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大班長讓我說中了吧!考核不會那么容易的就讓我們過去?!笔栈亓四抗猓鯊V隸也是對著于小蘭說道。
“我身上還有三瓶修復藥劑,都是在讀書這三年省吃儉用攢下來的,現(xiàn)在咱們一人一瓶也不夠??!”于小蘭從口袋中掏出了三瓶藥劑說道。
“于大班長,你別忘記了,咱們仨才是一隊?!币揽吭谄茢』炷翂Ρ谙碌奶莆?,依然是習慣性的推了推眼鏡,然后說道。
“唐文,你這是什么話?雖然于大力同學和我們不是一個隊,但也是我們班的同學,現(xiàn)在既然遇上了,咱們怎么能扔下他不管呢?”于小蘭也是沒好氣的,看著唐文說道。
“非組隊人員,長時間在一起互相幫助,是要被扣分的哦?!蓖鯊V隸也是關鍵時刻來了一記補刀。
“就是,平常我和王廣隸可就沒少受他氣,這家伙仗著自己的異能厲害,可沒少欺負咱倆,現(xiàn)在咱們憑什么要幫他?!碧莆囊彩菓崙嵅黄降奈掌鹆巳^。
“這樣修復藥劑一人一瓶吧!”
幾乎沒有任何的猶豫,于小蘭就拿出一瓶修復藥劑,塞給了孫大力。
孫大力當然不會客氣,也是立刻接過藥劑就揣進了自己的口袋。
“你倆也拿著吧!”
說著于小蘭又塞了一瓶給唐文,不過王廣隸并沒有去接。
“都給我們了你咋辦?”王廣隸盯著于小蘭的目光問道。
“別擔心,我有辦法的。”于小蘭也是給王廣隸回了一個安心的表情。
“我不需要……”
說完王廣隸就順著破敗的窗戶,直接跳了出去,當然王廣隸并不是跳樓……
雙腳在長滿青苔的陽臺上借力,然后抓著排水管道,直接就滑下了這棟破敗的大樓。
“喂,你怎么這么犟呢!”于小蘭伸出腦袋,結果才發(fā)現(xiàn),王廣隸已經(jīng)四仰8叉的躺在了地上。
再看看旁邊的下水管道,是的,這玩意兒年久失修,根本就經(jīng)不起王廣隸的體重,直接在2樓的位置就斷掉了。
“沒事吧?”
焦急的喊了一聲,于小蘭也是趕緊順著樓梯往下跑。
“你還真是個掃把星,不許再跟著我們?!碧莆囊彩侵钢鴮O大力,很不爽的啐了一口,這才朝著于小蘭追去。
“嘿嘿,你以為我想跟著你們嗎?誰會嫌棄藥劑多呢!”說著,孫大力就從自己的口袋中掏出了一個大紅瓶,然后直接灌了下去。
“就這小紅瓶還不夠我塞牙的呢!大紅瓶你胖哥我都當水喝?!睂O大力也是囂張的扔掉了空瓶,這才朝著樓梯下走去。
是的,剛剛孫大力也看到了,想要過關必須要被打傷,所以孫大力就先喝了一個大紅瓶,預防一下,還好這奢侈程度沒讓王廣隸一行人看見,不然恐怕要對孫大力進行抽皮扒筋了。
“你沒事吧!”
來到樓下,雖然王廣隸還躺在地上,但卻雙手抱著后腦勺,悠哉悠哉的看著天。
“16歲你抬頭看天,”
“期盼著與老天并肩?!?p> “意氣風發(fā)的跟所有人說:”
“就在今天。”
“曾夢想仗劍走天涯……”
……
“停?!?p> 看到王廣隸竟然還詩興大發(fā),哼起了歌,緊隨而來的唐文也是趕緊叫停,太辣耳朵了。
“拿著吧!你還跟我客氣嗎?”
于小蘭也是再次把紅藥水遞到了王廣隸面前。
“你留著吧!我有?!?p> 說著王廣隸也是從口袋中掏出紅藥水揚了揚,是的,在之前小夏可是給過王廣隸5瓶的紅藥水,因為幾人有存貨,所以也就免于在被打傷之后還要回去搜索被他們藏在這些建筑中的紅藥水。
“你呀……”
于小蘭也是搖了搖頭,收回了紅藥水,然后朝著那些黑衣人走去。
在出口這邊,也被畫分了車道,類似于高速通行的那種車道,一個車道內(nèi)站著一位黑衣人,并且一個人只能走一個車道通過,不允許兩人走一個車道,所以三人也是分開,商量好在對面集合。
“動手吧!”
唐文推了推眼鏡,對著面前的黑衣人說道。
……
考核室……
“趙兵出口的那些黑衣人是怎么回事?我的學生怎么又被打成重傷,然后退了回來?”滿臉氣憤的童伊依老師再次推門而入,然后對著趙兵質問。
童伊依老師很清楚,因為考核開始之后,所有考官和參與監(jiān)督的老師,手中都拿到了考核流程,在流程中并沒有在出口被打傷這一項。
所以童伊依老師就理所應當?shù)恼J為,又是這個趙兵在搞鬼,這期的考核遇上這個魔鬼考官,真是心疼這些學員。
“童伊依老師,這次你可真的冤枉我了,這項加練和我沒有任何關系,那些蒙面的黑衣人也不是我的兵,我也不知他們來自哪里,介紹上說好像是特別行動組的,你別問我什么是特別行動組,我也不知道這是哪個部門,總之他們有這個權利介入任何一場考核,隨意增加考核項目;
原因好像是說要挑什么特別行動組組員,這才第1個項目而已,如果有學員頂著重傷,從他們身邊通過,就代表第1項膽量測試過了,如果是退回去的學員,則會直接從他們的備選名單上抹除,我知道的大概就這些。”趙兵也是無奈的解釋道。
“你真的沒騙我?”
童伊依老師也是,半信半疑的看向了趙兵。
剛來的時候,這趙兵就像那萬年不化的寒冰,還沒進前,就已經(jīng)冰冷刺骨,而現(xiàn)在的趙兵,則是讓童伊依老師感覺到了一絲暖意,也不像之前那么難以接近了。
因為趙兵竟然破天荒的給他解釋了,這還是很不可思議的,在之前,不管詢問什么問題,回應她的就只有冰冷的殺意。
……
“小家伙身體素質不錯??!看拳。”
剛剛進入分流道,那蒙面的黑衣人就直接朝著王廣隸打來,那樸實無華的一拳,沒有任何的花里胡哨,卻讓王廣隸不敢硬接。
看準時機,一個側身。
“控火?!?p> 雙手同時揮起了火螺旋……
不管對方的等級有多高,王廣隸都不可能坐以待斃,安享對方的審判。
如果連基本的反抗意識都沒有,那與咸魚何意。
曾夢想仗劍走天涯……
每每在戰(zhàn)斗的時候想起這首歌的第1句,便能激發(fā)起王廣隸的無限斗志。
雙手火螺旋交叉,火花瞬間向4周散開,對面的蒙面黑衣人很明顯一愣,因為飄散的火花干擾了他的視野。
“不過……”這并不能抵擋他的拳頭。
一記直拳透過火花而入……
利用火花干擾視野的瞬間,王廣隸就已經(jīng)做出了規(guī)避動作。
同時火焰龍紋劍出現(xiàn),借助著火花的掩護,狠狠的朝著那透過火花的拳頭,往上三寸的地方斬去。
同時將全身最大的火焰之力凝聚于右腿,在火焰龍紋劍斬下的瞬間,聚滿了火焰的右腿,狠狠的絆向了那黑衣人的腳踝。
黑衣人一個,猝不及防,竟然直接往前摔去。
俗話說,趁你病要你命……
得了便宜的王廣隸,也是狠狠一腳踹在了黑衣人的后背。
“拜拜了,您勒……”
對著那往前失重飛奔的黑衣人咧嘴一笑,王廣隸朝著分流道的盡頭沖去。
“我曹……”
“草率了……”
這就是此刻這名黑衣人發(fā)出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