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從哪冒出來的東西?是來給我們當(dāng)下酒菜的吧?”江塵哈哈大笑的說道。
就算粉色西裝的青年再傻,他也能聽的出來江塵這是在罵他。
粉色西裝的青年最討厭的就是別人拿他的學(xué)歷說事兒,當(dāng)即怒發(fā)沖冠,抄起桌子上面的一個啤酒瓶,在桌子上猛的敲碎,然后拿著碎了一半的啤酒瓶,往江塵身上扎去。
江塵怎么可能會讓他得逞,不等啤酒瓶扎到眼前,江塵抬腳就將青年踹了出去。
青年飛出去的時候,“哎呦”了一聲,然后就摔在了地上。
他指著江塵罵道:“你他媽的是不是找死,竟然還敢打我,我看你是真的不想活了?!?p> 江塵強忍著自己想抽他的沖動,跟這個傻逼對著話,說道:“你是誰?我憑什么不能打你?孟家的人我都打了,我還怕薛家的人?”
一聽這話,粉紅色西裝的青年當(dāng)即打了個冷戰(zhàn),重新打量起了江塵。若是他說的是真的的話,那薛家如今得罪了這個青年,則是他們薛家的一大損失。
粉色西裝的青年驚疑不定的看著江塵,罵道:“你他娘的別唬我,老子可不是嚇大的。像你這樣的人,老子一天要見七八十個,而這些人當(dāng)中,你是一個最差的,也是借口最拙劣的。敢打孟家的人,你知道孟家在西州是什么地位什么身份嗎?要是你動了孟家的人,難道你還能活到現(xiàn)在嗎?”
江塵冷笑道:“什么家族什么勢力,在我眼中都是一攤狗屎?!?p> “好大的口氣,既然如此那我倒是要看看你是不是真的有這么大的膽子,我現(xiàn)在就叫人,你給我在這里等著?!贝┓奂t色西裝的青年囂張的叫著。
“好啊,我就在這里等著。你要是想搬救兵的話,那確實有一個人能夠救你?!?p> 粉紅色西裝的青年瞇著眼睛問江塵:“你又想耍什么花招?”
江塵笑瞇瞇的看著他:“你是薛家老二兒子吧,也就是薛之情的堂弟,那你在薛之情眼中的分量應(yīng)該還挺高的吧?現(xiàn)在能救你命的人,只要薛之情,給薛之情打電話?!苯瓑m用命令的口吻說道。
粉紅色西裝青年冷笑道:“你讓我打我就打啊,我他娘的怎么就這么聽你的話呢?我他娘的又不是你的狗。”
江塵輕輕笑了笑,起身往青年跟前走去,青年警惕的看著江塵,不等青年說什么,江塵的抬起腳來,一腳踩在了青年的腳腕上,狠狠的用力,只聽“咔嚓”一聲,青年的腳腕當(dāng)場斷裂。
青年躺在酒吧的空地上,發(fā)出了殺豬般的哀嚎聲。他一邊哀嚎一邊喊道:“我他娘的跟你沒完!”然后,繼續(xù)發(fā)出鬼哭狼嚎般的叫聲。
“喲,還挺帶勁啊,看來薛家的人也不都是孬種啊。”江塵笑瞇瞇的說完這句話后,腳下又是狠狠的用力。
粉色西裝青年再次發(fā)出凄厲的叫喊聲,他感覺他的腳腕被徹底踩碎了骨頭,他長這么大還沒有受過這種苦,當(dāng)即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對著江塵求情:“大爺,饒了我吧饒了我吧,疼死我了,求求你了?!?p> 江塵并沒有抬腳,而是反問道:“薛之情的電話,打不是不打?”
“打打打,我現(xiàn)在就打,大爺你先放了我吧?!?p> 江塵依舊是那幅笑瞇瞇的模樣,笑容讓人膽寒:“你什么時候打,我怎么時候抬腳?!?p> 穿粉紅色西裝的青年拿著手機哆哆嗦嗦的撥出了那個號碼,他怕額頭上已經(jīng)疼的滲出了冷汗。
見青年撥通了電話,江塵抬著下巴示意他,說道:“開免提?!?p> 粉色西裝的青年聽話的打開的免提,電話響了幾聲被接起,那邊傳來了薛之情冷淡的聲音:“薛金龍,你又惹什么事兒了?”
薛之情的聲音里帶著一抹嘲諷,穿粉紅色西裝的青年也就薛金龍,他對薛之情不客氣的說道:“我在薛家的酒吧,你趕快來,這里出事兒了?!?p> 薛金龍對薛之情說話的聲音極為不客氣,薛之情冷笑起來,一幅事不關(guān)己高高掛起的模樣:“薛家酒吧出事了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我不是早就被你們趕出薛家了嗎?現(xiàn)在出了事情倒是想起來找我了,做夢!”
薛金龍咬牙切齒的說道:“薛之情,你特么別給臉不要臉,你他娘的不是過是一個千人騎萬人睡的標子,還敢在老子面前這么豪橫,趕緊的給我滾過來?!?p> “呵!”薛之情的聲音里有抹悲涼,“我既然已經(jīng)不是薛家的人了,我憑什么要回去幫你們薛家的人做事兒,我今天在這里這只有一句話,薛家我是斷斷不可能再回去的,你就死了這條心吧。你們薛家不是很厲害嗎?為什么在這個時候你們又想起來我這個女人了呢?薛家的酒吧出事,你給薛正彪打電話啊?!?p> 說完這話后,薛之情就打算掛斷電話。
江塵的聲音適時的響起:“就算是我想見你,也不行嗎?”
薛之情一愣,聽出來了江塵的聲音,她道:“喲,你們現(xiàn)在這算是狼狽為奸嗎?你又算個什么東西,你說想見,我就出來讓你見啊,那我成什么了?你又成什么了?”
江塵接過手機來,對著薛金龍的臉就是“啪啪啪”幾巴掌扇了過去,扇的薛金龍嗷嗷叫喚。
江塵對薛之情說道:“聽到了嗎?你要是不來的話,薛金龍就會一直被我這樣打,直到被活活打死?!?p> 江塵嬉皮笑臉的道:“如果你不信的話,你也可以嘗試一下?!?p> 薛之情的聲音依舊如石頭一般冷硬:“你打薛金龍就打,關(guān)我什么事情,我早就和薛家沒有任何關(guān)系了,一個沒有關(guān)系的人罷了,你威脅不到我的?!?p> 江塵笑嘻嘻的問道:“哦?是真的沒有關(guān)系了嗎?”
說著,江塵又抬起了一只腳,對著薛金友的另一條腿狠狠的踩了下去,酒吧里再次響起了薛金龍慘不忍睹的叫聲。
這次江塵刻意把手機拿近了一點,希望薛之情能夠聽的更清楚一些。