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千手扉間VS妖嬈花魁
……
如果花魁想要從良,她的心上人會不會辜負(fù)她呀?
……
正文開始——
“姐姐,從小到大都是你在保護(hù)我,但是唯獨這一次……”
官崎花月伸手,當(dāng)著她主人藤原一栝和在場其余人的面,將準(zhǔn)備從洞中爬出來的官崎風(fēng)雪推了回去。
“唯獨這一次,我想換我來保護(hù)你了?!?p> “妹妹——!”
“再見,姐姐……請?zhí)嫖覀兓钕氯??!?p> 風(fēng)雪不可置信地看著她的妹妹用身體壓著地洞的洞口,目的只是為了給她的逃跑爭取一線生機(jī)。
和年少聰慧、被迫沉穩(wěn)的風(fēng)雪不一樣,作為妹妹的花月最為絕色,也最嬌氣,一點痛都受不住。
最初被賣到土之國貴族藤原一栝府上時,姐妹二人因為嬌花似的臉蛋和纖細(xì)柔弱的身段被藤原大人一眼相中,給她們用燒紅的金屬烙具一人打了一個烙印。那是花月至今為止在藤原一栝府上受的唯一一次罪,也是風(fēng)雪的噩夢的開始。
她竭盡全力地阻止妹妹被世俗的惡意污濁,卻沒想到……為了救她,花月甘愿跳入深淵。
放棄這唯一一次逃亡機(jī)會的后果是什么,風(fēng)雪不敢去想,她幾乎是發(fā)了瘋似地拼命爬向地洞的另一頭。
【活下去、活下去、活下去、活下去、活下去、活下去!活下去!活下去!活下去!活下去……】
不能辜負(fù)妹妹的期望。
……
官崎花月和官崎風(fēng)雪是落魄貴女官崎小姐的女兒。她們出生在一個光線昏暗的屋子,并被關(guān)在那里長達(dá)12年之久,身邊只有一個又聾又啞的年長婦人看護(hù)。
因此,這對姐妹花對外界知之甚少。她們只知道她們是官崎家小姐的女兒,是不受待見的、連正式的名字也沒有的官崎后人。
十二、三歲的時候,官崎家族出事,看護(hù)她們的婦人憐憫她們,費盡心思地趁亂將她們送出官崎。
可惜禍不單行……
沒過多久,無依無憑手無縛雞之力的姐妹花被人牙子看中。他綁住了她們的手腳,輾轉(zhuǎn)多處后將她們賣去了土之國的地下交易所。
花月和風(fēng)雪,被當(dāng)成奴隸一樣賣到貴族藤原一栝府中……
藤原一栝……是個惡魔……
聰明如官崎風(fēng)雪,當(dāng)然知道自己不可能一直保護(hù)花月不受惡魔玷污,惡魔遲早要向妹妹花月伸出獠牙。為了應(yīng)對那一天的到來,風(fēng)雪想到了挖地洞逃生……
幾個月后——
亂葬崗、泥沼地。
四處是陰森的白骨和覓食的烏鴉,煩人的蒼蠅嗡嗡地飛舞,惡心的爬蟲時隱時現(xiàn)。
“嘩啦!”
泥沼地里突然伸出一只手,抓向停在枯木上的烏鴉。
始料未及的烏鴉凄慘地“嘎!嘎!”叫了幾聲后,被那只手拽入了泥沼中。
烏鴉被淹死了。
那只手的主人顯然沒有要生食烏鴉的意思。她從泥沼中坐起來,黑紅色的濕泥巴剛好到她脖頸的高度,這片泥沼地并不算深。
官崎花月用手撐著泥沼底,吃力地爬行到泥沼邊緣,她幾次嘗試想要站起來,可是……太痛了……
花月痛得流出了眼淚。
身體沒有那一處是不痛的,好像曾經(jīng)被人用鈍刀凌遲一樣……
“唔、痛……”
花月雙手抱住頭,放棄了思考身體會感到疼痛的原因。
但是什么也不想又很無聊……她只記得自己叫花月,大概是因為,在得到花月這個名字的時候,是她最幸福的時候吧?
【花月、花月……是花前月下的花月嗎?】
這個年紀(jì)不大的14歲少女微微笑了起來,荒無人煙的亂葬崗也因為她的笑容,變得迥異不同。
“感覺不太對呢。”
【花月、前下?前下不像是一個人的名字?!?p> 花月感覺自己好像想起了一點什么……一個有些模糊不清的笑容?
頭又開始痛了。
花月靠著白骨休息了很久,期間幾次望向那些亂葬崗中隨處可見的烏鴉飛來飛去地覓食。
她討厭烏鴉,但是她更討厭記憶幾近全失的空虛和孤獨。休息得差不多的花月艱難地站立起來,等到她走出亂葬崗的時候,身體反而不疼了。
【身體恢復(fù)地很快,是錯覺嗎?】
花月動了動原本疼痛難忍的腳——很靈活,沒有絲毫不適。她提起裙擺,抹掉黑泥一看,重見天日的肌膚瑩白如玉,青、紫色的血管隱隱可見。
【是錯覺……吧,我有受過傷嗎?】
花月低著頭,隨意選了一個方向緩步前行。
從荒無人煙到人跡罕至……
不知走了多久,目光所及之處,人漸漸多了起來,時間已經(jīng)到了晚上。
【???:……去人最多的地方……】
恍惚中想起這半句話,花月的眼眸中多了些許光亮。
【去人最多的地方?!?p> 花月抬起頭,看向燈火通明的樓閣,其牌匾上書——萬花廊。
【???:這地方,可是人間的天國,今天帶你們兩個去見見世面也是為你們好,可別怪我無情……唉?你哭什么?算了算了,就當(dāng)我今個兒心情好?!?p> 【???:妹妹,還不快謝過大人?】
花月愣住。
半響,因為渾身掛著臟兮兮的黑泥而被嫌棄的,讓路人避之不及的少女,從衣服內(nèi)翻出一張還算干凈的白布,細(xì)細(xì)地擦拭起臉來。
她的舉動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有人忍不住好奇地駐足觀看。
黑泥覆蓋之下的是怎樣的一張臉呢?
是平平無奇?
丑陋無比?
還是……驚為天人……
等到路人們從那難以用言語表達(dá)的嫵媚嬌柔中回過神來時,花月已經(jīng)被萬花廊的媽媽桑帶進(jìn)了游廊。
從這以后,這里流傳起了一個關(guān)于美艷女妖投奔萬花廊的故事,一時之間,萬花廊人流如織。
……
花月被帶進(jìn)萬花廊后,第一時間就被幾個小丫鬟帶去洗漱,然后換上萬花廊游女的衣服,再被送進(jìn)媽媽桑的房間。
花月進(jìn)房前,媽媽桑已經(jīng)通過幫花月洗漱的游女的口述得知了花月的身體情況——比如是否有疤之類的事情。
“你叫什么名字?”
“我名花月?!?p> “你該自稱'奴'?!?p> “是,媽媽?!?p> “你的名字很不錯?!?p> 【萬花:很適合這風(fēng)花雪月之所。】
“謝媽媽夸獎?!?p> 萬花神情一怔,笑了。
“乖孩子?!比f花朝花月召了召手。
花月謙卑地膝行了幾步,然后又抬起頭。她垂眸的模樣看起來極為溫順,溫順得足以令絕大多數(shù)的男人心生憐意。
“你很適合這里,可惜……”
萬花伸手抓住花月本就露出不少肌膚的衣領(lǐng)往下扯,然后眼神挑剔地指了指花月身上殘缺不全的烙印。
“這東西太丑了,會影響到恩客的'興致'。”
“……媽媽,我……奴會解決這個問題的?!?p> “你要怎么解決?”
“媽媽,能賜予奴一把匕首和一根蠟燭嗎?”
“可以。”
萬花說完,又補充了一句:“你仔細(xì)著點,別臟了媽媽的萬花廊?!?p> “是,媽媽?!?p> 翌日。
第三次出現(xiàn)在萬花面前的花月面無血色,她動作緩慢地寬衣解帶,向萬花展示她的新“紋身”。
“這是……”萬花震驚得瞠目結(jié)舌。
隨著長裙的滑落,跪坐在軟毯上的少女將胸前的長發(fā)拂至身后。那取代了殘缺不全的烙印,從左胸上半部分開始徐徐綻放的妖艷的暗血色花朵,完完全全地顯露了它的美麗。
萬花激動得站了起來。
“你合格了!明天媽媽就讓師父教導(dǎo)你技藝(舞蹈、歌唱、茶道、以及類似琴棋書畫等……),不!還是先修養(yǎng)修養(yǎng)……”
萬花語氣一轉(zhuǎn),露出溫柔親切的笑容。
接著道:“好孩子,乖孩子,你先養(yǎng)好身體,一個月后再接受訓(xùn)練,???”
重新穿好衣服的花月低眉順眼地應(yīng)答著:
“是,媽媽。”
……
在火之國著名的萬花廊的游女們,一雙玉臂(或者大腿?)千人枕,一點朱唇萬人嘗。
可只有那一露面就是新晉花魁的白木沢花月小姐,她只接見貴客(但是有時看著順眼的人也可以)。即便是那些聲名在外的強大忍者們來了也不理會,連素來傲慢的大名們都折服于白木沢花月的一顰一笑。
那些忍者……哪個敢在明面上招惹大名呢?也許只有千手和宇智波兩族的族長有這個本事了。
而且千手和宇智波兩家的族長現(xiàn)在也都二十有七,由于兩族的戰(zhàn)斗頻繁,二位族長至今未有定親的意向。
?。ɑㄔ陆衲晔?p> 千手一族的族長,花月在經(jīng)過賭坊時見過……如果不是大名送給她的那位什么都知道一點兒的侍女的提醒,花月都不敢相信,堂堂千手族長居然是個嗜賭卻總是在賭坊賠到只剩褲衩的憨批。
至于宇智波一族的族長,花月也在廟會時見過。他是個集族長風(fēng)范于一身的優(yōu)秀男性,如外界傳聞中的對僅剩的家人(弟弟泉奈)很照顧,對外人拒之千里。
花月也想過要不要將兩族的族長拿下,可是……
一、花月不喜歡和憨批花前月下。
因為憨批大多數(shù)都有著不解風(fēng)情的視“波濤”如贅肉的特性,花月可不想面臨著她衣服都脫了對方卻不為所動的窘境。
雖然已經(jīng)不在意貞操了,但花月她還是要點臉面的。(吐槽)
二、花月不喜歡和太霸道的人花前月下。
而且宇智波一族的族長……怎么看都很不好收服?;ㄔ侣犝f宇智波斑手腕了得、殺伐果斷,連火之國大名都以禮相待呢,真是了不起。
除了打架什么都會的花月露出了羨慕的表情。
三、花月不能同時拿下兩族族長。
先別急著說可以分開拿下兩族族長什么的……舉個栗子解釋一下:如果單獨和宇智波族長交往,勢必會引起千手族長的注意,甚至與千手一族交惡。
所以,花月最后還是放棄了這個一時興起但是很有意思甚至一度讓她躍躍欲試的念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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