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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改變了南明

第四章 謀劃未來

他改變了南明 削嚶槍 2001 2020-08-27 21:49:02

  “咳……咳!你且附耳過來!”

  朱由榔神秘兮兮將王維納拉到自己的身邊小聲的說道,“其實我夢見了一個老祖宗了!”

  “老祖宗那個老祖宗?”

  王維納下意識的回應(yīng)了一句,而后捂住了嘴低聲道,“難道是神宗皇帝?”

  面對不上道的媳婦,朱由榔只能再次暗示了一下,

  “不是,就是咱們大明的那個老祖宗??!”

  “不會吧!”

  聽到朱由榔的暗示以后,王維納首先想到的是朱由榔是不是在騙她。

  可是當她轉(zhuǎn)念一想自己丈夫木訥性格的時候,王維納有些動搖。

  不是王維納不愿意相信朱由榔,而是朱由榔說的實在是太令人感覺到驚悚了。

  老祖宗既然能夠托夢,為什么不托夢給遠在北京的那位天子,反而托夢給了八竿子打不著的丈夫。

  且不說北京的那位天子有后,就算是無后老祖宗也應(yīng)該按照大明的順位基本法托夢一遍。

  福、瑞、惠、桂四藩首先托夢一遍,朱由榔自己按照托夢的基本法應(yīng)該在第二個托夢梯隊的快要末尾。

  老祖宗怎么可能給一個末尾的繼位者托夢。

  除非朱由榔假借托夢名義想要搞一個大新聞。

  王維納想到了大明王朝手下的那些造反藩王的下場,他們大多數(shù)不是被移除封地斬首,就是被收押。

  最近的一個就是南陽的唐藩,王維納可是聽說唐藩只不過是想要幫助天子抵御外敵,結(jié)果就被天子直接關(guān)在了鳳陽,看樣子是一輩子都別想出來了。

  想到這里,王維納帶著一絲哭腔的對朱由榔訴說道,“殿下,不要想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了好不,我們好好的生活不行嗎?”

  看著眼前快要落淚的可人兒,朱由榔又何嘗不想好好的生活,當一個混吃等死的郡王。

  可是未來的破世道根本不會給朱由榔這個機會。

  當闖王的老營兵攻陷北京的時候,就宣告了整個大明帝國的衰亡。

  亡國對于朱由榔來說并不可怕,不亂殺人的李自成雖說不會給朱家一個有待,但是最起碼得生活保障肯定會滿足。

  亡天下對于朱由榔來說才是最可怕的事情,華夏的脊梁骨被野豬皮的鐵騎踐踏,無數(shù)的朱家宗室被野豬皮招募并且以謀反的罪名直接殺掉。

  華夏從此陷入了將近300多年的黑暗之中,文字獄大行其道、資本主義的萌芽被無情的碾碎、閉關(guān)鎖國的思想禁錮了華夏有志之士的雙眼。

  直到1949年的那一聲宣告,中華民族才能夠挺起脊梁重新的向世界宣告華夏如閃電一般的歸來。

  往小的說是為了朱由榔自己的小命,他只能咬著牙抗爭。

  往大的說以上帝視角縱觀全局的朱由榔,他身上背負著一座名為尊嚴的大山。

  華夏賦予了朱家地位、榮譽,華夏養(yǎng)士300年是時候也該由朱家匯報華夏了。

  “唉!”.

  朱由榔握住了王維納的手滿面愁容的說道,“我也想好好的生活,但是我們已經(jīng)沒有辦法在過穩(wěn)定的生活了。大明現(xiàn)在已經(jīng)病入膏肓了!”

  “殿下,慎言!”

  朱由榔“驚世駭俗”的言論令王維納大驚失色。

  雖然說明眼人都看得出來大明已經(jīng)快要完犢子了,但是你心里知道和你嘴上說出來說兩碼事。

  特別是大明藩王這樣與國同休的職責(zé)。

  如果藩王都對大明沒有信心了,那么誰還能夠大明有信心。

  鬧不好衡州城中的錦衣衛(wèi)要來桂王府一日游了。

  當然根據(jù)崇禎16年大明的崩壞程度,朱由榔可能等不到錦衣衛(wèi)將他押解進京,大明朝就變成大順朝了。

  生怕朱由榔在說出什么驚世駭俗言論的王維納示意尚且就在殿內(nèi)的侍女離去。

  所有的侍女離開之后,王維納又示意李盡忠道:“李盡忠,你也出去吧!”

  “是!殿下、王妃,老奴告退!”

  李盡忠扯著公鴨嗓子對王維納與朱由榔拱手作揖后,關(guān)上了大殿的門。

  朱由榔的臥室兼任書房只剩下了王維納與朱由榔兩個人存在。

  朱由榔獨自一個人坐在檀木制作而成的大紅色椅子上對王維納說道,

  “坐吧!”

  “妾身不敢!”

  王維納依舊站在朱由榔的身邊回應(yīng)道。

  “讓你坐你就坐!從今往后在我的面前在搞什么繁重的禮儀,挺麻煩的!”

  朱由榔對王維納提出建議道。

  “殿下,禮儀乃我大明朝的必不可少的一部分!”王維納一板一眼的對朱由榔回應(yīng)道。

  她同樣也不喜歡禮儀,但是作為妻子的王維納必須以身作則遵從王府的禮儀問題。

  “遲早有一天我要砸碎它們!”

  朱由榔小聲的嘀咕了一句,封建主義思想下的禮儀制度對于他這個生活在21世紀的青年來說簡直就是噩夢。

  當然這樣的噩夢不光是站在的朱由榔,原主同樣也不喜歡大明朝的禮儀。

  只不過性格懦弱的他只能將自己心中所想憋在肚子里不敢吐露出來罷了。

  “唉!”

  王維納對于眼前的丈夫也是有些無奈。

  “說正事,說正事!”

  朱由榔一臉正色的對王維納小聲的說道:“維納,你認為我們能不能守住衡州!”

  “這個……”

  朱由榔的回應(yīng)令王維納有些不知道該怎么回答。

  要說能堅持的話,被張逆賊破開的城池怎么算,長沙府的防御能力可是一點也不比衡州差,結(jié)果還是被八大王花費了就好的功夫破開。

  要么無法堅持的話,同樣也不符合我大明的政治正確,王維納生怕自己的丈夫跑到桂王大廳嗷的一嗓子對王維納說撤退的事情。

  按照大明律藩王擅自離開藩鎮(zhèn)的話,就會被直接處理掉,同時藩王也無故不能回京。

  別看朱由榔出生在北京,實際上他在桂王就藩離開北京的時候就再也沒有回到北京。

  除了像張獻忠攻破長沙那樣攻破衡州城,否則的話桂王與桂王一脈根本無法在衡州動彈。

  一旦衡州被攻破,桂藩多年來勤勤懇懇兼并的土地就要成為他人的嫁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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