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講了這么多,你倒是說說到底要干什么呀?”熊業(yè)第一個受不了余秋實的高談闊論,出言打斷這廝的啰里吧嗦急問道。
他們其中,熊業(yè)的學(xué)識最是沒眼看,聽余秋實擱哪兒賣弄,一忍再忍,實在憋不住了。
余秋實給了他一個白眼兒,沒好氣的罵道:“叫你平時不好好念書,我給你普及知識你還不愿意聽,你說你白長個腦袋有什么用?”
正說到緊要處忽然被人打斷,余秋實心中十分不悅莫名有股火竄上來,說出來的話也個輕重。
唐克儉正待上前調(diào)和,可沒等自己開口,熊業(yè)就先不干了。
瞪圓了眼睛叫囂:“這跟我讀書少有什么關(guān)系?不帶這么人身攻擊的?。?p> 你學(xué)問多了不起??!有種我們單挑,看把你能耐的。”
熊業(yè)最聽不得別人說他讀書少沒學(xué)問,余秋實竟然敢拿這個來刺他,一時間心中的戰(zhàn)斗之火熊熊燃燒起來。
“來呀,誰怕誰呀,誰認慫誰是孫子?!庇嗲飳嵰埠敛皇救?,梗著脖子對罵。
他用的是腦子,熊業(yè)開發(fā)的是體能,兩個人的專攻項目本身就不同。
余秋實心里雖然沒底,可是他是男人輸人不輸陣,即便打不贏也不能當場認慫。
“你有種!站著別往后退??!”熊業(yè)本就是個吃軟不吃硬的性子,被余秋實這么一激,騰地一下站了起來,驚的余秋實連忙向后撤了半步。
“誰,誰后退了,我剛剛那是沒站穩(wěn)。”余秋實心里虛的不行。
可是說出去的話就像潑出去的水,又收不回來,此時除了硬剛他也不知道怎么辦。
季勝男撫額,這兩個每次碰到一塊兒,說沒兩句就跟兩只斗雞一樣,分不出高下誓不罷休,對此他們好像還樂此不疲。
季勝男身為一個女人實在不能理解,男人又何苦為難男人?
這才多大一會兒,兩個人又掐起來了。
見兩人掄袖子就要開干,唐克儉和聶兵一人一邊趕緊給拉開。
“停!要打回家打去,都能耐了,是吧?”季勝男當即喝止了兩人:“還說不說事兒了?”
權(quán)威大姐都發(fā)話了,就算這會兒再生氣兩人也都得忍住。
“哼!”
“哼?”
兩人哼哼著同時白了對方一眼,各自退回沙發(fā)上坐定。
剛才委實有些激動了,余秋實給自己的茶杯續(xù)上水,咕咕幾口一飲而盡。
情緒緩和了一些,接著道:“我前面說這么多,主要是想證明一個事實,地心文明對于我們?nèi)祟?,并沒有惡意,我們或許可以向他們征求幫助?!?p> “怎么尋求幫助?
我們連地心種族長啥樣兒都沒見過,就算人家站在你面前,誰又知道他們是不是地心種族。
更別說他們確切的位置在哪兒,上哪兒去找他們尋求幫助?”聶兵適時的提出質(zhì)疑。
“這個問題提的好!”余秋實轉(zhuǎn)頭看向聶兵。“我剛才不是說了我們國家撿到了一架外星飛船嗎?”
“你不是說飛船壞了嗎?修好啦?”聶兵眼中露出不可思議來,驚聲問道。
“沒有!”
“沒修好,你還提它干嘛?”聶兵無語至極,撇撇嘴道。
余秋實忽然賊賊的笑道:“飛船雖然沒有修好,可是提取一些數(shù)據(jù)還是可以的。”
“咦!真的假的?
你是說科學(xué)院有進入南極地心世界的坐標位置?”聶兵一臉的不可置信。
“是的!”余秋實篤定了他的困惑。
“真的假的?你可別忽悠我哦。”聶兵一副你哄小孩子呢的表情,對他說出來的信息將信將疑。
“再說了,人家保密工作做的那么好,你是怎么知道的?
退一萬步講,就算我們知道了具體坐標,照現(xiàn)在這個樣子,我們怎么去?
船?汽車?飛機?
我們假設(shè)有交通工具,估摸著走不出百里地就得迷路。
那你說我們知道這個坐標有什么用?!甭櫛鴨蕷獾慕o他潑了一盆冷水。
“我跟的那位教授大概是對人類的未來不抱希望了,在心情郁悶之極的情況下有次喝醉了,不小心說漏嘴,恰好被我聽到了。”余秋實坦言消息的來處,他并無心隱瞞大家。
“真的?”聶兵的瞳孔頓時放大,不錯眼的盯著余秋實。
作為一名軍人,為祖國人民犧牲他義不容辭。
可是由于大災(zāi)難降臨,世界格局重新劃分,人類的文明和心中的道德操守也發(fā)生了質(zhì)的改變。
為不相干的人犧牲掉自己,不再適合當今的社會模式。
社會的文明直接倒退回了最原始的弱肉強食,優(yōu)勝劣汰,適者生存。
天災(zāi)一波接著一波,生命像被過篩子一樣一茬兒接一茬被收割。
聶兵和他的家人能活到現(xiàn)在自有其道理。
聶兵作為普通人類中的一員,什么拯救人類文明,舍身忘死的投身人類火種建設(shè)這么高大上的事業(yè),說破天去,自己都不信。
如今他現(xiàn)在最大的奔頭,就是讓自己的父母親人和他一起,一直一直健康的活下去,直到人類文明毀滅的最后一刻。
所以,他很關(guān)心余秋實接下來說出的秘密。
“千萬別懷疑我現(xiàn)在說話的真實性,都什么世道了,我有必要拿這個騙你嗎?”余秋實的話說的極為嚴肅。
“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季勝男投來質(zhì)詢。
余秋實只說叫大家聚一聚,他有事情要公布,具體什么事情前面他并沒有透露,直到這會兒她才知道他說的是什么。
“科學(xué)院的一眾院士解析了飛船上的記錄儀,從飛船的行動軌跡大致計算出它最后的落腳點在南極的韋德爾湖?!弊隽四敲撮L的鋪墊,余秋實終于要揭曉答案了。
“我查了資料,這個湖處在南極的永久凍土帶上。
在那樣的嚴寒之地湖水卻沒有結(jié)冰,竟然是流動的活水。
若是那座湖就是地心文明飛船的出入口,這樣就能說的通了。
只有他們的飛船頻繁的出入,或者湖底建有發(fā)熱裝置,進而導(dǎo)致湖水無法結(jié)冰。”當余秋實進入快速思考狀態(tài)時,瞬間脫去了少年的稚氣,整個人都散發(fā)著魅力。
始祖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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