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心大人,湯之國邊境周圍發(fā)現(xiàn)大量云忍,不過他們并沒有越過邊境線,只不過是在哪里虎視眈眈。”
大廳,劍心聽著一個風(fēng)塵仆仆穿著斗篷的劍侍報告道。
“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p> “是?!?p> 劍侍恭敬道,隨后退了出去。
“艾那個家伙還是不老實,居然主動挑事?!?p> “霧忍村也是,襲擊夕陽帶領(lǐng)的增援部隊?!?p> “綱手那邊一直沒有消息,難道對我侵略其他國家的行為沒有興趣么,也是,只不過是幾個小國家而已?!?p> “劍侍軍隊的實力還不足,目前還是先不要太張揚(yáng)為好。”
劍心看著桌子上一張張的匯報,捏著下巴想到。
不過,匠之國的人還真是干了一件蠢事,到時候再次攻打的話,砂忍村一定會樂意看到。
到時候,就算霧忍村出手也沒多大關(guān)系,匠之國,吃定了。
為了穩(wěn)妥起見,還是多休養(yǎng)一段時間為妙。
......
“好色仙人,我們不去湯之國了嗎?”
邊境,鳴人好奇道。
“不去了,湯之國是個危險的地方,到時候出了亂子不好走?!?p> 自來也嚴(yán)肅道。
“切?!?p> 鳴人切了一聲沒說話,顯然這小子有些不相信。
“別說了,趕緊找個地方修行,這一次可是非常嚴(yán)格,一不小心會吐的,鳴人,做好準(zhǔn)備?!?p> “知道了?!?p> 鳴人暗自握緊了拳頭,他再也不想看到軟弱的自己了。
......
一個地下室,這里正坐著兩個人,一個在數(shù)錢,另一個在閉目養(yǎng)神。
灰色的大背頭,淡紫色的瞳孔,護(hù)額和日向雛田一樣是戴在脖子上的。
“最近各個地方的眼線真是多,行動起來太不方便了!可騷!”
飛段坐在角度對面手舞足蹈的抱怨道,臉色十分猙獰。
“我們可以先做賞金任務(wù)了,籌備金錢才是重中之重?!?p> “那個佩恩說最近先不要有動作,五大國好像都對我們有所防備?!?p> 角都坐在沙發(fā)上,一邊數(shù)錢一邊說道。
他倒是想一直做賞金任務(wù)賺錢,直接一夜暴富多好啊,非得去和尾獸那種怪物打打殺殺。
“受不了了,我要出去了!”
“先把跟蹤我們半天的家伙殺了,以為戴著個面具我就看不到了嗎,馬上就讓他們見識一下邪神大人的厲害!”
飛段急躁地說著,拿起旁邊的血腥三月鐮起身朝著外面走去。
“殺人可以,最好全都?xì)⒘耍铱刹幌胍驗橄÷抖鴵Q地方?!?p> 角都瞥了一眼飛段,無奈道。
“真的,假的,在血與暗的深淵里......全都去死?!?p> 飛段一邊說著,一邊開門離開了這里。
角都一臉黑:這個家伙什么時候能正常一些,成天以為自己是邪神的教徒......唉,也是個可憐人。
為什么上級就給他安排了個中毒中二癥狀患者,憑什么鬼鮫那家伙就有那么帥氣有前途的宇智波鼬搭檔......
都是命啊......
另一邊,木葉醫(yī)院。
醫(yī)院某個房間的一個病床上。
君麻呂面無表情的坐在那里。
此時的他腦子里只是回響著一句話,按照自己的生存方式活下去。
“大蛇丸大人......不是你救了我嗎,但是腦子里多出來的是什么......”
“我......到底是誰......”
“?。。?!”
君麻呂怔怔的看著蓋在自己身上的被子,眼神里充斥著迷茫。
隨后貌似是記憶互相沖突著,最后大喊一聲暈了過去。
“怎么回事?!”
“不知道,里面?zhèn)鬟^來的尖叫聲,快進(jìn)去看看!”
開門,進(jìn)來了兩個護(hù)士和一個忍者,他們看著床上的病人,愣了愣。
檢查了一遍所有的儀器,聽了聽心跳聲,一切都很正常。
“真是可憐的孩子,竟然被大蛇丸迫害成這樣?!?p> 紅豆看著床上的君麻呂,脖子后面一陣刺痛。
君麻呂和她一樣,身上都有著咒印。
“行了,沒什么問題的話你們先出去吧?!?p> 紅豆對著兩個護(hù)士說道。
護(hù)士們點點頭,退了出去。
紅豆關(guān)上門之前,瞥了一眼君麻呂,不知道這個少年還能活多長時間。
昏沉沉的,君麻呂的腦子現(xiàn)在很疼。
忽然,他睜開了眼睛,看著四周漆黑一片。
奇怪的是,身上一點也不痛了。
“我這是......死了嗎?”
四周漆黑,什么都看不到,腳下的感覺十分不真實,仿佛下一秒就會掉入無底深淵。
“你就是君麻呂吧。”
忽然,一道聲音在君麻呂背后響起,他也不害怕,反正都死了,有什么害怕的。
平靜的回頭看去。
那是一個比自己年齡要小一些的少年,就和木葉下忍一個年齡。
“你是誰?”
君麻呂看著面前這個渾身掛滿骨頭,手上把玩著骨頭制作的小玩具的少年問道。
“我?我是你靈魂的一部分,真想不到,你和我是同族,本來我還有點抗拒的說?!?p> “哼哼,你可要好好感謝我,是我的靈魂碎片讓你多活了很長時間。”
少年收起玩具,雙手抱胸,一臉你快來夸夸我的表情。
“嗯,多謝?!?p> 君麻呂鞠躬道。
“哈哈哈,你還挺有意思的嘛......”
少年手指頭不自然的摸了摸鼻子,不好意思道,他沒想到面前的少年這么正經(jīng)。
本性不壞,不過是各為其主罷了。
你有你要付出生命的人,我有我要付出生命的人,這個世界本就沒有絕對的對錯。
這就是人性。
“你還沒說,你是誰?”
君麻呂繼續(xù)問道。
“問得好!既然你大發(fā)慈悲地...呸!既然你誠心誠意的問了,那我就大發(fā)慈悲的告訴你,我就是拔刀齋劍心的二弟子,輝!”
輝拜了個poss道。
“你還是我的同族?!?p> “當(dāng)然,你和我長得這么像,總不能這么狗血的我是你爹......咳咳?!?p> “你剛剛說什么?”
“哈哈,沒什么,我是想問問你以后想怎么做?!?p> “以后怎么做,還有什么以后,我已經(jīng)死了?!?p> “不,你沒死,這里是你的精神空間,我才是死人,現(xiàn)在你看到的,只不過是我的執(zhí)念。”
“執(zhí)念?”
“是?!?p> “那是什么?”
“......”
二十分鐘后。
“哦,原來你是個魂?!?p> 君麻呂驚訝道。
輝一陣無語,這就是沒有童年的人嗎,思想回路直的可怕。
用師傅的話說就是......鋼鐵直男。
“廢話不多說,我的時間也不多了,如果我能讓你活過來,你能不能完成我的執(zhí)念?!?p> “說?!?p> 說實話的,能活著的話,還是活著好,可以繼續(xù)為大蛇丸大人效力了。
“你是想要活著繼續(xù)為大蛇丸效力吧,不過,在你接受我的全部記憶之后,你會變得。”
輝搖搖頭道。
“變,不可能,大蛇丸需要我,我是不可能變得!”
君麻呂貌似情緒有些激動。
“變不變地隨你,我的執(zhí)念就是給師父他老人家養(yǎng)老送終,對了,你還要用骨頭給我做幾個小玩意燒給我......”
“兔子頭骨,蛇的頭骨,熊的頭骨,骨頭衣服......”
又是二十分鐘。
饒是君麻呂這種冰山臉,眼角忍不住直跳。
這家伙,不是說時間不夠了嗎,怎么一提到想要的東西時間就夠了呢?!
君麻呂一度認(rèn)為,這小子在忽悠他。
“好了,以上就是我想要的東西?!?p> “哈?”
“我說以上說的都是我想要的,你記住了嗎?”
“沒記住,就記住了你想要兔子骨頭?!?p> 輝:......
“騙你的,我都記住了?!?p> 輝:???
高手??!說謊不帶一點表情變化的。
“既然這樣,準(zhǔn)備好接受......??!一袋!”
“我說,輝!你還要磨蹭到什么時候,是不是不想投胎了!”
忽然,黑暗中伸出一雙玉手捏著輝兩邊的臉不耐煩道。
聽聲音是個女孩。
不一會,女孩便從黑暗中出現(xiàn),一個有著紅色眼睛,穿著黑色劍道服的少女。
“師姐,我知道了,我可是得讓這小子給師父養(yǎng)老送終的?!?p> “哈?我不管我也要,我也要把記憶留下來?!?p> 赤瞳一臉不悅道,居然偷偷摸摸瞞著自己搞這一出,不知道地還以為輝是個大孝子,自己就是個白眼狼呢。
“我知道了,真是拿你沒辦法,為什么我非要和你投胎投在一起......”
“你有意見?”
赤瞳揮舞著拳頭道。
“沒......”
“哼!”
赤瞳扭頭轉(zhuǎn)過去,不在理會這兩個人。
“君麻呂,繼承我和師姐的一切,重新開始吧。”
“準(zhǔn)備好了嗎?”
輝一邊說著,一邊從赤瞳身上吸出了一個光球,又從自己身上吸出了一個光球。
兩個光球靜靜地在掌心盤旋著。
咕嚕~
“準(zhǔn)備好了。”
君麻呂咽了口唾沫,有些激動。
終于,可以再次為大蛇丸大人戰(zhàn)斗了。
“接好了?!?p> 啪!
猛地,輝的掌心一巴掌朝著君麻呂臉上扇了過去!
掌心的兩個光球瞬間沒入了他的身體消失不見。
君麻呂捂著生疼的臉一陣錯愕:我他么......
“抱歉,我要從你身上取走一樣?xùn)|西?!?p> 輝眉頭一皺,手掌直接進(jìn)入了君麻呂脖子。
嗖!
瞬間,一條白色的透明小蛇被輝拽了出來。
嘶!
小蛇嘶吼著想要回去,但是輝根本不給它這個機(jī)會。
直接手掌用力將其捏爆,化作光粒子消失不見。
“再見。”輝。
“再見,小伙子?!背嗤?。
翁~
兩人消失不見,君麻呂瞬間腦子一陣轟鳴之聲,直直的倒了下去。
他做了一個夢,很長很長的夢,就像是經(jīng)歷了兩個人生一樣。
意外的是,這兩個人生的經(jīng)歷,都和一個人有關(guān),拔刀齋,劍心。
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
“哈!”
猛地,君麻呂行了過來,渾身上下濕透了,額頭上全是細(xì)密的汗水。
“我......還活著......”
身體的疼痛消失了,更奇怪的是,他有一種感覺......感覺現(xiàn)在一拳可以打死一頭老母豬。
夜晚的月光照在君麻呂身上,格外的柔和。
“我,要用自己的方式活著?!?p> 還得去準(zhǔn)備骨頭作為禮物燒過去。
想到那個神經(jīng)經(jīng)的少年,君麻呂破天荒的嘴角彎了。
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