撿走了影帝小可憐10
林清淺很激動,她不想祝余再重復(fù)前世的結(jié)果。
祝余只是淡然又穩(wěn)重的看著她。
然后手掌拍了拍她的肩膀,讓她激動的情緒平靜下來。
“不是還沒有發(fā)生么?!?p> “沒有發(fā)生的事情,為什么這么害怕,命運不是已經(jīng)變了么?!?p> 祝余的神情和平常一般,明明是十八歲的面容,但是說話的時候,仿佛能窺見她老成的靈魂。
林清淺總是被噩夢纏身。
她經(jīng)歷過黑暗,無比渴望光明,但是她也害怕也敏感,總覺得美好就如同泡沫,不知道什么時候就散了。
可是當(dāng)她面對祝余的時候。
那種小心翼翼就被祝余捧住了。
她的話不像是安慰,更像是一種篤定的信條。
林清淺愣愣的問:“命運……真的變了嗎。”
“你不是,已經(jīng)看到了?!?p> 是啊,她看到了。
她離婚了,祝余還沒有去世,自己的事業(yè)也好了起來。
林清淺終于從那個“重生的抑郁癥患者”變回了那個大家閨秀。
等她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她已經(jīng)在祝余的懷里了。
林清淺不由得臉紅了,往旁邊坐了坐,尷尬的說道:“不、不好意思,我也不知道為什么,一看到你,情緒總是很激動?!?p> “嗯。”祝余淡淡的點點頭,并不在意林清淺的小心思。
她只是又問了句:“還有事么,沒事我要繼續(xù)看了?!?p> 林清淺這才記起來自己打擾了祝余看電影,她臉色紅紅的從沙發(fā)上站了起來,局促的抓著衣角。
“真的很不好意思,打擾到你了,我沒有其他事了?!绷智鍦\抬起頭看了看鏡頭下的白若琛,他同樣的好看,眉眼像刀削斧鑿。
但是林清淺已經(jīng)不會再心動了。
她最后說了句:“謝謝,還有,對不起?!?p> 我一直都以為是你搶走了白若琛,
實際上你們兩情相悅,搶走他,讓他沒辦法脫身的人是我。
結(jié)婚的時候說了是形婚,等到遇到喜歡的人就離婚,可是林清淺放不下。
如果前世她早一點認(rèn)清,會不會祝余也不會死呢,祝余的死,是否也有她的一份原因。
她謝謝祝余為她擋燈,也為了前世的阻礙而道歉。
————
祝余的行程逐漸多了起來。
公司不可能再這樣養(yǎng)一個閑人,開始給她接通告。
祝余已經(jīng)明確表示了她的身體不適合跳舞,公司沒辦法,只是讓祝余去參加簽售會。
簽售會是偶像和粉絲直面的渠道,粉絲要在入場的地方買祝余的海報和專輯,然后祝余會給他們買的海報上簽字。
這樣的專輯會比平時貴一點,但是祝余的粉絲很多,來的人拍起了長龍,從早上八點就排了,祝余九點到的,隊尾已經(jīng)看不到了。
第一個排位的是個妹子,她激動的滿眼都是小星星,祝余接過來她手中的海報的時候,她開心的說:“我五點就坐車過來了,就為了能看你一眼,崽崽你真的太好看了!”
祝余禮貌道:“謝謝?!?p> “但是我不搞基,以后不要這么累了,我們不會有結(jié)果的。”
滿眼星星的小粉絲:???
站在后面的粉絲:???
狗子,不愧是你。
祝余一邊簽名,還能一邊和粉絲們聊天。
不過她的腦回路總是能把粉絲氣個半死就是了。
她簽了四個小時,沒喝水,一直在簽名,粉絲有點心疼的說:“休息一下吧?!?p> 祝余冷漠道:“看不起我?”
這種程度,她連神力都不用動。
粉絲一副想撬開她的腦袋,看看她到底在想什么,難道美女的腦回路真的和正常人不一樣嗎。
一直簽到下午四點,長龍總算是看到頭了。
簽售的時間已經(jīng)過了,主辦方開始轟人了。
“今天的活動結(jié)束了,不好意思,大家可以回去了?!?p> “我們還沒簽?zāi)兀 ?p> “是啊等了好久了。”
“大家體諒一下狗子吧,她一動不動的寫了七個小時的簽名了,手都要斷了?!?p> 祝余大筆一揮。
“愣著干什么,快點過來,早點簽完早點吃晚飯?!?p> 粉絲愣了一會,有些眼圈紅了。
狗子怎么可能不累,就是為了他們能夠拿到簽名,故意裝出這幅樣子給他們看罷了。
祝余簽的飛快,手腕都沒怎么甩過,乍一看像是真的不累,可是仔細(xì)看,她的字跡已經(jīng)沒有之前那么用力了。
排到五點半,終于簽完了,祝狗子和粉絲們簡短的招了招手,就準(zhǔn)備回家吃晚飯。
最后簽好的那幾個沖著祝余大喊:“狗子!你怎么又不穿秋褲!不是告訴過你了,讓你穿嗎?”
祝余回過頭,在人群中準(zhǔn)確的找到了說話的女生,并且回了句:“不冷?!?p> “都快要入冬了,再過幾天就下雪了,你不穿秋褲小心以后得風(fēng)濕?!?p> 無知的人類還威脅她。
祝余淡淡,帶著一點莫名的自信和驕傲道:“不會,我不會生病?!?p> 粉絲們:傲嬌狗子在線立flag。
祝余從簽售會回到家,已經(jīng)是晚上八點了。
她用神力治療了一下手腕,原本已經(jīng)僵硬的四根指頭都動不了的手掌立刻就好了。
祝余推開門,發(fā)現(xiàn)沒開燈。
大廳和陽臺都沒有人。
書房里坐著白若琛。
煙灰缸里已經(jīng)有了幾個煙頭,屋里充斥著煙草的味道。
白若琛只開了一個地?zé)?,黑暗里看不清他的表情,煙頭的火星一明一暗,就像白若琛的心情。
“誰欺負(fù)你了。”祝余這是個問句。
白若琛抬起頭看到是祝余,把煙頭在按在煙灰缸里,打開了窗戶,然后把祝余拉了出去,關(guān)上了門。
“什么時候回來的?!?p> “有一會了。”
“不吭聲在那屋里吸二手煙干什么,那東西會致癌的你知不知道?!?p> 祝余當(dāng)然知道,白若琛也知道,可是他卻不管自己抽煙會不會得肺癌,只是在抽煙的時候避開祝余,或者把她推開。
“是你公司的那幾個員工么?!弊S啻鸱撬鶈?。
“給你的錢不夠花了?還是你看中了什么包包,把名字告訴我,我什么時候去免稅店給你帶回來?!?p> 祝余的聲音冷了下來。
未曾入冬,就已經(jīng)感受到了冬天的蕭瑟。
“我替你殺了他們?!?p> 祝余的殺意一閃而過,白若琛被這殺意扼住了心脈,他低下頭,在昏暗的燈光下,重新審視著他養(yǎng)在家里的金絲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