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一章 她要見你
那么林嘯的運(yùn)氣真的有這么好嗎?答案自然是否定的,他要是運(yùn)氣好早就成了富翁還當(dāng)個屁的錦衣衛(wèi)。
林嘯還有玉榕剛走遠(yuǎn)沒多久,那個賣蘿卜的小販就直接進(jìn)了藥鋪。
他笑得很是諂媚,“丁管事我把那草賣給他了?!?p> 丁管事問道:“沒讓他發(fā)現(xiàn)什么問題吧?”
“哪能啊,我混著一捆蘿卜一起賣的,那公子還花了五十文呢?!?p> “行吧,后面領(lǐng)賞錢?!?p> “謝謝管事?!?p> 管事抬了抬手,立馬就有幾個伙計出去搬個梯子換上了原來的招牌:興源藥鋪。
得了兩樣寶物的林嘯回了榆林巷子,玉榕悄悄的跟在后面伺機(jī)而動,將才外面人多眼雜不方便,她打算找個好機(jī)會再跟林嘯好好聊聊,至少也得將家傳的秘籍給要回來。
林嘯剛踏入榆林巷子每多久,玉榕也走了進(jìn)去。
突然玉榕感覺幾道強(qiáng)悍的氣息鎖定了她,她繡眉一擰,下意識的就往墻根靠去。
一個黑衣人走了出來,面無表情的道:“姑娘可以止步了!”
玉榕從小也是被父親驕縱的性子,自恃實(shí)力不俗自然不會把這人放在眼里,嬌叱一聲,“滾開!”
黑衣人只是打了一個手勢就黑壓壓的出來十幾個帶刀的人前后圍住了玉榕的去路。
“既然來了就不用走了!”
玉榕也不是蠢人,喝問道:“當(dāng)街動刀你們好大的膽子!”
為首的人冷笑一聲,抽出了腰間的繡春刀,“錦衣衛(wèi)辦事皇權(quán)特許?!?p> 玉榕剛?cè)脲\衣衛(wèi),連飛魚服都還沒來得及領(lǐng),不過這繡春刀她還是認(rèn)識的,知道是錦衣衛(wèi)就生了些退意,“錦衣衛(wèi)辦事也得講規(guī)矩吧,我究竟犯什么法了?”
黑衣人指了指整條榆林巷子道:“上峰有令,非請勿入!入者死!”
“我走就是了!”
“機(jī)會已經(jīng)沒了!”
十幾個高手抽出了雪亮的繡春刀,擺開陣勢一步步靠近了玉榕。
一場戰(zhàn)斗開始了。
有些事情林嘯并沒有注意,或者說他根本就沒意識到整天榆林巷子就住著林家一戶人而已,往日他聽到的聲音只不過是駐扎在這里的錦衣衛(wèi)。
林嘯并不知道這些,他還是跟往常一樣直接回家,懷揣著兩樣寶貝走起路的感覺感覺都有些飄了,成為江湖高手的機(jī)會就在眼前了。
簡單吃過晚飯之后,林嘯就回了自己的房間里去,掏出了兩種藥材拿去煉制。
房間外面悄悄的來了個黑衣人,衣袍被割開了幾道口子,不顧身上還在滴血直接跪在地上,“大人,屬下辦事不利,今天有人在背后鬼鬼祟祟的跟著公子,我們出動了十個人還是讓他跑了!”
林正祥輕輕呷了一口茶水,問道:“哦,看出是什么路數(shù)了嗎?”
“屬下不知,不過是個女人,聽聲音最多不會超過二十歲?!?p> “行了,自己去領(lǐng)罰,巷子的護(hù)衛(wèi)再加一倍。”
黑衣人默默退下。
兩個老頭對視了一眼,林正祥問道:“他怎么招惹上個年輕女人了?”
“不知道?。 ?p> 林正祥啐了一口,“這混賬東西!”
“去查,想辦法查清楚咯?!?p> 林嘯掏出了兩株藥材開始做起了練功的打算。
兩種藥材使用起來都比較簡單,只是需要搗碎之后直接吞服便可,配合卷軸上面的動作直接練習(xí)就好了。
午夜時分,林嘯悠悠的吐出了一口濁氣,通體舒泰,現(xiàn)在他感覺自己的身體都要輕盈了不少,洗了個澡之后就沉沉的睡去了。
練會了輕功的最大好處是什么呢,林嘯往往需要花費(fèi)兩刻鐘才能走到百戶所,現(xiàn)在只需要花上一刻鐘了,但總體來說就是用處不大,還不如坐馬車來得快,只能說是聊勝于無吧,剩下的他也不打算練了,又要嗑藥,又要費(fèi)力氣,他才沒有那么閑。
今天的百戶所倒是依舊沒什么事情。
新來的那個總旗今天來得有些遲,林嘯很大度的表示算不得什么,可是他發(fā)現(xiàn)那小丫頭居然咬牙切齒的盯著自己。
林嘯有些疑惑的問道:“看我干什么,我臉上有花???”
“沒有,沒有?!?p> 她的態(tài)度依然是有些氣沖沖的,能好才怪咯,她昨天跟著林嘯不知道怎么的就進(jìn)了錦衣衛(wèi)的禁區(qū),差點(diǎn)就被十來個錦衣衛(wèi)直接給抓住了,雖然僥幸逃脫不過依然是受了不小的傷勢,至少一個月的時間不能與人動手了。
玉榕懷疑林嘯是故意的,可就是沒有證據(jù)。
她現(xiàn)在不出意外的話的可能連個林嘯都打不過了,想要拿回家傳的卷軸估計得耗費(fèi)不少的心力了。
一天的時間過得很快,混完了就該回去吃飯了。
林嘯照例是走在巷子里,用著學(xué)來的輕功感覺就是不一樣,雖然還沒那本事高來高去的,不過現(xiàn)在也是身輕如燕,走起路來簡直毫不費(fèi)力。
回到林家以后,還沒等林嘯開口,林正祥就直接將林嘯叫了過去,“兒啊,快快快,為父有要事跟你說!”
林嘯一頭霧水的走了過去,問道:“怎么了?”
“之前不是跟你說了定國公家里的那份婚約嗎?”
林嘯點(diǎn)點(diǎn)頭,“是啊,怎么了?”其實(shí)他心里已經(jīng)有了預(yù)計了,大概是已經(jīng)傳來了要退婚的消息了吧。
“定國公家的那個公主說想要見見你!”
“嗯?見我干嘛?”
林正祥聳聳肩膀,“這個就不知道了,可能聽說了你不是個好東西,想要看看你究竟混賬到了什么程度吧。”
林嘯:“……”這還是親爹說的話嗎?
“爹啊,你說她們直接說退婚不就好了嗎,整這么多虛的干嘛?”
林正祥敲了敲桌子,“這個咱們說了也不算,現(xiàn)在是她們挑你,不是你挑選她們!”
“行吧,那什么時候去!”
“就今天晚上咯,你沒看嗎,我們飯都沒做,剛好去她們家蹭一頓!”
林嘯:“今晚,今晚?。。。 ?p> “要死,要死,爹你怎么不早說???”
“人家剛下的請柬我怎么早點(diǎn)給你說?”
林正祥說著又丟給林嘯一個紅色的請柬,“看看吧,一個時辰前送來的?!?p> 林嘯翻開了一看上面果然是蓋了清源郡主的私印,那就是板上釘釘?shù)恼尕浟恕?p> “完了,完了,爹快幫我想想我穿那件衣裳去,快快快啊!你也別愣著了,趕緊收拾收拾?。 绷謬[現(xiàn)在急得就像是熱鍋上的螞蟻,他雖然說著是放下了,不過現(xiàn)在能有個機(jī)會爭取一下他還是想嘗試嘗試。
“慌張什么,告訴你多少次了每逢大事有靜氣?!绷终椴换挪幻Φ慕o自己倒了一碗茶。
林嘯反駁道:“又不是你去見媳婦你當(dāng)然不慌了,那可是關(guān)乎到我的終身大事啊!”
林正祥:“……”都老夫老妻了他還慌張個屁啊。
“小子,你該不會真的被那個清源郡主給迷住了吧?”
對于親爹的問話,林嘯稍微思考了一下,一半可能是因?yàn)楹蒙话胧钦娴谋凰?,這樣一個優(yōu)秀的女子真的讓人很難不動心。
林正祥見兒子沒有答話,繼續(xù)說道:“可惜了,可惜了,本來我要還是戶部侍郎勉強(qiáng)能配一下,現(xiàn)在看來是懸了?!?p> “爹,咱能不提這茬嗎?”
“行吧,可以走了,馬車估計就要來了!”
“現(xiàn)在?我連衣服都沒換呢!”
“換什么換,直接走就行了,你穿飛魚服還要精神些?!?p> 馬車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shù)耐T诹肆旨业拈T口,林嘯踏上去了之后心里還是感覺有些不踏實(shí),時而焦躁,時而抑郁。
他這些表現(xiàn)都被林正祥收入了眼底,林正祥一路都是憋著笑意的。
定國公府里。
陽馨兒也是一樣的手忙腳亂,她慌忙的挑選著今天晚宴需要用到的衣物,首飾,怎么挑選都挑不出個滿意的。
“不行,不行,這件大紅色的太艷了?!?p> “這件青色的小襖看著不端莊,不端莊。”
“碧璽花簪看著好像有點(diǎn)不搭!”
“這眉眼今天怎么看都畫花了!”
李林在旁邊看得輕輕扶額,這么多年了干娘還是頭一次如此的失態(tài),同時心里還是有些吃味,暗道血脈親情可能是自己怎樣也比不了的吧。
“林兒啊,你別愣著啊,幫我看看到底穿著什么?。 蹦缸觾蓚€的口氣都是如出一轍。
“干娘啊,真的不需要的,你就按照平常的打扮就可以了!”
陽馨兒堅決的搖搖頭,“不行,絕對不行,第一次見面得留個好印象!”
“干娘啊,你再拖下去他們就該來了!”
“?。 标栜皟旱氖掷锏拟O子都驚掉了,著急的在房間里來回跺腳,急得不知如何是好,“不對啊,我得去門外等他們!”
李林站起身來,悠悠的道:“還是我去吧!”
“哦哦哦,好,我去看看今晚上的菜式準(zhǔn)備好了沒有?!?p> 李林揉了揉眉心,“干娘,你忘了將才月姨已經(jīng)去了嗎?”
“對啊,我說怎么每看到她了?!?p> “趕緊收拾吧,一會兒真的該來了。”
取個名有點(diǎn)難
今天也就這么點(diǎn)了,最近的狀態(tài)有些差,昨天一天在寢室坐了一天也沒寫多少字,有點(diǎn)卡文了,不是劇情上面的卡,而是寫法上面的,一個單身二十年的寫手這兩天瘋狂思考怎么寫感情戲,又去看黃文,又去看女頻的,頭都快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