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夏強在看到江塵在親自洗衣服的時候,十分驚訝。
而江塵也在夏強快要走過來的時候,把于青兒的貼身衣物壓在了于青兒的裙子下,看到了這個小細(xì)節(jié)的于青兒,嘴角的弧度勾起的更大了。
夏強不敢多看,他連忙低頭匯報道:“江哥,查到了,那伙不明人士似乎是從東海來的。”
“東海?”江塵挑了下眉毛,隨后他的嘴角勾勒出了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看來東海對先前的事情還在耿耿于懷啊,那么大的家族竟然這么小氣,看來東海龍家也不過如此?!?p> 夏強問道:“江哥,要加強月璃別墅區(qū)周圍的警戒嗎?”
江塵擺擺手說道:“不用,貿(mào)然出現(xiàn)了這么多的不明人士,難道這個小區(qū)里的其他人會不知道嗎?這個小區(qū)里住的可都不是普通人,他們對自己性命的在意超過你我的想象,現(xiàn)在從東海來的這批人還沒有什么動作,我們也別打草驚蛇,相信我,這個小區(qū)里的其他人肯定會有忍不住出手的,到時候,我們也算是跟著沾沾光。”
夏強點了點頭,但還是有些不放心:“江哥,要不然這兩天,你們先搬出月璃別墅區(qū)吧?等避過了風(fēng)頭再回來?!?p> 江塵嗤笑了一聲說道:“我們搬出去不就更證明了我們心中有鬼嗎?這種敵人還沒有動手我就落荒而逃的事情我可從來沒有做過?!?p> 夏強自知失言,他尷尬的說道:“江哥,是我說錯話了?!?p> 江塵擺擺手說道:“是你小心過頭了?!?p> 自從夏強被溫子琛抓住了那次之后,他事事都變得十分小心。
江塵有意無意的敲打著夏強:“適當(dāng)?shù)男⌒氖呛檬?,但是小心過頭了肯定不會是什么好兆頭的。”
夏強點了點頭,低聲道:“我受教了,江哥?!?p> “好了,這里沒有你什么事情了,你先去忙吧?!?p> 夏強點了點頭,離開了,
陽臺上只剩下江塵和于青兒兩個人的時候,江塵又若無其事的把于青兒的貼身衣服從裙子下面翻了出來,繼續(xù)手洗著,于青兒的嘴角弧度越來越大。
于青兒對著江塵說道:“哥,你就這么肯定這波人是龍家的人嗎?”
江塵笑道:“除了龍家,難道還是其他家族的人嗎?上次東海的酒會,我就只得罪了龍家這一個家族啊。”
江塵說完這句話后,又看向了于青兒,笑道:“難道青兒感覺這件事情有什么不妥嗎?”
于青兒笑著說道:“我只是直覺這件事情可能沒有這么簡單?!?p> 如果這句話是旁人在說,那江塵一定嗤之以鼻,但是這句是于青兒說的,江塵便會奉為圭臬。
江塵沉默了一會,說道:“這件我會讓夏強仔細(xì)去調(diào)查的?!?p> 看到江塵如此重視自己的話,于青兒臉上的笑意更濃了。
洗完衣服后,江塵就給夏強打去了電話,把于青兒的擔(dān)憂告訴了夏強,又囑咐了夏強幾句要多加小心。
說完后,江塵就掛斷了電話,躺在床上準(zhǔn)備睡覺。
然而,江塵剛在夢中和周公的女人拉上手,他的手機就開始不要命一樣的響了起來。
江塵看了一眼手機,這是一個陌生的號碼。
“我操他么的這是誰啊,大晚上的還讓不讓人睡覺了?!?p> 江塵罵了兩句后,毫不猶豫的掛斷了電話。
被江塵掛斷了電話之后,那個號碼又陰魂不散的響了起來。
江塵忍無可忍的接起了電話,剛才對著電話那邊破口大罵,就聽到了電話的那邊傳來了尖叫的聲音。
“大叔,救我!”烈青葉的聲音急促的在電話那頭響起,聽她的聲音氣喘吁吁的似乎在跑動著。
江塵無語的說道:“拜托,烈大小姐,你能不能看看現(xiàn)在幾點了?你們之前的游戲能不能不要扯上我這個老年人,我要休息的。”
烈青葉卻對江塵急忙的說道:“大叔,我沒有在玩游戲,我在被人追殺。”
江塵不屑的說道:“你是堂堂烈家大小姐,你在青南的這片土地上,誰敢追殺你?”
烈青葉突然尖叫一聲,隨后那邊傳來了一個聽不清楚的怒吼聲,聽起來像是男性。
一陣雜亂的聲音過后,是烈青葉絕望的求救聲:“大叔,快來救我,要不然今晚我會沒命的,我在如天酒店,十四樓。”
說完這段話后,烈青葉和江塵的通話就被掛斷了。
電話被掛斷后,江塵的眼眸慢慢轉(zhuǎn)冷,他不知道這是烈家的一個陷阱,還是只是烈青葉的一個惡作劇,還是說烈青葉真的遇到了危機。
江塵猶豫了一分鐘后,他認(rèn)命的從床上坐了起來,抓起衣服就沖了出去。
江塵吩咐司機往如天酒店開去,幸好這個如天酒店距離江塵住的地方并不遠(yuǎn),再加上現(xiàn)在路上的車并不多,司機把一輛小轎車開出了賽車的感覺,他們在半個小時就開到了如天酒店。
而此時的如天酒店十四樓,一向高傲的烈青葉卻跪在地上,兩個人從她的兩側(cè)挾持著她的手臂按住了她。
在烈青葉的正前方,坐著一位女人,一位周身散發(fā)著冷冽氣息的女人,這個女人的手中夾著一根女士香煙,她的一條腿正翹著二郎腿,口中優(yōu)雅的吐出了一口煙霧。煙霧飄散后,露出了她那張絕代風(fēng)華的臉。
那是一張無法用言語形容的美妙臉龐,如果非要用塵世間的語言來形容的話同,那就只有傾國傾城、蛇蝎美人來形容了。
這個女人仿佛天生是上天的寵兒,不論他的容貌還是他的身材比例都恰到好處,似乎是上帝在拿著刻刀一點一點精心的把她雕刻出來的。
此時,這個女人的唇角微微勾起一個冷漠的弧度,她對烈青葉說道:“你就是烈家的那個小孩?年齡不大,膽子卻不小,敢在我的地盤上跟我搶男寵,你是嫌自己的命太長了,還是覺得你們烈家的生意做的太好了?”
在看烈青葉,臉上明顯的有一個紅腫的巴掌印,嘴角還帶著血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