派兩名弟子的事情都交給馬五德全權指揮,他正打算親自押送沈崇文到聽雨樓。
而自己的地位如今也不比任何一位堂口老大來的差。
馬五德對自己也是非常殷勤,還說要跟自己通力合作,他負責指揮,而自己負責抓人。
聽起來倒是不錯,傅鴻風也十分欣慰。
可一等他策馬離開之后,馬五德的態(tài)度發(fā)生了一些改變。
一聲令下便將自己與鐵牛調到了清苑縣的郊外,還說江平與蘇巧兒很有可能已經(jīng)逃離縣城,放眼整個忠義堂除了堂主也只有自己能擔此大任。
還沒等自己說話,馬五德便帶人進入了清苑縣。
哪怕是有點腦子的人也都知道他是在架空自己。
可如今指揮權在他手上,自己也不好說什么。
隨著馬五德漸行漸遠,沈硯腦海中響起系統(tǒng)的聲音。
【宿主,您的計劃被他打斷了,接下去準備怎么做?】
聞言,沈硯嘴角微揚,風輕云淡地說道。
“妨礙我,他也別想好過?!?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