撿走了魔尊小可憐6
“師尊?你怎么在這啊?!鄙蛋滋鹕蛸硪粢苫蟮目粗S唷?p> 她剛剛從地上爬起來,腦袋里還是剛剛的夢境。
她一直吃,一直玩,特別幸福,就是不知道為什么突然就醒了。
回想那個夢,還有點回味悠長,嘴里似乎還有甜甜的味道。
祝余把夢魔扔到了地上,吩咐道:“那些人的靈魂,放回去。”
“為什么要放?”夢魔被抓了,卻也不老實,臉色一陣發(fā)青,對祝余也出言不遜。
祝余是個講道理的神,她便反問道:“為什么不放。”
“那些人都是心甘情愿的,我只是為他們編織了美夢,只要他們有一點想要出去的念頭,就不會被我的夢境困住,可惜那些年輕的新婚女子,嘴上說著海誓山盟,轉(zhuǎn)眼間了新歡?!?p> “是我不放嗎?是她們自己不愿意出來罷了?!眽裟Ю湫B連,似乎對那些女子充滿了鄙夷。
又是一個受了情傷的魔,他的冷笑看起來更像是強顏歡笑,意有所指,恐怕還放不下騙他的那個女子。
祝余沒空管他這姻緣,只是說了句:“那你告訴她們,這是夢了嗎?!?p> 夢魔滿腔的嘲諷停頓住了,看著祝余的表情露出了幾分心虛。
“你沒告訴,你讓她們誤以為,那不是夢,既然你說尊重她們的選擇,為什么不問問,她們愿意不愿意活在夢里呢?!?p> 祝余勾起了一個玩味的笑容,她似乎特別喜歡看別人露出這種表情。
對方的負(fù)面情緒越大,她越覺得玩味。
“因為你害怕?!弊S嗟脑捦鹑翦N音,重重的砸在夢魔的心口上,讓他虛偽的面具撕開一條縫隙。
夢魔不說話了。
他似乎已經(jīng)知道敵不過祝余,反倒表現(xiàn)出一種逆來順受的樣子。
元澤已經(jīng)從地上站了起來,把一旁還在回味美夢的沈夙音也扶了起來。
“師尊,不如先把這魔頭帶到昆侖上,師叔門應(yīng)該有辦法讓他放人?!?p> 祝余沒有回答,讓人開口的辦法很多,到了昆侖山上,也不過就是鞭打?qū)弳柲且惶?,最多能喂他一顆吐真丹。
祝余伸手打出了一道金光符咒,這符咒印入夢魔的胸口,瞬間,夢魔就感覺渾身像是被螞蟻咬了一樣,癢的難受。
那種從內(nèi)而外的癢,怎么撓都是隔靴搔癢,這種癢意反而越來越強烈。
夢魔在地上來回翻滾了幾圈,甚至用自己的身體去撞一旁的石墻,咚咚幾下,可是一點作用也不起。
“你對我做了什么!”夢魔大聲質(zhì)問道。
“沒做什么。不過我倒是還有些其他的玩意,你應(yīng)該會喜歡。”
祝余掏出了一疊針,針有粗有細(xì),大約十厘米長。
“這是以前用來拷問的工具,從最細(xì)的開始,豎直扎進指頭里,手指和指甲會在這個小東西的介入下分離,每加粗一點,疼痛便會多上一分。”
“我以前收藏的。”
夢魔凄厲的吼聲響徹在山洞中。
“你他媽也算人修?”
祝余拿起了夢魔的手指,鉗制住,針不由分說的就要往下扎。
“我說!我說!”
夢魔的想象力很豐富,祝余還沒有動手,他就被自己豐富的想象嚇到了。
元澤面色有些奇怪的看著祝余。人修自詡天道化身,是不屑于用這些手段的,然而他這位師尊則不然,壞的光明正大,甚至還收藏了一套審問刑具。
他自問也不會隨身帶著這樣的東西。
夢魔最后放了人,青陽鎮(zhèn)的姑娘們都紛紛醒了過來。
至于這些姑娘會不會受到夢境的影響,那就不是祝余的事情了。
解決完事情,已經(jīng)是第二天早上了,晨曦剛剛從云彩里吐出一點,金色的光芒落在大地上。
元澤和沈夙音是小孩的身體,再加上神魂離體,這會已經(jīng)困的不行了。
夢魔化成了一位翩翩少年,在祝余的指示下,懷里抱著兩個娃娃,帶回了客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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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澤是當(dāng)天下午才醒過來的。
神魂離體的疲憊一掃而光,又恢復(fù)了往日的精神,值日生他這一抬頭,就看到了祝余坐在他的床邊。
她似乎正在看一本畫冊,那副認(rèn)真的模樣,不知道恐怕還以為她在看修行的功法。
“醒了?!弊S鄾]有看他,但是卻知道他醒了。
“師尊?!痹獫晒Ь吹男辛硕Y。
“我有一件事情想不明白。”祝余很直白,沒有什么開場的套詞,直接就開始表明她的來意。
師尊的直來直去,他也習(xí)慣了,當(dāng)即便笑道:“師尊請講。”
“你是怎么知道,我用的是尋魂的法術(shù)?!?p> 元澤大腦當(dāng)?shù)囊宦暋?p> 露餡了。
他和沈夙音還沒有開放藏經(jīng)閣的權(quán)限,自然也看不到各種術(shù)法。
可是他能一眼辨認(rèn)出祝余昨日所施法術(shù),很明顯是有問題的。
可是當(dāng)時他只想著解釋,卻忘記了他應(yīng)該不知道這個術(shù)法的。
“聽師兄們提起的?!痹獫苫卮鸬?。
“尋魂的術(shù)法和其他術(shù)法及其容易混淆,如果不是經(jīng)??匆?,或者能施展,是不會第一時間看出來的,元澤,你是哪種情況?!?p> “我……我……”元澤磕絆了一下。
“是師兄曾在我面前演示過,所以我才認(rèn)出來了。”
“在哪里,為什么,給誰?!?p> 祝余一連三個問題,讓元澤徹底說不出來了。
他雖然辦事老道,可一時之間想出來一個萬全的謊,他也想不出來。
再看他師尊這刨根問底的勁頭,根本不可能放過他,他的說辭里有一點漏洞都要揪出來。
“你到底是誰?!弊S嗪仙狭藭?,目光緩緩落到了元澤的身上,似乎要越過他的眼睛,看透他的靈魂。
關(guān)于他是誰這件事情。
祝余并不在意,她也對別人藏起來的事情沒興趣。
可是他是反派。
有那么一萬分之一的可能他是白若琛,祝余也想試試看。
“閉上眼。”祝余下一刻,那張精致的臉龐已經(jīng)沖到了他的面前。
她的兩根手指正中元澤的腦袋,破開他的防御,妄圖看看他真正的身份。
祝余什么也沒看到。
元澤的識海空蕩蕩的,像是個假的。
識海里仍舊沒有祝余熟悉的氣息。
她將力量退了出來。
元澤被這力量沖擊的,心神震蕩,哇的吐出了一口血。
祝余理虧,甩了道靈訣幫他穩(wěn)住心神,又喂了他一顆丹藥。
“我強行闖你識海,是我不對,這是增強精神力的靈藥,吃了能幫你筑基?!?p> 元澤的唇色還有些蒼白,他虛虛的倒在祝余的懷里,細(xì)若蚊吶的說了句:“多謝師尊。”
祝余看著這小孩一副快死的樣子沒推開他,任由他躺在自己懷里。
元澤嘴角勾起了一個弧度,用半神器做的假識海,在這個世界上是沒人能發(fā)現(xiàn)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