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一隊騎兵快速接近,哪怕天氣炎熱,所有人依然著甲,何陽一驚,正準備逃離,卻發(fā)現(xiàn)是白桿兵的樣子,離開是不行了,也就手握狗腿刀立在原地,沒選擇反抗。
十幾個騎兵騎在馬上把何陽團團圍了起來,何陽正在觀察十幾人的戰(zhàn)力指數(shù),沒想到為首的那個女人竟然開口說話:
“何陽”
何陽一怔,又一個認識自己的:
“你認識我”
冷艷女人點了點頭,居高臨下的看了眼握著狗腿刀的何陽,
何陽算是明白了,所以在山寨里,那個將軍說,和自己有婚約的就是眼前的女人,心里閃過一絲無語。
抬頭看去,對面那冷艷女人已經(jīng)跳下馬來,手里握著一把長劍,雖然是個女人,但何陽不會小瞧她,那怕是女人那明晃晃的利劍依舊讓人不寒而栗。
眼前的女子很漂亮,一襲古裝,有一種華夏傳統(tǒng)美人的氣質,那怕身著甲胃,依然像是后世影視劇中的古裝美人,從電視里走出來,站在他面前一樣,甚至讓他產(chǎn)生了一種很不真實的感覺。
可是,這和何陽沒有什么關系啊!該和她成親的又不是何陽,是那位猜測和自己長得很像的何家公子,她長得再好看也沒有用,非親非故的,何陽不會放下防備!
何陽還是覺得盡快離開才是主要的,他重新開口道:
“我現(xiàn)在是否可以離開……”
冷艷女子看著他,輕聲問道:
“你覺得呢?”
“……”
何陽聽小月說過何家公子是秀才,失蹤了,他好不容易平復心情,看著那女子道:
“我應該和何家公子長得很像,但我真不是他,而且我真不認識你”
冷艷女子聞言,表情反倒有些茫然,
“你,你不認識我?”
看到何陽臉上的茫然之色,清麗女子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俏臉上閃過一絲驚慌,試探道:
“你知道你自己叫什么嗎?你是那里人?”
何陽臉上的表情怔住。
他該怎么回答,叫什么名字,是什么身份,家在什么地方……
他是個黑戶,何陽查詢過古代對戶籍管理比現(xiàn)代嚴防多了。這可不是拍電影,一個回答不好只能動用飛劍把他們?nèi)珰⑺?,關鍵何陽不是窮兇極惡的人,這也不到你死我活的時候。
九年制義務教育出來的孩子就這點好,不會輕視生命,有自己的底線,再者殺完之后可能會有更大的事端等著自己!
看他回答不上來,冷艷女子的表情難以置信,面色瞬間蒼白:
“你必須跟我走,現(xiàn)在就走”
說完轉身上馬,不給何陽說話的機會,何陽一旦認定敵人,都是一擊必殺,以雷霆之勢處決之,由不得別人有反抗的余地,因為從小電視看多了,絕對不會留后患的,但這次何陽沒辦法只得先隨機應變,何陽縱身一躍跳上一匹黑馬,其他三匹馬也被騎兵帶走!
“……”
房間之中,一名白發(fā)老者捋了捋胡須,說道:“馬小姐,馬夫人,這位公子身體健康,如果腦部受了重創(chuàng),那怕面上康復了,但導致的失去了記憶,忘記了前塵往事,那也就是所謂的“失魂癥”。
”冷艷女子表情茫然,有些不知所措,她身旁的夫人急忙問道:“大夫,他還有救嗎?”
老者搖了搖頭,說道:“老夫只是在古籍上見過有關“失魂癥”的記載,還是第一次遇到,只能先幫他開一些安神養(yǎng)氣的方子,希望會有些作用,至于他什么時候能想起來,或許是明天,或許是永遠,這就要看他的造化了……”
何陽坐在床邊,有一種無奈的感覺,他能怎么辦?
這讓他心里產(chǎn)生了一些愧疚,但他總不能告訴她們,他是從另一個世界穿越過來的,只不過得到飛劍的眷顧,給了他兩界穿越的能力,現(xiàn)在他就是來明朝賺錢的……
那樣的話,就不是失魂癥,而是失心瘋了。
在他身旁,一名十五六歲的少女用同情的目光看著他,說道:“姑爺,你以前很喜歡很喜歡小姐,你忘了嗎?”
身旁有人立刻幫腔:“是啊,姑爺你一直很喜歡小姐的!”
“姑爺,你快想起來吧!”
“……”
何陽看著床邊眾人感動的樣子,甚至有幾名少女都流下了淚。
他揉了揉暈眩的額頭,說的跟真的一樣,他自己差點都信了……
他看了看那位冷艷女人,雖然她的確很漂亮,一點都不輸于后世的所謂古裝女神,在氣質上還要勝上好幾籌,如果有這樣一位妻子……
可他是要賺錢回去啊,他不可能一輩子都待在這個地方,他還沒有和姜瑤談戀愛,還沒有娶姜瑤,還沒有……
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太對的樣子,姜瑤在我心里扎根了,不過這不重要了。
何陽站起身,走到那位冷艷女人的身邊,說道:“這位姑娘……,我,我真的不認識你,我能不能離開”
“不行!”
那位冷艷女人還沒開口,他身旁的夫人便直接站了起來,斬釘截鐵的說道。
她張鳳儀做為秦家兒媳,豈是那種毀婚約的人,眼前的何陽現(xiàn)在失憶了像是個白癡一樣,出去要是出了什么事情,豈不是她的罪過?
這時一位中年將軍從外面走進來,看著何陽,問道:“你可識得我?”
唐寧堅定的搖了搖頭。他真不認識,中年男子看著他,問道:“你是石柱縣人”
何陽試探著問道:“你是?”
中年男子淡淡道:“宣慰使馬祥麟”
沒想到連宣慰使馬祥麟都過來了,這就是和何家結娃娃親的人,你還能從他手里走脫,何陽頭都大了一圈,這整得什么事啊
他看向冷艷女子,冷艷女子回頭看了看中年男子,點頭,“爹……”
何陽看了看她,又看了看宣慰使馬祥麟,張了張嘴,難以置信道:“爹?”
“還不用這么早改口。”中年男子瞥了他一眼,對身后的兩名衙差揮了揮手:“姑爺受了傷,先帶他回房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