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的難民發(fā)現兩人的行為,議論到又是兩個不要命的,一副看好戲的模樣。
“無視警告,那就去死吧!”
只聽見崩的一聲,一只利箭射向卡羅索的眉心,看的出射箭之人對自己的箭法很有信心。
“太慢了”卡羅索低語一聲
對如今卡羅索強大的動態(tài)視力,與之匹配的身體而言,箭頭速度緩慢,清晰可見。
只是一揮手,便將箭箭桿牢牢抓入手心。折斷青銅箭頭,直接其
反射了回去
“殺人了!在城門口當著守軍,他竟然敢殺人?!碧崮房粗_索失智般的行為
他這是完全沒把城防軍放在眼里。
提姆期望卡羅索確實有進城的本事,還以為他是個什么大人物,或者有渠道。
但是,不是這種如同莽夫的行為,他再怎么強大也不可能是上千城防軍的對手。抓的住一箭確實有本事,但他抓的住連射的上百箭嗎?
“不會牽連到我吧,早知道就不該貪心,還是小命重要”提姆再次向后方跑出一段距離,如果卡羅索真的有進城的實力,他再過來,如果沒有也可以在殃及魚池之前逃走。
卡羅索沒有在意提姆的小動作
城門上一個穿著像是領頭的人說道“這個人有點本事,難怪敢闖城。
但也只是匹夫之勇,就算身體靈活,躲得過我們的箭雨,八米高的城墻,鐵板加厚的城門他也不可能進來。
逃跑的話依他的速度我們還沒什么辦法,但是竟敢不知死活的繼續(xù)走過來”
“繼續(xù)放箭累也累死他,給其他人看看,強闖的下場”軍官下令便不在意,回頭走下城墻,準備去酒館好好玩玩。
卡羅索大步奔向城門,他的速度太快,箭雨只在身后的道路留下一道道痕跡,短短瞬息,卡羅索來到城門下。
卡羅索深吸一口氣,調動體內的血氣,他準備用血氣強化身體。
這是那天吸取沙喀爾們發(fā)現的能力,提取血氣再作用于身體,可以大幅度強化身體的力量!
由于血氣是由靈魂的精神力與生命能量結合而成,對肉體有著非常好的振幅效果。
暫時沒有提升精神力的方法,所以現在的血氣只夠支持卡羅索灌注在一整只手臂中。只見卡羅索右手變的血紅而且肌肉腫脹,絲絲血色的霧氣纏繞在四周。
卡羅索低鳴一聲,呈弓步狀,一拳轟擊在城門.
頓時從拳擊處,一條條裂痕不停的向四周擴散,城門直接四分五裂,墻上的守城士兵們如同地震中的房屋東倒西歪、霎時間周圍鴉雀無聲。
“這..這簡直不是人類能擁有的力量!好厲害”提姆滿臉震驚
剛下城墻,路過城門的軍官直接被沖擊波擊倒在地。
他嘴里還大喊著“入侵!入侵!有軍隊打上來了”當起身看見大門的破洞處是剛才那位青年時,頓時半天僵在原地沒有反應。
“咚!咚!咚!”城防的警報被拉響
卡羅索走回去,來到提姆面前,一巴掌扇在他的臉上,“別發(fā)呆了,門開了快帶路”
看著做了這等大事,還平靜異常的卡羅索提姆結結巴巴的說“是....是馬上走...馬上走”
兩人剛進城門,便被守城士兵圍住,但暫時沒有一個人向前,開玩笑,他們可不覺得自己的身體比鐵板加固的城門還結實。
就在這時開始的軍官帶著一位身穿白袍,手拿法杖的人走上前來。周圍士兵隨著他的到來,芬芬抬起武器站立軍姿,如同他在場就一切塵埃落定。
軍官在他耳邊說了幾句便退到一邊。
白袍法師向前幾步走到包圍前方,但是離卡羅索還是較遠。不但沒有生氣還笑呵呵的對卡羅索說道
“先自我介紹一下,我叫:泰丶加尼多。是泰尼迪的族長??茨銟幼邮怯X醒血脈的術士吧,不知道這位客人為什么打壞我的家門呢,不給個合理的解釋,今天就把命留下吧”
卡羅索打量一眼面前的法師,血氣再次流動進眼睛,他思考著“要對自己力量有一個清晰的認知,沒有工具測試,戰(zhàn)斗就是最好的方法,希望可以試試我如今大概的實力”
看著面前的青年竟然無視自己的話語,加尼多覺得這是對自己的羞辱,平時所有人看見他都是畢恭畢敬誰敢在他發(fā)話后無動于衷!
“看來只是一個部族中的荒野小子,以為覺醒罕見的術士天賦就忘乎所以。就用你的命來為你的狂妄付出代價吧!”
術士都是自我覺醒者的稱謂,而靠自我學習知識,掌控魔法的人稱為法師。
整個符文大陸的魔法能量都來自于世界符文,后世因為符文的濫用,使得空氣中的魔法元素大漲,使得天生覺醒力量的人比現在恕瑞瑪時期多的多。
說完加尼多舉起起法杖,一個散發(fā)著高溫的火球凝聚在身前“二環(huán)魔法:炎爆彈!去死吧!”
炎爆彈是一階魔法火球術的加強版,穿透力,溫度都急劇加強,讓本來就威力強大的火球術更具有破壞力!加尼多對自己法術的威力非常自信,他曾經用這個法術殺死過體型龐大的沙漠蠕蟲。
一聲巨響,卡羅索直接淹沒在漫天的塵土中,周圍火星點點大有蔓延的趨勢,魔法能力使得火焰不那么容易消散。
“也讓外面的人看看,這就是下場!哼”加尼多甩手準備離去,本來開始的說辭是看這人有點特殊的本事,想招攬過來,沒想到這么不識抬舉。
“就只有這樣嗎?”不屑的聲音從灰塵中傳來
加尼多聞言不敢置信的望去,只見空氣中塵土慢慢消散,卡羅索完好無損的站在原地,舉起的右手一片焦黑,并且在肉眼可見的速度復原。
“這不可能,凡人之軀不可能擋得住魔法的力量!”加尼多一臉震驚
“能憑借肉身抵擋魔法的只有飛生者,難道你是飛升者!”加尼多不復開始的傲慢,臉色發(fā)白的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