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12章 誰是最佳(求收藏)
“好詩是好詩!
但這跟想家鄉(xiāng)有什么關(guān)系?你們怎么會想家鄉(xiāng)了?
此詩的意思,不是來勾欄找女子,完事后有些思念自家的糟糠之妻?”衡毅冷不丁的冒出了一句。
隨后又補充道:“要我說,此詩還要修改一下,意境才會更好。
你們先聽聽。”
說完便直接開始賦詩:“床前明月光,地上鞋兩雙。
舉頭望明月,低頭思糟糠!
這意境是不是更佳?”
武凡聽后笑容逐漸消失,然后有些目瞪口呆的看著衡毅。
你這是個什么腦回路?
好好的一首詩,你怎么理解成這樣?
你有老婆嗎?
你特么是個銀僧吧!
哦,衡毅只是修武僧功法,不是和尚,那就沒事了……
“呸!粗鄙莽夫!”
“你這改的什么破詩,粗鄙不堪!”
“粗俗……”
“俗不可耐!”
“這改的與之前那一首,差遠了吧!”
群眾的眼睛,果然是雪亮的。
聽聽這些反對的聲音,就知道衡毅改的詩,有多么不受歡迎。
衡毅被噴的臉都黑了,但噴子太多,他都找不到對噴的對象,便再次悶頭喝起酒來。
經(jīng)過這事,甭管后面還有沒有想賦詩的,都不打算賦詩了。
至于他們是怕詩詞沒有武凡的好,還是擔(dān)心衡毅再次領(lǐng)會出其他粗鄙意境,就不好說了。
所以接下來的環(huán)節(jié),就是投票環(huán)節(jié)。
龜公給每一桌發(fā)放了一塊竹牌,覺得哪一桌食客賦詩最佳,就直接寫上哪一桌的桌號。
比如武凡他們坐的是第一排第六個座位,就寫個甲六就行。
甭管其他食客,是覺得武凡的詩詞好,還是衡毅改的好,反正都是這一桌免單。
武凡拿到竹牌直接大筆一揮,寫了個甲六。
不是武凡自戀,而是武凡相信大佬的千古絕句!
“根據(jù)統(tǒng)計,本次最佳詩詞,乃是甲六桌!
次一等的,分別是丁五桌和庚七桌。
按照慣例,我們會把最佳詩詞,掛上一月,以供大家品讀。”一段時間過后,一位婢女,才重新上臺,把統(tǒng)計的結(jié)果公布了一遍。
“客官,還請留下大……”于此同時,一位龜公小跑到武凡這桌,開始詢問武凡的大名。
“就留錦衣衛(wèi)?!睆堫^不等武凡報出名字,直接回答道。
“好的?!饼敼翢o意見的同意道,說完便快步離去。
武凡有些不解的看向張頭,不知道張頭為什么不讓自己留下大名。
不過張頭現(xiàn)在也沒有解釋的意思,而是自顧自的喝酒。
最終環(huán)節(jié)完畢,食客們開始陸續(xù)退場。
武凡等人把最后的酒水喝掉,衡毅把最后的肉吃掉,也便選擇了離場。
“張頭,歡迎明日再來?!彪x開勾欄后,老鴇對張頭笑臉招呼了一句。
張頭既沒點頭,也沒搖頭,面無表情的選擇了離場。
“你知道我為什么不讓你留下大名嗎?”離開勾欄一段距離后,張頭才看向武凡詢問道。
“還請張頭賜教?!蔽浞部蜌獾那蠼?。
“此舉雖然可以讓你出名,但你現(xiàn)在麻煩事還沒解決,出名對你并不是一件好事。
如果你的詩詞真的極佳,就算現(xiàn)在留的是錦衣衛(wèi)三個字,以后你也遲早會被那些文人找出來。
而那個時候,你沒有麻煩纏身,出名就只有好處,沒有壞處了。
要是你的詩詞不是極佳,那留不留你的大名,也沒什么區(qū)別?!睆堫^簡單的解釋了幾句。
“多謝張頭?!蔽浞擦⒖虒堫^一拱手道。
武凡自我總結(jié)一下,就是人怕出名豬怕壯。
尤其是現(xiàn)在,還有錦衣衛(wèi)內(nèi)部的麻煩沒解決,指不定就被人利用了。
張頭罷了罷手,表示不用在意。
然后又對大家詢問道:“今天武凡、衡毅之事,你們有沒有學(xué)到什么?”
武凡和衡毅則是一臉懵逼的看向張頭,不知道勾欄聽個曲,還能學(xué)到啥?
你又沒點公主!
“武凡作的詩詞,確實不錯。
衡毅改的詩詞,也沒差到棄之如敝屐的地步,至少比很多人要強。
可為什么衡毅改的詩詞,被大家狂罵?而那些更差的詩詞,卻沒人罵?”張頭看大家都不知所云,便把事件提出來道。
武凡尋思著,你一個大號莽夫,哪里懂得詩詞的妙處。
我這好歹也是大佬的千古絕句,怎么能說是不錯?
明明就是相當(dāng)?shù)牟诲e!
“對呀,他們?yōu)槭裁炊剂R我粗鄙……”衡毅立刻來了興致道。
他就覺得,他改的挺好的,應(yīng)景!
是那些沒有功名的假才子,不懂得欣賞。
“因為你改了后,意境太直白,自然就讓那些人不喜,不罵你罵誰?!睆堫^隨意的提點了一句。
隨后看大家也無法理解,便解釋道:“通過這事,你們要記住。
有些事情可以做,但不能說!”
武凡聽后點了點頭,表示懂了。
大意就是,那些人可以來勾欄聽曲,甚至找勾欄女子玩樂,但你不能直白的去說他們。
繼續(xù)衍生下去,那就是一門學(xué)問了……
不過對于混官場的人來說,這確實是需要學(xué)習(xí)的學(xué)問。
武凡沒混過官場,不太清楚其中學(xué)問,不過武凡看過電視劇。
以和珅救災(zāi)舉例,和珅可以不把災(zāi)民當(dāng)人看,甚至可以認為災(zāi)民不是人,但和珅不能對災(zāi)民說,你們還能算個人?
你敢對災(zāi)民這么說,災(zāi)民就敢造反!
“我看就是虛偽?!鄙踌`韻平靜的說了一句。
在她看來,無事不可對人言。
郝修和衡毅則是若有所思。
也就顏藍夢對此不怎么在意。
張頭提點了一句,也就沒了說話的興致。
不過除了沙靈韻,大家還是比較開心閑聊。
衡毅、郝修是因為有人請他們逛勾欄開心,武凡是因為這次沒花錢比較開心,顏藍夢自帶開心話題不少。
“我進去牽了馬車出來,你們稍等一會?!被氐藉\衣衛(wèi)后,張頭才重新交代了一聲。
眾人沒有意見,紛紛點頭同意。
很快張頭就把馬車牽了出來,然后才帶著大家繼續(xù)前進。
不用猜也知道,馬車?yán)锟隙ㄑb著不少的紙錢、香燭
期間遇到了好幾波巡夜的守衛(wèi),在張頭出示腰牌后紛紛讓行了。
隨后張頭便帶著大家分別去戰(zhàn)死的袍澤家,進行祭拜。
武凡不是原主,對那些袍澤只有一些殘缺的記憶,何況原主原本只是力士,與之相熟的也就四人而已。
所以整個祭拜過程,武凡并沒有太大的心理波動。
就是祭拜近百位的袍澤,時間耗費有點久。
等武凡等人祭拜完,都已經(jīng)快要天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