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在防著我嗎?
江塵哭笑不得地說道:“老板,我防著你干什么?只是有些事情,你不知道對你來說,反而是一件好事,你知道太多,對你也沒什么用,還不如不知道,落得個清靜?!?p> 江塵這話說的楚涵月眼睛紅紅的,楚涵月把筷子輕輕擱在碗上,對江塵道:“我知道你現(xiàn)在做的事情我不配知道,但我就想問一件事,會不會威脅到你的安危?至少給我一個知道你安不安全的機會吧?”
江塵一頓,被楚涵月的話說的老臉一紅,他摸了摸鼻子說道:“放心吧,能傷我的人還沒有生出來了呢?!?p> 話雖這么說,但是江塵明白楚涵月的意思,楚涵月是在擔(dān)心他有危險。
頓了頓,江塵又繼續(xù)說道:“娘們,你男人可是要辦大事的人,要是連危險這點風(fēng)險都承受不住的話,還辦什么大事?”
被江塵這么一打岔,楚涵月忍不住白了他一眼:“哪有這么夸自己的?也不害臊!”
說完話后,楚涵月紅紅的眼圈已經(jīng)不見了。
江塵笑瞇瞇地看著她:“你就把心放回你肚子里吧,我是絕對不會有事的,而且有些事情很快就要守得云開見月明了。”
這句話讓楚涵月警惕地抬起了頭,她問道:“最近西州是要發(fā)生一些什么事情嗎?”
江塵挑了挑眉,對楚涵月的聰明贊許地點了點頭,笑道:“老板,小心聰明的女人沒人要?!?p> “愚蠢的男人才會忌憚女人的聰明,而聰明的男人會希望自己的女人更聰明,因為聰明的女人會讓他們少走很多彎路,并且給他們事業(yè)上的幫助。”
說到這里,楚涵月挑釁地看著江塵,問道:“小塵子,你是愚蠢的男人,還是聰明的男人呢?”
“嘶!”江塵倒抽了一口冷氣。
這可是個送命題啊,不管怎么回答,都很容易引發(fā)其他聯(lián)想。
想了想,江塵笑著說道:“我既不愚蠢也不聰明,我只是個俗人,誰漂亮我選誰,管她聰明不聰明的,反正脫光了都一樣,還不如臉蛋漂亮一點,身材好一點,這樣睡起來也舒服啊。”
不管怎么想,楚涵月都沒有想到竟然會這么說,她愣了愣,把手中的餐巾紙團成一個團往江塵身上砸:“江塵,你個流氓!”
江塵一把把那個紙團接住,沒讓紙團掉進碗里,他不滿意地說道:“小心點,掉進碗里可怎么吃???還有啊,別侮辱人,說誰是流氓呢?我可不如流氓,流氓有我這么紳士的嗎?”
江塵說最后一句話的時候,不管是表情還是動作,都在暗示著他和楚涵月的事情。
楚涵月一怔,臉?biāo)查g紅了起來,她知道江塵暗示的是她們這么久了,還只是牽牽手抱一抱,還從來沒有越過雷池半步。
“趕緊吃!”
楚涵月羞怒地對江塵喊了一聲,然后狠狠地瞪著江塵。
江塵咧嘴笑了起來,笑的十分無辜,然后低頭吃起了面。
吃完飯后,楚涵月主動去結(jié)的賬,看到結(jié)賬單的時候,江塵咂舌道:“就吃了兩碗面,都快二百大洋了?這是什么黑心店?。俊?p> 楚涵月看了江塵一眼:“那你剛才也沒少吃,行了,趕緊回去吧。”
江塵嘿嘿笑著坐在了駕駛座上,口中喊道:“走嘍,送美女回公司嘍?!?p> 路上的時候,楚涵月側(cè)頭看著江塵,臉上神思在神游。
楚涵月想著自從認(rèn)識江塵以來所發(fā)生的事情,她覺得江塵就好像是一個無底洞一樣,每次都能發(fā)現(xiàn)他不一樣的地方,然后吸引著別人不斷地靠近他。
江塵,他到底是一個什么樣的男人?
江塵,他有溫柔的一面,有霸道的一面,也有猥瑣的一面。
好像所有的樣子都是他,又好像都不是他。
而這樣神秘又若隱若現(xiàn)的江塵,更加吸引著楚涵月。
察覺到楚涵月的視線,江塵放蕩不羈地點起一根煙,笑著問道:“怎么了?看帥哥看上癮了?”
楚涵月對著江塵翻了個白眼,說道:“你還真會給自己臉上貼金,你是帥哥?”
江塵大言不慚地點頭說道:“你見過還有比我?guī)浀膸浉鐔???p> “不要臉!”楚涵月笑罵一聲。
兩人回到會所后,楚涵月躺在辦公室的沙發(fā)上就睡了。
江塵看著楚涵月疲憊的小臉,輕輕地嘆了口氣。
現(xiàn)在健身房的事情走上了正軌,再加上會所的運營,楚涵月這些天確實累壞了,但是江塵唯一能給她的幫助,就是在她休息的時候照顧好的,做好她堅強的后盾。
這時,江塵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是一條短信。
這條短信來自一個陌生的號碼。
短信內(nèi)容是:“曾經(jīng)的飛天巨龍,如今的過江之鯽,你還記得是誰讓你陷入這步田地嗎?仇恨你都忘了嗎?過往云煙應(yīng)該讓你看清楚了那些人的真實面孔,為什么不跟我一起,攪動這漫天風(fēng)云?讓那些心中有愧人的鮮血,為你我的前路祭旗?!?p> 讀完短信內(nèi)容后,江塵嗤笑一聲:“幾年不見,還學(xué)會了咬文嚼字?看來你活的還不夠滋潤啊……”
光是看這些,江塵就大概猜出來了這是誰給他發(fā)的短信。
江塵忽然心生一計,他壞笑起來,手指在手機屏幕上飛舞,然后把這樣一段話給對面的人發(fā)了過去。
“你好,這里是萬物皆可修,冰箱、電視、洗衣機、漏房頂、壞車胎、掉車漆,只有你想不到的,沒有我修不了的,只要你有需要,咱啥都能給修!請問你需要什么服務(wù)?”
發(fā)完這條短信后,江塵把沙發(fā)上的毯子給楚涵月蓋在了身上,等了大約半個小時,那邊一句話都沒有回。
江塵得意地笑道:“小樣,就你這點計倆,還想讓小爺跟你混?想得美!”
說著,江塵就帶上門出去了。
走出楚涵月的辦公室后,江塵跟一樓的彤彤和前臺打了個招呼,然后就走出了會所。
門口的保安好事地問道:“江哥,你這是要翹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