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跟你有多大的仇怨?!老子死了你就這么高興嗎?你他么的趕緊給老子死過來!要不然老子就算是死了,也不會放過你的!”
喊到后面,薛金龍的聲音都喊劈了。
薛之情依舊是那副冷淡的聲音:“你們薛家的事情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薛金龍,你死就死了,能不能別給我打電話了?”
“我曹了!薛之情你他么是不是沒有心?老子可特么是你正經(jīng)八百的堂哥!是不是今天非得把大哥搬出來,你今天才會來?你特么是不是還沒被大哥打夠?”薛金龍越罵越覺得氣,要是薛之情在他身邊的話,他肯定會劈頭蓋臉地把薛之情狂罵一頓,甚至動手都是有可能的。
薛之情冷笑了一聲,什么也沒說就掛斷了電話。
被突然掛了電話,薛金龍傻了眼,但隨之而來的是更大的怒火:“草尼瑪?shù)难χ?!老子曹你仙人板板!?p> 聽到這個罵聲,江塵忍不住笑了起來,抬起腳來踩在了薛金龍另一只還完好的小腿上,踩了踩說道:“薛金龍啊薛金龍,你今天命該如此啊,要是你死了,可別來找我啊,我可不想連帶著你的鬼魂都揍一遍?!?p> 說著,江塵抬起腳,重重地用下了力氣。
“?。 毖瘕埜杏X到了江塵的動作后,閉著眼睛大叫了出來。
而在薛金龍叫出聲來的同時,一道俏麗卻充滿怒意的聲音從酒吧門口傳來。
“住手!”
所有的人同時往酒吧門口看去,只見身材曼妙的薛之情,眉眼含怒地看著江塵。
看到薛之情的身影后,薛金龍的身體脫力般倒在了地上,而江塵的腳則停下了往下踩的趨勢,轉(zhuǎn)頭笑瞇瞇地看著薛之情,一副早就想到的模樣。
“我料到你一定會來。”江塵胸有成竹地對薛之情說道。
薛之情看著江塵胸有成竹的模樣,心中的怒火更盛,她冷眼看著江塵,罵道:“江塵,我來了,你到底想做什么?!”
“當(dāng)然是用你來換你們薛家這個廢物啊?!苯瓑m踢了踢癱在地上的薛金龍,嘲笑道,“我還沒用力呢,你倒是先慘叫起來了,薛金龍,你真給你們薛家丟人。”
薛之情用厭惡地眼神看了一眼薛金龍,沒有說話,隨后她瞪著江塵,眼中熊熊的怒火,好似要把江塵燃燒了一般。
江塵笑瞇瞇地說道:“對于薛金龍這么侮辱你的堂哥,你都愿意只身前來犯險,薛之情,你口口聲聲地說你不是薛家人,那你現(xiàn)在的行為,又是在打誰的臉呢?”
聽到江塵說這話,薛之情的眼中閃過一抹悲涼:“雖然薛金龍是個草包廢物,但是他不能因?yàn)槲叶溃覔?dān)負(fù)的罵名已經(jīng)夠多了,我不想在身上擔(dān)負(fù)更多?!?p> “是這樣的嗎?你是不愿意在身上背上更多的罵名?你還是怕別人說你是攀上孟家的高枝就不管薛家人死活的彪子呢?”江塵肆無忌憚地侮辱著薛之情。
薛之情的拳頭攥了攥,她涼薄地開口:“如果這樣侮辱我,能讓你放過薛金龍的話,那你就隨便說吧,正如我前面所說,我身上的罵名已經(jīng)夠多了,你這幾句對于我來說,不過是不痛不癢?!?p> “怎么?你這算是自我犧牲?”江塵涼涼一笑,笑容中不帶任何感情,有的只是對薛之情無盡的嘲諷,“你看看你,你為薛家付出了多少?連名聲都搭進(jìn)去了,可你在薛家得到了什么?他們拿你當(dāng)人看嗎?”
“在薛家人的眼中,你連一只雞都不如,雞下了蛋能賣錢,不能下蛋了還能殺了吃雞肉,為了讓雞下蛋,他們會好吃好喝地供著雞,可是你呢薛之情?你一味地付出,得到薛家人的尊重了嗎?他們拿你當(dāng)人了嗎?我看這完全就是你自卑自賤自甘墮落的后果,你怨不得別人?!?p> 江塵的聲音不算大,但是每一句話都如同刀子般,扎進(jìn)了薛之情的心窩里。
“你在孟家,看似光輝無比,享受著別人羨慕不來的榮華富貴,但是說白了,你就是孟宇陽養(yǎng)在身邊的禁臠!孟宇陽那個短命鬼大哥沒能好好玩你,就輪到孟宇陽來玩你了!你就是個彪子!要是你好好當(dāng)彪子也就罷了,偏偏還立起了牌坊,讓人惡心。薛之情,這樣的你,憑什么讓別人尊重你?憑什么讓別人拿你當(dāng)人,憑什么有自尊?”
江塵繼續(xù)毫不留情地扎著薛之情。
薛之情的自尊被江塵扎的支離破碎,她的眼中閃過淚光,她沖江塵大喊道:“江塵!你算個什么東西?!你又知道些什么?你什么都不知道,就在這里胡言亂語!你個王八蛋!”
“呵呵……”對于薛之情的失態(tài),江塵根本不為所動,他冷笑著搖頭道,“薛之情,你除了會大喊大叫外,你還會什么?你還能會什么?”
薛之情努力深呼吸平息著自己的憤怒,她對著江塵露出了一抹冷笑,這笑容讓人看得膽戰(zhàn)心驚:“江塵,你懂什么?我又能怎么辦?我只是一個女人,我打不過薛家斗不過孟家,我又能怎么辦?你說了這么多,你不也是沒有辦法嗎?你不是說孟家在你眼中不過是渣渣嗎?那你去跟渣渣孟家斗???光用嘴說有什么用?”
江塵淡淡一笑:“娘們,激將法對我可沒有用,你怎么知道我沒對孟家下手的?而且我的做法可不是像你這樣大喊大叫就行了的?!?p> 看著薛之情,江塵臉上再次掛上玩世不恭的笑容:“薛之情,你何不跟老子睡一覺,跟我睡一覺后,我?guī)湍汶x開你現(xiàn)在的苦海,給你想要的生活,怎么樣?”
薛之情鄙視地看著江塵:“江塵,你知道螻蟻跟大象站在一起是什么嗎?是笑話!在我眼中,你就是那個笑話,妄圖螳臂當(dāng)車不自量力!”
江塵笑了起來:“娘們,既然你這么說了,那我們不如打個賭了,我們就賭,孟宇陽會把你乖乖送給我當(dāng)女人,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